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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wq、西窗的雨、苏浮沉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曦撩 41瓶;一只胖头鱼 40瓶;北海虽赊 20瓶;朝朝 10瓶;夜子三 2瓶; 感谢大家支持正版,鞠躬。 ☆、Chapter 18 谢昭眉头微皱,一打方向盘, 终于开始往许言租的公寓驶去:“我记得我爹数据库里有69个人, 你这儿只有68个?” “不。试验组的总人数都是69。谢叔叔的数据库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只有三个脱落病例, 也就是最后参与数据统计的有效人数是66人,但这份最终报告里的有效人数是65,试验组少了一个人。” 蒋天遥又补充道:“对照组的人数是一样,都是71。” 谢昭听后沉默了一会儿,最后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回家再仔细看看。 许言家住的稍微有点远,等快到公寓的时候,小伙子终于朦朦胧胧地睁开眼, 但意识十分模糊。等车刚停下,他就跌跌撞撞地推门而出, 冲进绿化带里吐了个天昏地暗。 蒋天遥忙不迭跟上, 扶着许言往家走。 等他再钻回车里的时候,心有余悸地瘫在副驾驶座上。蒋天遥先是拍着胸口做了一个“吓死宝宝了”的动作,然后又傻呆呆地咧嘴对谢昭比了一个“V”。 谢昭有点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暗骂一声“傻狗”:“怎么去了这么久?” 许是内疚作祟, 蒋天遥对人格外照顾:“我先烧水给人泡了杯茶, 然后又帮人清理了一下,换了身衣服,安顿好睡下了才下楼的。” 谢昭闻言一抬眼皮, 语气里带了点揶揄:“你还给人脱衣服了?” 蒋天遥没好气地骂道:“脱衣服怎么了?他都吐身上了!” 谢昭嘴角勾起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弧度,一脚踩下油门,逗小孩儿:“哪天我也喝醉了——” 蒋天遥直接“呸”了一声:“那你最好别喝醉。我才不会管你,直接丢进垃圾桶!” 嘴里这么说着,他却在心中腹诽:先不说谢昭这个变态的酒量吧,要是他真喝醉了,那谁脱谁衣服还真说不定呢。 ...... 回家之后,蒋天遥就迫不及待地比对了两份数据。 果然,他没有记岔,最后官方的记录里,试验组的确少了一个数据点。 谢振云的这款靶向药针对的全是肝癌晚期、癌症已经转移了的病人。试验组病例使用的是研发中的新药,而对照组病例使用的是当前标准治疗方案,试验测量的最终结果是病人的存活时长,试验方法为多试验中心、随机双盲、平行对照。 由于双盲数据编号全部被打了码,蒋天遥无从得知那个被删除的数据点来自哪位病例,但从谢叔叔的原始数据来看,被删除的数据点存活时长小于中位数。 蒋天遥顿时心中一动。 他在R里导入谢振云的数据库,再按照龙昌官方文件里陈述的试验方法编了码。他全选代码,然后按下“RUN”键,一列列数字与字母飞速在屏幕上跑过...... ——果然! 蒋天遥抱起电脑,急匆匆地跑进谢昭房间:“哥!龙昌这个二期临床的试验结果是‘小范围内该药能显著提高患者生存时长’,p值0.01,但如果加上那个数据点,p值就大于0.05了,失去统计学意义。” 也就是说,如果加上这个数据点,就没有统计学支撑这个药的疗效优于当前标准方案了。而删除这个数据点,才能在明面上保障这个临床试验进入到下一个环节。 谢昭扫了一眼蒋天遥的屏幕,扬了扬自己手中的平板电脑:“我在看他们的数据申明,据说这个病例是因为没能按照要求服药,所以才把它剔除的。” “还真巧,偏偏就他不按要求服药。”蒋天遥在心底翻了一个白眼,嘴上嘲道,“这下统计学没有意义都变成统计学有意义了!” 谢昭自然是听出了蒋天遥言下之意。他沉默了一会儿,缓缓答道:“这倒也未必。它本来的p值,说有统计学意义吧,0.01还真没什么意义。再说了,六十几个人,人数太少了,一个相对极端的数据会造成p值很大波动。” 统计学一刀切的横线在这种临界点上就显得格外不科学。 蒋天遥不忿,微微撅起嘴:“这个删数据不明摆着糊弄人嘛?我前几天看新闻,有个小伙子说什么他在约炮软件上认识了个男的,两人一起开房聊了一宿,结果第二天早上发现手机被偷,他就报警了。这个‘不按时服药’可不就是他嘴里的‘聊了一宿’嘛!” 谢昭听着这个神他妈“比喻”皱起眉头。半晌,他的神情有些一言难尽:“你平时都关注的都......是些什么新闻啊?” 蒋天遥:“......”沙雕新闻啊您别想太多!!! “不,这不是重点!”蒋天遥用力一推谢昭的肩,“重点是‘聊了一宿’,都是借口!” 谢昭对着墙上指向凌晨三点的时钟一扬下巴,顺势将蒋天遥往自己怀里一拉,开玩笑道:“来,要不咱俩也来聊个一宿?” 蒋天遥当时发现这个的时候太兴奋了,一直是站着的,这会儿他被盘腿坐床上的谢昭这么一带,膝盖磕到床沿,重心一歪,差点一头栽下去。小孩儿手忙脚乱地保持住平衡,又惊又怒地瞪了谢昭一眼。 谢昭只是逗人一逗,很快就收敛正色:“可能这的确就是一个具有争议的数据点。我爹也的确为此与人发生过争执。虽说我比较确定他是被人害死的,但光凭这一个数据点,似乎也不足以作为杀人动机的证据。” “你是知道的。肝癌晚期市场,但凡你号称能让人多活三个月,这药就可以赚钱。而且,这药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病人迟早要死的,你都不用为副作用负太多责任。”蒋天遥眼底闪过一丝焦虑,“但如果你的药死于临床二期,那之前所有的投资全部打了水漂。让这个临床试验继续进行下去的最终受益人是谁,这不明摆着的吗?” 这点谢昭当然想过,他沉默着垂下眸,最终问道:“那你能看到这个数据库里,是谁删了这个数据点吗?” 就像化学实验要把每一条步骤记录在实验笔记上一样,临床数据库的每一次修改——谁做了什么改动——一般都会留下记录。 蒋天遥点头:“好,我找找。” 很快,他找到了数据库修改的log记录,想也没想就直接念道:“这个数据点是被一个用户名为‘xzy004’的账号删掉的。” “Xzy......”谢昭重复了一遍,突然皱眉,“谢振云,那可不就是我爹自己删的?” 两人对视一眼,思路突然又乱了。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