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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B市和学校两边跑,帮程然买资料,买甜品,更是让钟点工阿姨变着花样的给程然做营养餐。 程然每次都吃得很多,却怎么都胖不起来。 后来秦予每每回想起来,都觉得这一年的九月十月是他的噩梦。因为程然的状态已经不能用紧绷来形容了,简直是着魔。 九月初的初赛之后,他开始经常性地通宵不睡觉,不是在家里做题,就是在学校做实验。 他虽然一直在旁边陪着,但大多时候根本撑不下去,都是在睡觉。 秦予一直都相信,程然只要用心去做一件事,就能成功。这种感觉他从刚认识程然的时候,就有了。 最终程然以总分数全国第十的成绩获得一等奖,一枚金牌。 颁奖典礼那天,秦予坐在台下。 直到很多年后,他已然很清楚地记得那个画面。程然穿着那件他最喜欢的白色羽绒服,手里拿着奖牌,冲着坐在台下的他笑。眼睛弯成一弯月,干净又美好。 夜晚的B市像个不夜城,喧嚣繁盛。 秦予为了给程然庆祝,特意在酒店订了桌,还请了叶铭来。 “铭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一直喜欢你,等会儿得一起合个影啊。”秦予拉着程然坐在叶铭身边,满脸笑意。 叶铭勾了勾唇,一双桃花眼看向程然:“小朋友长得真好看。” 程然顿时脸红了:“没有,跟您比起来差太远了。” “谁说的,你比他好看多了,他都那么老了。”秦予笑道。 叶铭笑了笑,看了一眼坐在秦予另一侧的陈楠,回道:“要说老可数不着我,楠哥比我还大两岁呢。是不是,楠哥?” 陈楠瞥了他一眼,神情淡淡的,并没有说话。 吃过饭,服务生推了一个十层的蛋糕进来。程然看到,蛋糕的每一层上都写着:希望小然然永远开心。 明明是最简单不过的话,程然却觉得鼻子有些酸。 周洋带头起哄,让程然和秦予一起切蛋糕。 秦予喝了不少酒,拉着程然的手,蛋糕切地歪七扭八的,秦予凑到程然耳边,小声说道:“像不像结婚?” 程然也喝了酒,脸红得厉害。也分不清是喝酒喝得,还是因为害臊。 “我祝我们白头偕老。”秦予说。 秦予真的喝醉了,最后站都站不稳,还是周洋和另外两个同学把他抬走的。 程然本来也想跟着回房间,却被叶铭叫住了。 “小朋友,咱俩还没合影呢。”叶铭比程然高了半头,说话的时候,他半俯着身子。两人看起来像是再说什么私密话,十分亲密的样子,“来我房间一趟,我还有礼物要送你。” 陈楠结完账回来,恰好就看到这一幕。他微微皱眉,走了过去:“程然,回房间吧。秦予醒了要是找不着你,会发脾气的。” 话是对着程然说的,视线却是落在叶铭身上的。眼神里,带着警告。 叶铭似笑非笑道:“难得小朋友跟我投缘,我跟他聊聊,你别大惊小怪的。” 陈楠走过去,站在他和程然中间,凑在他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说:“他跟你身边那些人不一样,你别太放肆。” “跟他们不一样,那跟你一样吗?我更喜欢什么样的,你知道的。”叶铭的唇几乎贴在了陈楠的耳垂上。 陈楠皱着眉走到一边,对程然说:“走吧,我送你回房间。” “楠哥,我确实有些话想跟叶先生说。很快我就回去,秦予一时半会儿不会醒的。”程然说的是实话,他崇拜叶铭这么多年,好不容易现在见到真人了,不说几句话怎么行。 “那行吧,我就住在叶铭隔壁,有什么叫我。”陈楠说。 叶铭微微挑眉,说道:“住我隔壁?” “刚刚定的,有问题吗?”陈楠回。 叶铭笑了笑:“当然没有。” 说完,就带着程然去他房间了。 叶铭的房间是总统套,规格都是按最高等级来的。程然一进来,就有点儿手足无措。他是真的,第一次见这么豪华的酒店房间。 叶铭看出他的局促,抬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着问道:“小家伙你是哪儿的人啊?口音这么可爱。” 程然有点儿窘,低声回道:“F市” “哦,听说过。”叶铭的声音很好听,轻轻浅浅的,让人很舒服。 他脱了外套,站在程然的面前,抬手捏了捏他的耳垂,开口道:“先洗澡吗?” 程然的心情还很激动,听叶铭这么说,他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洗澡?” “是啊,洗澡。”叶铭俯身,用带着挑逗的口吻说道,“还是,你想一起起?” 程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地看着叶铭:“你……” 他居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叶铭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他要是还不明白,那就是真傻了。 “我?”叶铭微微挑眉,“小朋友,你该不是真的以为,我找你来是跟你谈心的吧?” “你为什么是这样的?你不应该……”程然的每一字都说得很艰难,刚刚的满心欢喜,现在连渣都不剩了。 “不是说喜欢我很多年了吗?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叶铭说。 程然摇头:“是我误会了,我不知道你带我来房间是为了这个。” 说完,他转身准备走。 “可惜了,难得有一个看着顺眼的。”叶铭叹了声气。 听着这句话,程然莫名觉得有些恼火。他双手握拳,转过身看向叶铭,问他:“那我是不是应该感到荣幸?” 叶铭看着他紧绷的唇瓣,忽然笑了起来:“这就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只是觉得自己看错人。你明明那么努力,那么成功,为什么偏偏是这样的人?”程然的语气里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哪样的人?”叶铭敛了嘴角的笑意,声音也不似刚才那般轻松,“这和我的成功有冲突吗?你可能不知道,我入行一来,光是脱光了躺在我床上的人,我都数不过来,我也不是什么人都要的。这种事讲的就是两厢情愿,我既没有勉强,又没有威胁,错在哪里了?” 程然回道:“你是这样,不代表别人也是这样,别把这种事说得这么稀松平常!” “你指的别人,是秦予吗?”叶铭似乎有些累,走到沙发前坐下,才又接着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秦予家里是做什么的吧?” 程然微怔,这个他确实不知道。 “他去年去的你们学校吧?算起来也一年多了,你连他家里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还说你了解他?”叶铭说。 程然的拳头一紧再紧,手掌被磨得有些疼,但他却无心顾及。 “传媒经纪公司知道吗?就是娱乐公司,旗下有很多艺人。像我们这样的演员,还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