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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方,喝的醉醺醺地问:“你知道为什么我让你演这个角色吗?” 丁湛一直在看秦岸和陈知着那边,他是喝的最少的,别人也不怎么敢灌他的酒。 陈知着脑袋晕的不行,说:“因为我长得好看?” 而且他到底哪里适合这个男主了,他听赵影来的意思,梁辄之后和自己夫人离婚了,和平离婚,两个人心里都有心结,娇娇偶尔来看梁辄,从此之后,梁辄就是个莫得感情的警察,也长记性了,不再往自己家里领人,也愿意和其他人深交。 当然这都是没拍的。 赵影来赵编剧说要留悬念。 秦岸从手机里找了张图片给他看。 图片的内容是一张放在桌面上的照片。 照片看起来很久了,是那种好像刚刚流行拍照的时候照的,画质和光影都不太好,还被撕坏又粘上。 是个人的照片。 对方年轻又英朗,对着镜头笑的特别开心。 “我照的,”秦岸笑呵呵地说:“好看吧。” 陈知着点头,道:“好看。” 那是他第一部相机,那张照片是他照的第一张照片。 平心而论,陈知着和这个人长得并不相像,完全是两个风格的长相,但是他们两个人的眼睛有些相似,不过就是一点点。 “这是张砚。” 那位事业达到巅峰时退圈的影帝,陈知着有印象。 秦岸说:“这个剧本,就是我让影来给他写的。” “你们是朋友吗?”陈知着问。 秦岸道:“对啊。” “那你也太狠了。”陈知着实话实说。 秦岸笑了,道:“实不相瞒,我确实是想让他身败名裂,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孤独终老。” 这是朋友吗?杀父之仇都不过如此了。 这顿饭吃到快要半夜,喝的分不清东南西北的陈知着被还能走直线的丁湛老师带了回去。 秦岸把卡给赵影来,自己出去打了个电话。 夜风吹在脸上,冷的他打了个哆嗦。 那边很快就接了。 秦岸说:“我电影拍完了。” “等上映了我一定会去看的。”对方说的很客气,“最近辛苦了。” 秦岸说:“我今天看见一对,圈内人,俩男的,在一起了。” 对方道:“那不是常事吗?” 秦岸仰头,看着连星星都没有的天,最后说:“哎,张砚,你说我们当时要是没分开,会怎么样?” 张砚想了想,说:“会被封杀。” 秦岸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 司机通过后视镜看那两个举动诡异的男人。 其中一个似乎在动手动脚,可他喝的太多了,转一下头都晕半天。 另一个好像在奋起反抗,但硬生生地让人看出了欲迎还拒的感觉。 陈知着捏着丁湛的下巴,含含糊糊地说:“丁老师。” 丁湛嗯了一声。 丁湛透过后视镜和司机对视。 司机立马收回了视线。 “小点声,有人。” 陈知着搂着丁湛的脖子,道:“我不管有没有人,我不管有谁。” 丁湛无奈道:“行。” “我问你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说好了的事?” “什么?” “就是,电影拍完了,”他的嘴一下被丁湛拿手捂住了,“唔!” 陈知着舔了一口丁湛的掌心。 丁湛老师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硬生生地忍到了到家。 他把陈知着塞上电梯。 “我记得。”他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给我们陈老师点一首梦醒时分。 我改了一下预收文的文案,怎么样? 作为帝国上将的楚锐是个老光棍,在被催婚第九个年头之后,上将不厌其烦,选择结婚。 对方是名生物教授,容貌昳丽,性格温柔。 楚锐和自己法律上的爱人一直保持着纯洁的室友关系,直到有一天,廖谨满脸通红,身上带着omega、近乎于甜美的信息素的味道,敲开了他的房门,可怜巴巴地说:“抑制剂失效了。” 婚后一年,上将休了长假。 据内部消息,是……怀孕了。 有人问楚锐:“您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是什么?” 上将沉默良久,道:“没婚检。” AA强强 男A生子黑科技,ABO私设众多。 貌美装o切开黑攻×又刚又狠老流氓受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十一呀 2个;太白迷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廿四、路一 2个;丧气恶徒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卷毛四、三沐、与君如归、Skye 10瓶;玉居 5瓶;君莫笑了个笑 2瓶;小爷di小麻、35684390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大 ☆、第七十六章 陈知着挂在丁湛身上, 道:“你说什么?” 丁湛扶着他出了电梯,一边走一边说:“我记得。” 陈知着保持了半分钟的安静, 在丁湛开门之前。 丁湛开门之后,他好像一下子活了一样,拽着丁湛把人压在门上亲。 “你记得,”他松开之后含含糊糊地说:“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丁湛揉了揉自己压在门上,被撞的生疼的头。 “你买了吗?”陈知着亲了他耳垂一口,才问道。 “你没买?” 陈知着不好意思地笑了, 即使这个时候他笑得好像是个马上就要生吞活人,但还要戴餐巾的饿狼, “买了。” 丁湛垂眸, 笑的又温柔又腼腆, “你放哪了?” 陈知着摇摇晃晃地走到沙发旁边,从缝隙里拿出好几盒, 献宝一样地捧着给走过来的丁湛看。 丁湛看他的眼神很不对,但具体哪里不对,陈知着喝的太多了, 被酒精麻痹的大脑想不出来。 丁湛拿了一盒, “我们去卧室?” 陈知着拒绝道:“不。” 丁湛轻轻叹了口气,纵容道:“好吧。” 然后, 然后对于陈知着来说就没有然后了。 陈老师后半夜恨不得自己已经死了。 他早上面对丁湛的时候也恨不得自己死了。 丁湛拿着红花油, 看他的表情颇为纠结。 陈知着原本好好地躺在床上,要死要活地长吁短叹大好河山就那么亡了,但注意到丁湛进来之后立刻闭嘴。 他喝完酒, 头疼。 现在看见丁湛,他腰疼,膝盖疼,哪里都疼。 “你别过来。” 丁湛坐在床边,道:“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