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16
剧组。” 方祁放下心了,陈知着在剧组,可丁湛是在家啊,她不用担心。 “老板半个小时之前来的,一直笑的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小齐并没有把陈知着的原话复数给方祁。 “半个小时前?” “对。” “谢谢。”方祁挂了电话,觉得自己心跳的特别快。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她闭上眼睛,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丁湛不会,陈知着不会。 丁湛和陈知着坦坦荡荡,君子之交入水清。 千万不会,不然他们真的不是加几天的班那么简单了,他们可能从他俩公开之后就得一直加班了。 陈知着过去了。 这场戏原本在早晨,但是改到了晚上,据秦岸说是更符合剧情。 陈知着并不清楚从早上改到了晚上哪里更加符合剧情,他现在充满了和丁湛在一起的喜悦和被打搅的愤怒。 好在演员对面部表情的控制能力很强。 许谨过来的时候脸有点肿,眼睛也有点肿。 脸可能是因为睡不好的浮肿,但是眼睛……说是因为睡觉的原因恐怕没有人相信,因为里面全是红血丝,看着都吓人。 许谨嗓子沙哑地和陈知着打了个招呼。 许谨让人搬了个椅子和陈知着坐在一边。 两个人都安安静静地看剧本,过了一会,陈知着说:“你要不要让助理给你拿冰袋冰敷一下?” 许谨摇头,说:“谢谢陈老师。” 许谨这个样子真的有些泫然欲泣的美感,但是陈知着欣赏不来。 许谨道:“陈老师知道张砚吗?” 陈知着回想了几秒,才想起这个人是谁,在巅峰时期息影,此后十年都什么消息。 张砚和秦岸是同时代的人,据说两个人是圈内好友,关系极好。 在秦岸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也只有张砚公开站在了秦岸那一边。 “我知道。” “张先生之前一直各国跑,后来定居在俄罗斯,我那个时候因为父亲工作的原因,也在俄罗斯念书。”许谨笑了笑,说:“我还是俄语专业的呢。” 陈知着点头。 许谨又道:“陈老师看过张先生的电影吗?” 陈知着细细回想,他是看过的,毕竟张砚也是那个时候非常出类拔萃的演员了。 很多电影细节忘了,但是他记得张砚哭的时候特别好看。 张砚不是皮相精致的美人,他和秦岸都是轮廓分明,眉目英朗的人。 但是他哭起来尤其好看,而且很共情,看着让屏幕外的人都觉得难过。 “我当时和张先生是邻居,张先生说我有些演戏的天赋,所以教我演戏。”许谨道:“之后我像张先生一样,做了演员。我觉得我演还不错,张先生也说我演的有他的精髓,陈老师觉得呢?” 许谨眉清目秀,哭起来当然也好看。 可即使过了这么久,陈知着对张砚有场哭戏还是难以忘记。 他眼泪淌下来的时候,的确让人想帮他擦了,告诉他,别哭了。 许谨演的很好,有时候也很像张先生,但也是有时候。 他不是大部分时候都像的,而且模仿的痕迹很重。 如果说秦岸和张砚的关系真的那么好的话,秦岸受不了许谨那么演戏,他也明白原因。 “要开始了。”许谨突然说。 秦岸一直在低头抽烟,谁都不看。 真到了开始的时候秦岸不抽烟了,又开始专注地看着监控器。 梁辄和许安然一起到了尸体前面。 尸体被用白布遮着。 梁辄蹲下,揭开白布。 许安然看见了尸体的全貌之后退后了一步,脸色微变。 梁辄皱了皱眉。 这是第三个死者。 和前两个保安和普通学生不同,这是一位教授。 一位女教授。 教授教中文,三十有五仍然保养的宛如双十年华。 女教授谈吐文雅,性格温和,像是从民国留下的画中走出来的美人。 教授在学院里颇有人望,学生同事都对她评价很高。 每年各种节日,教授都能收到无数礼物,送礼者不光有男学生,还有女学生,有的是仰慕教授人品性格才华,有的则是被教授帮助过。 教授年年退回,每次附一张便签,用词典雅优美,明明是拒绝的话,却说的偎贴。 教授二十三岁便结婚,先生是另一所名校的教授,亦是青年有为,门当户对,据说两人还是青梅竹马。 不管从哪个角度看,这都不是一个能与人结怨的人。 这样的人,被杀了。 致命伤还在脖子上,不是一刀毙命,砍了两刀,而且她的舌头被带走了。 教授死像惊恐,五官扭曲的看不出是那个美人的样子。 梁辄和教授的同事、还在校的学生了解情况,在这些人口中,教授无一例外地被描述成了知情知趣的女子,从没有和任何人起过争执,哪怕是被误会了,也是私下解释清楚,给对方留足了面子。 按说许安然一个心理学博士实在用不着来这,但是梁辄就是一意孤行地带他来了。 “你觉得呢?”梁辄递给许安然一根烟。 许安然摇头拒绝了,道:“不排除情杀的可能。” “嗯?” 许安然道:“我看过很多这样的案例,求而不得转而杀人的有很多。” “那可难找。”梁辄把烟点燃了。 学校这一个月监控都检修,间接性恢复使用,总有照顾不到的地方。 “不如先通知这位教授的丈夫。”许安然虽然脸色惨白,但是语气还是颇为淡定。 “你怀疑她的丈夫?” “妻子太好,给丈夫带来过多的不安全感,最后杀死妻子,只为了永远把妻子留在身边,这样的案子也有。”许安然道。 梁辄嗤笑了一声,“那这样的男人可太废物了。不想着自己怎么更好,却把自己老婆杀了。” “不过这是心理学的范畴?” “特别案例而已。”许安然说。 两个人转身,许安然一把按住了梁辄的肩膀。 “你还要说什么?” 许安然道:“我……你扶我一下。” 梁辄笑的直不起腰,道:“行,行,你别动啊。” 他几乎是架着许安然走的,“弟弟,你这胆子不行啊。” 许安然脸色惨白惨白的,道:“我以前顶多是看看凶杀现场的视频和图片,谁能想看到一次真的,还死的这么惨,多亏了梁队的照顾。” “而且我觉得,”许安然说:“虽然有可能是上次那个凶手干的,但是也不能确定,每次凶手都是一刀毙命,然后取走被害人的器官之一,但是这次却砍了两刀,也取走了器官,我更偏向于有人在模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