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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 陈知着想我本来就在闭嘴啊。 陈知着不算黑,但也不是特别白,因为长时间锻炼的原因,肤色健康,后背线条优美流畅,他为了配合丁湛的动作,肩膀微微抬起,肩胛骨都在颤。 丁湛别开视线。 就在这时候,门响了。 陈知着把含湿的枕头角吐出来,“褚老师?” “你很期待?” “没有。” 陈知着从地上捞起衣服,道:“丁老师去开门。” 他的语气再自然不过了,好像这是一件两个人都习以为常的事情。 丁湛开门。 小齐站在门口,一脸茫然不解的神色。 “丁老师?” 虽然说丁湛送陈知着去医院了,但是回来就不用也陪着陈知着了吧。 是……是真的? 陈知着说:“小齐?” “老板是我。” “进来吧。” 丁湛侧身,在小齐进来之后把门关上了。 陈知着已经穿好了衣服,并且从床上滚了起来。 床是乱的,枕头有压过的痕迹。 枕头边上,等等为什么枕头边上是湿的! 浅灰色的枕头,有一块的颜色明显比其他地方更深。 她这算不算,打扰了什么? 丁湛和陈知着都衣着整齐,但看起来似乎丁湛的衣服更整齐一点。 小齐讪讪道:“我发微信你一直都没回,我就想看看老板你怎么样了。” 陈知着说:“我挺好的。” “那我就,就放心了。老板我那边还有事,我先走了。” “等会!”陈知着道。 小齐被他吓了一跳,“老板?” 陈知着也意识到自己这一嗓子有多吓人,道:“既然来了,就别走了。” 小齐:“啥?” 陈知着说:“我的意思是,你既然已经来了,那多呆一会,我给你泡杯茶。” 其实老板给泡的茶也不是不能喝,就是,就是丁湛的眼神太吓人了! 我求求你不要用那种反派固有的似笑非笑的眼神看我好吗谢谢。小齐心说。 明明是陈知着要给她泡茶的,为什么丁湛就看她一个人? 人间迷惑行为。 丁湛说:“对啊,为什么不多呆一会?” 虽然齐琅觉得丁湛这话的深层含义是,你为什么还不走? 这个人要是别人,小齐一定会在心中冷哼一声,然后呆在这。 你让我走我就走?你算哪块小饼干? 但现在的情况是,她面前的人是丁湛。 丁湛丁老师,他在圈子里的地位齐琅不想赘述,她想说的是,这位看这架势,极有可能成为她老板娘。 陈知着还是个色令智昏的主,以后老板娘记恨起来,给陈知着吹吹枕边风,还有她好日子过吗? 没有,一定没有。 为什么他俩之前谈恋爱要祸害她呢? “你怎么了?” 小齐实话实说,“地毯烫脚。” “你说什么?” 小齐说:“我真有事,老板,真的。” 陈知着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在床上,他问:“我都在这,你还有什么事?” 小齐口不择言,说:“我和方祁姐约好了一起去吃饭,顺便讨论工作!” “你们关系,还真,” “好。”丁湛接上去,“我知道这件事,方祁和我说了。” 小齐感激地看了丁湛一眼,然后猛地反应过来。 她感激丁湛个屁啊,始作俑者就是他! 而且丁湛配合着她撒谎,不就是表明了他不想让她呆在这吗? 狗男人! 两个人狗男人每一个好东西! 小齐说:“老板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陈知着恋恋不舍地说:“这就走了?不再呆一会?” 小齐心说不了,怕工作不保。 “不了,方祁姐在等我,老板再见。”她出去。 陈知着拿起手机,发现小齐真的给他发了不少微信。 不到十秒之后又发过来一条,“老板注意卫生哈。” 注意什么卫生? 小齐回了自己房间,她十指颤抖地拨通了方祁的电话。 方祁正在看书,手机响了之后发现是陌生的来电显示。 她接通,“喂?” 小齐压抑着尖叫,“方祁姐方祁姐方祁姐!” 方祁冷淡地说:“大你两岁我怎么就是姐了?”直接叫方祁就行了,至于那么有礼貌吗? 小齐愣了愣,试探道:“阿姨?” 方祁啪地合上书,道:“算了,你有事吗?” 小齐几乎落下泪来,“方祁姐我搞到真的了?我入圈这么多年终于搞到真爱了。” 方祁心中升起了一种非常不详的预感,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说:“谁公开了?” 小齐说:“没有,没空开,但我觉得指日可待,他俩一年一个,三年抱俩。” 方祁说:“哦,所以和我有什么关系?” 小齐用手指抹了两把眼角的泪,说:“可能因为我们是未来的亲家?” 方祁冷漠地哦了一声。 她从前一点都不希望丁湛有对象,不是说她对丁湛有什么超过工作关系以外的想法,而是丁湛现在这样的状况,如果真有个伴侣,给她们增加的工作量就不是一点半点。 现在她由衷的、真挚的希望丁湛找个对象,不论男女,只要不是陈知着。 然后好好地打一打小齐的脸! 小齐动情地说:“方祁姐你知道我有多激动吗?我真相是假单曲循环了十几遍我还是觉得他们是真的。” 方祁说:“你懂什么叫营业吗?你老板现在演的是傅三思,傅三思和萧容毓在剧里是生死之交,要是剧外两个演员形同陌路像话吗?他俩现在就是为了营业,你要明白?” 小齐不吱声了。 “而且拍戏的时候如胶似漆,拍完之后立刻分手的例子我见过太多了,我相信你也不是没见过,这有什么可信的?他俩演技都那么好,说不定你看见人家好的好像马上就要去领证了,实际上背地里感谢对方配合自己表演呢,你没那么天真吧,meimei。” 方祁一口气说完之后发现小齐一直没有反驳,她反思了一下自己说的是不是太重了,对方毕竟还是个小女孩,她缓了缓语气,说:“齐琅,其实这件事也不是,” 小齐说:“没有永恒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因为利益而结合不是更好磕吗?两看相厌,貌合神离,却不得不捆在一起,然后日久生情。” 方祁:“……” 合着她刚才说的就是给齐琅增加了一个磕点? “你要冷静。” “我冷静不下来。”小齐说。 方祁毫不留情地把电话挂了。 她觉得对方走火入魔,她无话可说。 她永远没办法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