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丁湛想了想,提议说:“你不亲那么难受?” “对。” 丁湛皱眉,问:“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陈知着实话实说,“疼。”他说的是肩膀。 陈知着离他特别近,丁湛趁着等红灯的功夫,偏头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镇定自若地问:“现在呢?”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快乐的小指针、BAIYI、好大一只碗、忘忧草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提子爸爸 30瓶;陆月祀、糖宋圆茗卿 10瓶;大雄 5瓶;西瓜不阿、爱居居爱随便.、撒野 2瓶;东篱、棠梨煎雪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三十六章 陈知着脸红了, 而且是从脸红到脖子,红到耳朵的那种红。 丁湛第一次看见他这样,每次都是他被陈知着或是有心或是无意地逗到面红耳赤,这样的陈知着倒让他有点恶劣的快意。 他本来想多看几眼, 但是已经是绿灯了,他略带不舍地收回视线, 专心开车。 陈知着宛如被糟蹋了的黄花姑娘, “你……” “我什么?”丁湛轻笑着问。 陈知着脸上的粉都遮不住红, 他结结巴巴地说:“我没卸妆, 丁老师你不怕亲……亲一嘴粉吗?” 丁湛闻言舔了舔嘴唇, 很认真地点评, “还挺甜,什么牌子的?” 陈知着一下子坐回去了, 一脸震惊地看着丁湛。 “丁老师?” “怎么了?” 陈知着从兜里翻了半天, 这是他不知道多少次说片场有问题,小齐随便找了个算命的给他求的护身符,黄色的一块布, 里面包裹着符纸, 虽然陈知着对此嗤之以鼻,但是还是收下了。 他没想到今天有用上的一天。 他颤巍巍地解开护身符, 拿出了里面的符纸,啪地按在了丁湛的后背上。 丁湛一愣,不过没有回头,“你干什么?” 陈知着想念点什么驱鬼驱魔降妖的咒语, 但是他没有演天师的经验,却有演狐狸精的经历,现在怎么看怎么觉得丁湛像是被狐狸精附体了。 “你是谁?” 丁湛懵了,“啊?” 陈知着说:“丁老师绝对不会这么干,你是谁?” 丁湛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脸,要不是在开车他就过去让陈知着好好看看自己是谁了,“我是丁湛。” 陈知着反驳说:“不可能!” 丁湛抬眼,从后视镜里看见陈知着如临大敌的模样,虽然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可他还是觉得陈知着这事干的不是一般的傻。 “我们昨天晚上还一起打游戏。”丁湛说。 不提昨天晚上还好,提了陈知着觉得自己愧对祖宗江山。 “你昨天晚上还亲我了。” 陈知着:“……” “你内裤是灰的。” 陈知着按着额头道:“行了,我信了,你别说了。” 为什么丁湛可以这么一本正经地说sao话?而且脸色不变。 要是陈知着愿意用手碰一碰的话,会摸到丁湛脸上的粉底的。 于是丁湛真的不说话了。 俩人到医院都没再说一句话。 陈知着还是很想给丁湛找个道长。 检查完了之后丁湛松了一口气,陈知着骨头没什么问题,受的伤都是皮外伤。 开完药上车,陈知着欲言又止。 丁湛把药扔到副驾上,看见他的表情,随口问道:“你有什么事吗?” 陈知着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半天,问:“丁老师,我亲你这件事,是不是对你造成了很大的影响?” 丁湛心说岂止很大。 陈知着的行为不仅影响了他在剧组这几个月,还有可能影响他下半辈子。 这么想想他真是太不争气了,对方还在为自己是直是弯而纠结,他却连他俩养老的房子买在哪都想好了。 “嗯。” 陈知着了然,他觉得丁湛的反应有点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的意思,试想一下,一个直男被人亲了,他不能和人绝交,又不愿意冷处理,长此以往形成这种情况陈知着是可以理解的,不仅理解还颇为抱歉和同情。 要是丁湛知道他想什么,恐怕他已经被丁湛弄死了。 “你不用再道歉了,”丁湛叹了一口气,“听你道歉这么多次,我都觉得头疼。” 陈知着乖乖点头。 把车往回开之后丁湛道:“晚上我去你那。” 陈知着想起昨天晚上,头发都立起来了,“这就,不用了吧。” “游戏什么时候不能打?” “打游戏?” “啊。” “你现在这样还能打游戏吗?”丁湛反问,“我给你擦药。” 擦药得脱衣服,而且丁湛也不能站在一百米之外给他擦药,他立刻道:“不用了丁老师我自己来就行。” “伤在肩膀上你打算怎么自己来?你看得见?” “不是。” “昨天晚上我也没发现你后背上长眼睛啊。” 陈知着又说不出话了。 “你涂不匀,”丁湛道:“听话。” 丁老师的声音特好听,不看他演戏,闭着眼睛听声都是享受。 陈知着尴尬地捂着脸,感觉自己受伤的肩膀里整个骨头都麻了。 丁湛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和他合作的演员是一个已经过了十八岁的成年人,男性。 所以说丁老师不谈恋爱太正确了,他这么说话谁顶得住?直男也顶不住啊。 “我,”陈知着艰难地反抗,“我找我助理也行。” “齐琅?” “对。” 丁湛皱眉,不赞同地说:“她不是个女孩吗?” “是个女孩。”他本来就是为了不让丁湛给他涂药随口一说。 丁湛问:“你涂药不脱衣服吗?” “脱啊。” “你,你在你女助理面前脱衣服,晚上,还就你们俩人在房间里?” 陈知着说:“丁老师你能别把这个画面描述的和我要潜规则一样吗?”他顿了顿,“再说同酒店不是还有别人吗?” 丁湛说:“张澜?井徽之?徐明绪?”提起这个名字,他眼中略有冷色,不过马上就消失了。 陈知着缩了缩脖子,他发现自己现在说谁都不对。 “而且我们,”丁湛笑了,“不是好朋友吗?” 救命有人勾引我! 陈知着面上淡定无比,心中波澜滔天。 “还是说,”他脸上的伤感清晰可见,不加掩饰,甚至有些刻意,“你不拿我当朋友了?” “行,”陈知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