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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她也记得,只是,一次拿出太多,会让人怀疑,而且,也就卖不起价钱了。 在茶馆中喝茶,听到人说起,如今京城崛起一个蛐蛐儿王,就是林小公子的“小灵通”。她轻轻一笑,这样的银子是赚不了了,毕竟方圆数十里内,再没有这样一个天赋异禀的小虫了。 不过,她倒是听说了件引起她兴趣的事。有人在议论,说京中一个富户,乔老爷,只一个嫡子,父亲很疼爱,其母爱惜更是如眼珠子般。可就是这样一个父母的心肝rou们,最近居然病了,而且,哪个大夫都治不好。 孩子经常恐惧、发抖,晚上不敢睡觉,还老说家里有鬼,于是,那乔老爷和夫人,就请了道士、和尚,又做法,又念经的。 但是,依然没用。 治病这事儿,方云熟悉啊,虽说很久没行医了,但是,她前些日子一直在看医术,职业感觉又回来了。于是,她和人攀谈起来,问了那乔老爷的住处。 路过药铺,买了些药丸,还买了个药箱子,回到家,方云换回女装,跟奶娘说了出去办事,不用等吃晚饭,就要出门。 奶娘拿着方云给她的五十两,有些不安,“三娘,你上次画的画,郡主不是刚给了200两,加上之前的积蓄,足够办个过得去的婚礼了,你可别再忙了,万一又惹上什么人,怕不好脱身。” “放心吧,mama,我这身手,七八个大汉不得近身,我身上藏着短剑防身,没什么担心的。”方云说着,背起药箱子,要出门了。 奶娘对她这新造型,十分诧异,“三娘,你这是……” “我跟您说过吗?我在山里,是个采药人。有时候,也给人看看小病。” 方云说得轻松,奶娘却吓着了,“啊?这,这瞧病可是大事,不能草率啊,京里多的是好大夫……” “京里多的是好大夫,可是,京里有几个女大夫啊?mama放心,不会治的病,我就说医术不精,无能为力,不会瞎治的。” 奶娘不安地看着主子这个义姐远走,心下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这姑娘到底藏了多少本事,也不知道,这姑娘的大胆,日后是福是祸。 可是,方云不怕,最近系统很“灵通”,基本随叫随到,只要有系统在,什么危险预警,什么百科知识,什么地图功能就都有了。再加上原身的好身手,爬山、爬树、爬墙都跟玩儿似的,实在遇到危险,跑就是了。 有原身的腿脚,没几个人跑得过她。 ☆、女猎户15 乔老爷和夫人看着背着药箱的方云, 有些疑惑, “女大夫?你这年纪轻轻, 真懂看病?” “反正其他大夫也没看好, 不如让我试试?”看到乔氏夫妇愁眉不展的样子,方云已经不止是为了二百两赏银而来,也真心想帮助他们。 乔夫人对老爷说, “要不, 让她试试,反正,其他人也没办法, 说不定她有法子。” 方云见到孩子的时候,孩子窝在一个三十多岁的奶娘怀里,在床上不停地哭泣, 五岁的男孩,一点不像其他孩子那样调皮捣蛋, 反而像个小女孩子一样懦弱, 怕见生人。 乔夫人伤心地说,“你看, 彭大夫,就是这样,这孩子, 动不动就半夜哭醒,还老说有鬼,还怕见人。这可怎么是好?” 方云微笑着走向孩子, 对他说,“你伸手出来,我会看病,我给你看好了,你就能出去跟小朋友玩儿了。” 方云想过,小孩子最爱玩闹,若是以出去玩儿为诱惑,应该会让孩子动心,可是没想到,孩子非但不向往,还又往奶娘怀里缩,“不,金哥儿不出去。外面有鬼!” 奶娘也哄他,“对,外面有鬼,咱这个屋子没有,不怕的。” 这下,方云注意到这个奶娘,她把孩子搂得紧紧的,偶尔抬眼看自己,低头的瞬间,面上闪过一丝不满。 自己来给孩子看病,她为何不满? 寻常奶娘不应该盼着孩子好吗?不应该希望孩子不粘人,好带吗? 好在方云事先听人议论过,准备了不少,她从医药箱里取出个一尺长的小桃木剑,递给孩子。男孩子多半喜欢刀剑,哪怕是个木头的,也是好的。 “这是我送你的。我告诉你啊,我不光会治病,还会捉鬼!这把桃木剑是我专门为你做的,你拿着它,百鬼不侵。小鬼就会怕你了。” 小孩一听,睁圆了眼睛,立刻就要伸手去拿。可是,奶娘却把他抱紧,头也不抬地说,“不是说是大夫吗?怎么是女的?多会儿听过女人会治病了?而且,又冒充起道长来了?可见是个江湖骗子,老爷夫人还是不要信她吧!” 更奇怪了,家里老爷夫人还没说什么,一个奶娘倒是质疑起自己来,那架势,好像孩子是她的了似的。 孩子听了奶娘的话,半信半疑,看看奶娘,又看看方云。这么小的孩子,没有定性,往往是听谁的多了,或者谁说的话引起他兴趣,他就会听。 方云一看,有门儿。 她就跟小孩儿说,“你叫金哥儿对吧?你应该听过,鬼怪,最怕有本事的人。你问问奶娘,她会不会捉鬼?” 金哥儿听了,就马上抬头看奶娘,还用奶声奶气的声音问,“钱mama,你会捉鬼吗?” 奶娘尴尬了,看看老爷夫人,再看看方云,低头小声说,“奴婢就是个寻常女人,哪里会那个!可是,奴婢发誓,会用性命护着小主子的!” “那就不对了。难不成,那鬼只闹小孩儿,不会动你?难道那鬼认识你?” 方云这样一问,奶娘跟被人针扎了似的,顿时气坏了,“你,你胡说!谁会认识鬼怪!老奴,老奴是在表自己的忠心!” “那就是你的不是了。既然你也承认只是个普通女人,那鬼怪也同样不会放过你。若是有鬼来了,你如何护住小主子?你分明没有这个本事,还不许别人帮这孩子,你居心何在?” 奶娘恨极,目眦欲裂地瞪着方云。这时,夫人也开口了,“钱mama,你忠心我知道,可如今,你又帮不了金哥儿,何不让旁人试试。” 这些日子,儿子总是黏着奶娘,却不到母亲怀里去,也不出屋子,乔夫人早就气闷,若不是这奶娘能安抚孩子,她早就发作了。 这一回,方云要给孩子诊脉,奶娘没再拦着,过了一阵,方云松开了手。 夫人急迫地问,“大夫,这是什么毛病?” “小儿惊悸,这是被吓着了。身子倒没有大碍,只是孩子受了惊吓,这是心病。” “那该如何啊?”乔老爷也着急啊,他可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方云回头,对他们缓缓地说,“心病还需心药医。这孩子的病,不是吃药针灸能好的。还是得找着病根才行。” “病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