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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她下意识就说出这句话。 “哦?怎么说。” 提起陈亦森,许茵刚才还沉郁的心情,感觉像是有一丝光亮透进来,变得明朗不少。 “不管外人怎么看他,他对我一直都很好。” 空气再次安静下来。 许茵只手撑着头,感觉车速似加快了些。 骆延把车按照许茵给的地址停了下来,“不进小区里面?” “算了,这里面地下停车场我也没摸熟,免得绕。”许茵伸手打开车门,一只脚踏出去之前,说道,“谢谢。” 许茵下车后,骆延没有马上开车,直到看到她的身影进了小区,他才重新启动引擎。 开了没多久,他拨了一个电话。 “我需要调查一件事。” 夜色似更深沉了些…… …… 许茵有姜雅家密码锁密码,直接上楼开门。 姜雅一个人住,原来的格局是四室,有一个房间比较小,和主卧打通改为三室。 许茵见客厅没人,直接来到主卧,经过走道,她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影。 “小雅?”她试探着叫了一声。 “你来了。” 许茵看到脑门旁贴了个绷带的姜雅吓了一跳,赶紧走过去,“你……别想不开啊,不就是失个恋,那臭男人还没结婚就背着你出|轨,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在婚前发现也算是提早脱离苦海,总比婚后再发现他真面目好。” 姜雅苍白的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你想什么,我没想不开,我只是一天没吃东西,低血糖晕倒不小心撞到桌角磕破,没什么问题,已经去医院缝完针。” “都缝针了还没问题?你这伤口可是在脸上。” “这几天,我感觉自己像是在做梦。说到底,还是我自己太天真,明明身边出|轨劈腿的事见得不少,可偏偏我还相信什么狗屁真爱。我自以为和徐浩这么多年的感情很牢靠,他那么爱我,离不开我,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呵,现在回想起来,自己还真是蠢得可以。” 姜雅说话时,许茵只是静静听着,没有开口。 “我现在才发现,男人绝情起来有多可怕。我前两天拿着证据质问他,他陡然就跟我变了脸色,那气急败坏的一张脸,我感觉陌生又可笑,好像我从来就没真正认识他一样。今天早上我脸磕破了,我跟他打电话,他都没说开车送我去医院。” “这不是你的错,贱人自有天收,渣男这么对你,最后绝对不会讨不到什么好。他现在绿你,迟早有一天他喜欢的人也会绿他,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聪明漂亮又有钱,离开渣男,多得是好男人。反正你有钱,咱去找小鲜rou,多找几个,隔几个月就换换口味,男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姜雅刚才还一副要死要活的颓废样,听到许茵后面那句,忍不住笑了。 “我看你是跟那位陈大佬在一起,都被他带坏了。” “凭什么他们男人有钱就能去年轻漂亮的小姑娘,咱们女的有钱就不能多找几个小鲜rou?你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留意。” 许茵这么和姜雅聊了一会,姜雅情绪很快变得好多了。 晚上,许茵躺在床上,跟陈亦森发信息。 【提前跟大佬通报一声,我最近几天都要陪着姜雅,您老明天回来我就先不侍寝了】 【老公没闺蜜重要?】 【特殊情况,姜雅未婚夫出|轨,他俩都快打算结婚结果来这么一出。这件事对姜雅打击很大,我怕她一时想不开。她今早晕倒把脑袋给磕了,一个人去医院缝的针。她又好强,不想让家人知道她因为渣男把自己伤成这样,我不看着点真不放心】 许茵发完这句,又补充。 【姜雅那前男友,我接触过很多次,以前我可没少吃两人的狗粮,感觉看着很不错的一个人。话说姜雅这事给我提了个醒,你有一天该不会也背着我做这种事吧。毕竟您陈大佬,现在都是前女友一堆】 【不会】 【呵,好听的话谁不会说】 【你离开我的这六年,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入我的眼,如果这六年的考验你还不信,我愿意用我余下的六十年来证明我对你的承诺】 亲眼见到最好的闺蜜感情受挫,许茵怎么可能一点想法都没有。 在听到姜雅跟她诉说徐浩对她的绝情时,许茵难免会下意识的想到陈亦森。 时间久了,陈亦森会不会也像徐浩那样,对她厌了腻了,然后想来点新鲜的去找别的女人。 那位大佬生了一副好皮囊不说,身价又高,不用撩妹都一堆女的主动往他身上扑,每天不知道面对多少诱惑,她还真没有那么大的把握,有那个自信能拿得住他。 如果有一天,她面对姜雅这样的情况,她该怎么办? 潇洒的一走了之?还是放不下对他的感情,忍气吞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她不敢往下去想。 本来受到影响的心情,在看到陈亦森跟她发的这么一段文字后,瞬间没出息的柔了下来。 还余下的六十年,哪有六十年。 …… 烟雾缭绕的房间里,时不时响起几声说笑。 “老贾那个人以往嚣张惯了,太不懂得低调收敛,还把自己当山大王。早就有人想动他,只是地方上财政紧,不想失去这个纳税大户才一直护着。这次只要把他梅园的事闹大,捅到上头那里去,他这棵大树只怕是茂盛不了多久。” 陈亦森摸牌,打了个七筒出去。 “我陈家早就不牵扯这些政治上的事,这件事,我希望不要让别人知道是我的意思。” 其余三个人连忙陪着笑脸。 “陈公子,这个自然,老贾得罪这么多人,又被人拿到把柄,他倒台不过是时间问题。” “这么点小事,哪里还劳烦您陈公子亲自跑一趟,不就一个电话的事。” “陈公子,待会打完牌,我们还安排了一些别的项目,保证陈公子玩的开心。” 陈亦森看着面前的牌,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来了一句,“最近家风管得严,晚上可不敢随便在外面玩太晚。” “咱不在外面玩,可以带回家里。” “哈哈,家里好,家里玩得更尽兴。” 陈亦森没接话。 谈完事,陈亦森从会所出来。 迈巴赫缓缓停在他面前,他打开车门,往里扫了一眼,没有上车。 “下去。”极淡的嗓音,明明磁性好听,却给人很大的压迫感。 车里的女人咬了咬嘴唇,没动。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语气森冷。 女人内心似在做着极大的思想斗争,眼睛往车窗外扫了一眼。 模糊的夜色下,男人的五官看不大清晰,只能依稀瞧见一个硬朗的轮廓。 明明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