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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爱河爱河啊) Look you py it cool(看吧,你可以从容不迫徜徉其中) Act like you don‘t care(表现得毫不在意) River don’t be cruel(爱河啊,不必如此冷漠) You‘re pushing me away(你将我远远推离) Don’t want to get hurt(不希望受一点伤害) So you hurt me first(而你却伤害我) …… 许茵不知是不是受音乐的影响,心情一下子变得压抑起来。 随着关门声落,一个低沉的男声传了过来,“你晚了五分钟。” 不算洗澡的时间,她其实提前五分钟到。 许茵双手放在浴服口袋里,朝按摩床走去。 她伸出手打算代替刚才跟他按摩的姑娘,哪知还没碰到他的背,耳畔淡淡响起三个字,“手拿开。” 许茵停留在半空中的手定格住,杏眼微收。 随即,她赌气一般的把手放在他背上,有一下没一下毫无技巧的在陈亦森那结实的背肌敲打起来。 没敲两下,陈亦森翻了个身,紧紧遏制住她双手,力气很大。 许茵咬着嘴唇,“嗤”了一声,“疼。” 陈亦森注视着她,眼底忽明忽暗,像是在暗涌些什么。 很快,陈亦森松开她,同时下了按摩床。 他也没理她,不言一发的打开按摩床对面的门,里面是汗蒸房。 许茵瞬间感觉到一股热气迎面扑来,她看了眼陈亦森背影,跟着走了进去。 四十五度的高温,没坐一会,许茵浑身上下都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关上门的那刻,音乐声消失,陈亦森靠墙而坐,闭目养神。 空气安静极了。 许茵坐在陈亦森对面的墙边,两人隔了三米的距离。 许茵:“我和你之间的事,与旁人无关,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就是。” 陈亦森缓缓睁开眼睛,面上没有任何表情,看许茵的眼神,也仿若在看陌生人一般。 他没有说话,很快又闭上眼睛。 许茵皱眉,语气冷淡了几分,“一千万是我主动找你|妈要的,你破坏我公司那么多单子,我找你|妈要一千万应该不过分。” “是不过分。”陈亦森没睁眼。 “既然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去威胁姜雅。” “我的意思是一千万不过分,但你不该找我妈要。”语气很是平淡,听不出喜乐。 出汗量大,许茵没一会便觉口干舌燥,她舔舔嘴唇,盯着像是在享受汗蒸犹若老僧入定的陈亦森。 不知是不是温度太高,她胸口燃了一把火。 她正经跟他谈事,他却摆出一副漫不经心悠闲懒散的模样,真是有够让人不爽。 “你知道我什么性格,你想让我来求你,做梦。” 陈亦森再次睁开眼睛,只是这次,眼底浮了一层让人捉摸不透的笑意。 “还是老样子,火爆的脾气一点没变。” 许茵来找他可不是打算吵架的,面对陈亦森的讥诮,她不予理会。 陈亦森朝她丢过来一张黑卡,很精准的落在她腿上。 “你不是喜欢逛街吗,后天去米兰,正好我让人带你去高定周,你想买什么随便刷。” 陈亦森这个举动,彻底把许茵给惹怒,她紧紧捏着卡,指尖泛着白,恨不得立刻把卡甩回他身上。 不,脸上。 他当她是什么,一个随意用金钱打发的玩物?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子。 陈亦森见她生气,笑了。 “这就沉不住气?你前两天找我妈要钱的时候,不是挺理直气壮?怎么,现在我给你钱,你反而生气了。” 许茵把卡重新握在手心,“行,既然咱俩关系已经这样,那大家把话说开。你不要总对我摆出一副我伤害你对不起你的受害者模样,当初我跟你分手,是你那位亲爱的老妈来找我逼我跟你分手。你陈家什么阶层什么背景,我一个小镇出来的乡下妹子,哪里敢高攀你们陈家。拜托大家都是成年人,很现实的问题,我们之间不会有结果,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要把青春浪费在你身上。自由恋爱,你情我愿的事,结婚都能离婚,谈朋友分手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换个角度,如果当初不是我先提出来的分手,而是你先提出来,难道我现在会像你一样处心积虑的报复回去?我自认问心无愧,不觉得我有什么对不起你。” 许茵语速很快,说话跟机关炮一样,一句都没停留。 陈亦森静静的等她说完,毋容置疑的口吻,“过来。” 嗓音低沉慵懒,霸道中又带有让人难以拒绝的蛊惑。 …… ☆、第七章 不到十分钟,许茵全身上下几乎全都被汗珠布满,并不算太明亮的灯光下,白得近乎发亮的肌肤,在一颗颗细密汗珠的反射下,更显莹润发亮。 梳在脑后的马尾,因为刚才洗澡脱衣的原因,两缕发丝散了下来,紧贴着光洁白皙的脸颊。 整张脸呈现饱|满的鹅蛋形,脂粉未施素净的一张脸清纯动人的同时,却又因为热气的原因双颊微红,像染了胭脂一般,平添了一抹魅惑。 陈亦森话音落后,那磁性的嗓音仿若有回音一般,不断在许茵脑海里回荡。 她在骨气和认怂之间来回纠结。 陈亦森目光缓缓从她脸上和身上扫过。 五年前她跟他提分手时的画面,清晰的犹若就发生在昨天。 两人自交往后,小吵小闹虽不断,但感情十分稳定,许茵脾气虽不算温柔,但并不作,偶尔发点小脾气以及耍任性,在两人感情中就像增鲜的调味剂。 她起初说分手,他还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两人冷战一天,第二天他就买了她喜欢吃的甜品去复合,结果她二话不说给扔了垃圾桶,还把他曾送给她的东西全都用快递寄到他寝室。 年少的骄傲,他当时没有多加挽留。 不到一个月,他后悔了,终于下定决心向她低下那自认高贵的头颅。 大雨瓢泼,她举着伞冷笑着看向他,伸出一只胳膊对他说,麻烦你把你现在身上我跟你买的外套和鞋子都脱了还给我。 那是他凭生最为狼狈的一天。 陈亦森眼神微眯,“你知道,我不喜欢重复同样一句话。” 明明极为好听的磁性嗓音,却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许茵刚才对他那傲慢举动所产生的不爽心情,竟就这么烟消云散,甚至身子都不经过脑子的涌出一股想要站起来朝他走过去的冲动。 她掌心握得极紧,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