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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一句打趣的话,却听得江妍眼眶酸涩,心疼的拍了拍她的手,没多说什么,举起酒杯,岔开话题,“那不说这些了,喝!今夜不醉不归!” 这一喝就喝到了十一点。 被朋友送到楼下,挥手告完别,安澜跌跌撞撞的钻进电梯里,想要按下楼层,眼前的画面却晃来晃去,迟迟找不到二十三层的按键,一双手及时出现,替她点亮了数字23. “咦?”眯起眼,她笨拙的转身,看到了身着一袭白衣黑裤的霍行礼,他那张英俊到过分的脸在灯光下实在是过于夺目,安澜嘿嘿一笑,挥着手酒气冲天的跟他问好:“你,你好呀邻居先生,真巧,又遇见了欸。” 霍行礼双手插兜,微微颔首,眼神落在女人分外绯红的脸上,微微深了几许,“喝酒了?” “嗯嗯嗯,喝了好多,好多好多好喝的酒呢!”秀气的手指在空气中比划着,女人傻乎乎的咧开嘴露出两排洁白的贝齿,他看到了藏在深处的那一小截殷红的舌尖。 “这电梯,好亮哦。”安澜转过身去对着新电梯的可视对讲戳了戳,“好高级哦,电梯里居然也安装这个东东。” “喜欢吗?”身后蓦然传来一声低低的询问。 酒精袭上大脑,本就酒品不佳的女人恍恍惚惚的听到这么一句,眨了眨眼,睡意袭来,没等到回答他的话,电梯门就开了,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出去,霍行礼在后面盯着女人趔趄的脚步,眉心紧皱。 为了迎合夜店狂嗨的主题,安澜今夜穿的是一条修身的黑色小短裙,小v领,半露背,裙袂也短至臀下几厘米,勾勒出她性感窈窕的身躯,一举一动皆是魅惑撩人的味道。 她颠三倒四的走到自家大门前,对着密码门嘴里嘟嘟囔囔的不知是在念叨着什么,大门被她弄得不停的发出警告声,却迟迟未曾打开过,她俯下身子,全然忘却了自己今夜的穿着,更忘了身后还有一个成熟的男人。 霍行礼头疼的按了按眉心,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太阳xue突突直跳。 “唔……1-2-3-4……咦?难道是6-5-4-3-2-1?欸?怎么又错了?”她烦躁的揉乱头发,又试了两次,直到错误次数达到上限,密码门发出嘀嘀嘀的警告声。 安澜气哼哼的一脚踹过去,却忘记自己今天穿的是一只单薄的高跟鞋,这一脚飞过去,疼的她眼泪汪汪,转瞬蹲在地上抹眼泪。 喝醉酒的人,根本就没什么理智和道理可讲,更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来揣测他们。 霍行礼刚打开自家的大门,就看到那姑娘坐在地上,扒下高跟鞋摔在地上,气呼呼的撅着嘴擦眼角的泪珠,戳着大门,口中还毫不顾形象的骂骂咧咧: “破门破门!不让我进去就算了!大不了……大不了我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一晚,反正猪猪那个胖狗也该减减肥了,但是我真想不到你们居然也跟安康国和谢柔儿一个德行,在我最落魄的时候还来踩上一脚……” “唉,明天!哦不,现在我就要把你拆了!对,现在就拆!”她一掌拍在因她动作剧烈警报响个不停的大门上,“叫什么叫叫什么叫?!我现在就把你拆了!拆了你!” 磨磨蹭蹭的摸出手机来,刚按下123三个数字,手机便被一只大手横空夺走。 *** 倒了一杯温开水走回客厅,安澜歪三倒四的躺在沙发上的身影便攥住了霍行礼的眼球,他脚步一顿,微不可觉的叹息,放下水杯走过去将一条毛毯轻柔的盖在她身上,遮蔽住女人无意间流露出来的美好风光。 这般不设防。 地上散落着安澜挎包中的物品,他蹲在地上拾起所有,将包整理好放在茶几上,背上却忽地一沉,温香软玉贴在他的脊背及耳畔,引得霍行礼身躯僵硬起来。 “妍妍,你干嘛呢?喝啊,不是说了今夜不醉不归吗?”安澜嘿嘿一笑,伸出手拧了两下身下人的面颊,旋即不满的哼唧:“你怎么这么瘦,一点rou都没有,不高兴……” 话音刚落,霍行礼胸前一热,两只白皙的小手准确无误的握在他胸口,甚至还捏着他胸肌揉了揉。 安澜: “oh shit!你这女人竟该死的性感!” 霍行礼:“……” “还是这里舒服,不过……怎么也这么硬邦邦的?”说着,她还忍不住多捏了两把,罔顾“江妍”突变的脸色。 霍行礼扭头,就看到醉醺醺脸蛋嫣红的女人将两只细嫩的小手移到自己胸前,还好死不死的捏了捏,在他复杂的眼神下笑嘻嘻道:“还是我的软和,你摸摸?” “别闹了。” “哼,不摸就不摸,你个男人婆!” 霍行礼头疼不已,没料到她喝醉之后不仅话痨还是个流氓。 从“江妍”身上爬下来,安澜转了过去,缩在她身前,雾气蒙蒙的眼一眨不眨的看着面前这张脸,“呀,你长得真好看……” 指尖沿着霍行礼的面部线条一点点滑下去,落在他凸起的喉结处,微微顿住。 簌簌痒痒的触感,一抹渴意顺着喉尖丝丝入扣的窜到心口,霍行礼视线胶缠在女孩娇艳的脸上,缓缓落到那抹樱花般粉嫩的唇瓣,久久未曾移开。 “你……” “嗯?”低哑的疑问从喉间深处溢出,浸透着深重的克制,视线仍旧无法从那抹红移开,渐渐靠过去…… 两人之间的距离,愈来愈近,咫尺之遥,鼻息可闻。 安澜却忽然傻傻笑出声,而后笑意越扩越大,无法抑制。 霍行礼:“?” 女人笑的眼角泛泪,指着他鼻尖朗声说:“哈哈哈,妍妍,你,你居然有喉结!” 作者有话要说: 安澜:oh shit!你这男人竟该死的迷人。 原地转圈圈式求!收!藏!求!留!言!qwq ☆、005 深夜一点一刻,半梦半醒间,霍行礼察觉到床侧微微塌陷,有些窸窣的小动静,下意识紧拧眉心准备起身查看,身前就黏上来一团软乎乎的东西,伴随着温热馨香。 在美国的那几年,经常会有女人在深夜试图闯入他的酒店房间,更有甚者挖空了心思撬开房门,爬上床等着他。但无一例外都是被狠狠扔了出去。 安澜砸吧着小嘴趴在他胸膛,柔软的发丝细碎的拂过他的下颌,激起心间一阵阵涟漪,他忍不住伸出手收拢在她腰间,微微垂眼看她。 安澜红着一张精致好看的脸,醉意犹在,伏在男人宽阔的胸前,如同一只慵懒偷闲的幼猫,收敛了所有锋利的爪牙,露出最柔软可人的一面。 心房塌陷。 这一幕是如此的熟悉。 有所动作之前,女孩娇糯的嗓音淡淡响起,“大笨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