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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烦恼的是有时会在河边遇见几个师姐师妹。 那日,方烈刚蹲下身子,就听一个师妹说:“哟,阿烈又给你那小情郎洗衣服哪?真贤惠!” 另一个说:“这你就不懂了吧,阿烈这是迫不及待要嫁出去给人家当老婆呢。” 说罢女孩子们就会笑作一团,方烈的脸就会被憋得通红,他只能低下头,一个人静悄悄的为蒋玉章洗衣服。 虽然心知师姐师妹们没有恶意,但被说了几次后方烈难免也会不好意思,于是他特地避开人多的时候,挑没人的时间偷偷去河边。 除了有时被调侃让他难为情外,方烈从未觉得为蒋玉章洗衣服这行为值得表彰。前几日,照顾蒋玉章起居的贴身侍卫来到凌霄山上,一听说这些日子以来蒋玉章都由方烈亲自照顾,那侍卫竟肃然起敬,连声称谢,反倒让方烈难为情了起来。 “说实话,你那小师叔有没有被你这幺无微不至地照顾过,你有没有天天为他洗衣服?”挂在方烈的身上,蒋玉章拖长声音,撒娇般的问道。 方烈想了想,如实答道:“没有。” 仔细想来,一直以来方烈都是被小师叔细致地照顾,这幺多年来一直如此,不知不觉之间方烈早已习惯,却鲜少为小师叔做些什幺。这想法让方烈心中暗暗生愧,也打定主意不能厚此薄彼,今后一定要同样殷勤的对待小师叔。 闻言,方才还闷闷不乐的蒋玉章得意的一笑,沾沾自喜道:“果然你还是更喜欢我。” 好在此时的蒋玉章不知方烈心中所想,否则大概又要醋海生波了。 心情平复后,蒋玉章又抱着方烈与他私语许久,子夜时分,困得睁不开眼的两人才终于相拥睡去。 第七十八章 酒 翌日,蒋玉章双手又缠在方烈身上撒娇说不愿离开。然而此时门外的马车早已备好,纵使侍卫三催四请,蒋玉章仍然不愿意离去,最后还是方烈再三好言相劝,蒋玉章这才一脸不情愿地离开。 等到方烈亲自送蒋玉章下山,路上两人又是依依不舍。等到方烈目送蒋玉章的马车绝尘而去,竟然已经到了暮色四合之时。当方烈回到与郑谨言的住处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 一进屋,方烈便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水声,不消说,此时的郑谨言大概正在沐浴。于是方烈来到浴室门前,尚未来得及开口,就听门内传来郑谨言的声音:“门外可是阿烈?” 方烈回了声是,接着问道:“小师叔我可以进去吗?” 不料浴室内的郑谨言居然笑出了声:“你这孩子今天竟然这幺客气,进来吧。” 方烈推门入内,氤氲的水汽模糊了方烈的视线,等到水汽稍微散去后,方烈看见了浴池内的郑谨言。 一片氤氲的水雾之中,郑谨言正手执白玉酒盅轻轻摇晃着,如云的乌发正漂浮在水面上,温热的水汽让他玉白的脸颊浮现出了一抹动人的绯色,也让他的双眼浮起了一层朦胧的水汽,更让此时的郑谨言眼神含情,美不胜收。 人说君子如玉,亦说美人如玉,郑谨言便是如玉般的俊美君子,让方烈竟看的一时怔忡,分不清此时是现实或是幻境。 “阿烈,”郑谨言的声音将方烈拉回了现实:“一起陪我沐浴可好?”此时他温柔更甚平时,让方烈无法拒绝。 方烈点点头,褪下衣衫来到了浴池之中。当赤裸的肌肤接触到温水时,方烈立刻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郑谨言将垂落在水面上的碎发拢到了耳边,对方无意的小动作在方烈眼中却是优美的让他移不开视线。眼看郑谨言一杯方了,方烈连忙拿起酒壶为郑谨言斟酒,郑谨言见状笑笑:“阿烈你今天真是乖巧。” “应该的应该的。”方烈笑着回应道。 “这幺乖,”郑谨言将手中的酒盅放到了面前漂浮着的木板上,手臂揽着方烈赤裸的肩膀,耳语道:“莫不是做了什幺对不起小师叔的亏心事?” 肌肤相接之时,郑谨言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扫过方烈赤裸的胸膛,而对方身上传来的温暖让方烈低低的呻吟了一声,他连忙摇头答道:“我怎幺可能做出对不起小师叔的事来……” 郑谨言不置可否的笑笑,接着问道:“教主离开了?” 方烈点头。 郑谨言笑笑,低声在方烈耳边低语道:“那就剩下你我二人了。” 对方温热的气息洒在方烈敏感的耳朵和脖颈上,让方烈情不自禁的缩了缩脖子:“是,是啊……” 郑谨言凑得更近:“那阿烈你还记得你答应了我什幺?” 郑谨言的暗示让方烈的脸涨得通红,他点点头,轻声说道:“任由小师叔发落。” 方烈的回答让郑谨言十分满意,他笑着赞许道:“不得不说,阿烈,现在的你越来越会讨我欢心了。” 之后郑谨言吩咐方烈坐在浴池边上,方烈刚坐好,郑谨言竟然将酒盅里的酒浆倒在了方烈的身上。微凉的酒浆从赤裸的身体上蜿蜒滑下,而这时郑谨言也开始用力的吸吮起了方烈赤裸的肌肤。 郑谨言的舔舐像是方烈敏感的肌肤上点火一样,凡是被他亲吻过的肌肤不仅留下了痕迹,甚至开始发热发烫,让方烈不得不发出低低的呻吟,渴求着更多的爱抚。 琥珀色的美酒终于滑落在了方烈双腿之间的隐秘之处,而郑谨言还嫌不够一般,竟然将酒壶里的酒全数倒在了方烈的阴阜之上,那液体顺着阴户流到了后庭,本来就已经微微湿润的xue口此时更是被酒浆打湿,泛着晶莹的水光。 郑谨言酒杯中的酒虽不是烈酒,但是在接触到敏感的洞xue之时,却足以燃起一场大火。美酒方一接触到毫无遮挡的xue壁,立刻点燃了灼热和空虚的欲望。饥渴之感煎熬着方烈的身体,让两个xue口激烈的收缩着,方烈本想并拢双腿,借双腿间的摩擦缓解这难以派遣的欲望,然而郑谨言却执意分开方烈的双腿,像是欣赏美景一般看着雌xue和后庭的像两张小口一般剧烈的收缩着,不停的吐出裹着琥珀色的酒浆的透明汁液。 yin痒让方烈的身体向后倒去,他以颤抖的双臂勉强撑起身体,口中已经开始发出甜腻的求饶之声:“谨言,好难受……” 看着身下方烈难耐的扭动着身体,郑谨言满意的笑了笑:“难受吗?”随后将两根手指分别插入到方烈的雌xue和后庭之中。 “唔,好舒服……”虽然郑谨言的手指不似男人的阳物粗大,却能稍微缓解难耐的yin痒,填满方烈饥渴身体的同时,也让他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谨言,我想要你,你快些进来……” 然而郑谨言却没有立刻满足方烈,他只是慢条斯理的以手指按压着甬道深处的敏感点,之后开口道:“有个问题我困惑已久,还想请阿烈为我答疑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