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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五分钟不到就要撕衣服了。” “我看看我的牙印,”蒋丞用手指摸了摸顾飞锁骨上的牙印,“你军训居然没晒黑啊,牙印还是这么清楚。” “我们军训就三天,”顾飞说,“加一块儿一天八小时都没有,三天拢一块儿还不如我出去拍一次照片晒的太阳多呢。” “哎,”蒋丞笑着说,“明天去你们学校看看吧,我还没进去过呢。” “我们学校?”顾飞犹豫了一下,“有什么可看的啊,你看完R大的人,进去看完会失望的。” “不会,”蒋丞说,“我就是想看看你每天走过哪里,会待在哪里。” “那行吧,”顾飞笑笑,“明天去看看……然后中午去吃馅饼吧,王旭叫了好几次了,让你一回来就过去。” “好,再一块儿去看看老徐和老鲁吧。”蒋丞点点头。 “行。”顾飞说。 “王旭现在跟易静一块儿复读吗?朋友圈都不怎么发了。”蒋丞问。 “嗯,易静现在又玩命呢,王旭有没有玩命复习不知道,反正玩命陪着易静是肯定的,”顾飞说,“上回见一次,人都瘦了。” 蒋丞笑了笑没再说话,把下巴搁顾飞肩膀上闭上了眼睛。 风已经很凉,能穿透身上的衣服,在耳边划过时也带着nongnong的秋意,但贴在顾飞背上的胸口和肚子都是暖的。 这种在微寒里的暖,很让人享受。 车很快开回了钢厂的地盘,蒋丞睁开了眼睛,看着别说一个月没有变化,也许多少年都不会有变化的街道有些感慨。 经过顾飞家店门口的时候,蒋丞往里扫了一眼,有些吃惊地看到了马尾蓝纸。 “嗯?马尾蓝纸在你家店里啊?”他问。 “现在不是我家店了,”顾飞说,“是他的店了,我把店盘给他了。” “怎么没听你说?”蒋丞愣了愣,“多少钱啊?” “三万。”顾飞说。 “我靠?”蒋丞继续愣着,眼前晃过顾飞拎着一根铁棒逼着马尾掏出三万钱的场景,“顾飞你是不是打了他一顿啊?” “强买强卖是真的,但是真的也没打他,”顾飞说,“这店给他了挺好的,省得我天天还得顾着店里的事儿了。” “啊。”蒋丞低头用脑门儿在他肩上蹭了蹭。 回到出租房楼下,碰到了出来溜达的房东大婶,大婶一看他就喊了起来:“哎哟状元你回来了啊?” “嗯。”蒋丞笑了笑。 “放假了吧?”大婶问。 “是,国庆节。”蒋丞点头。 “挺好挺好,”大婶说,“就是这跑一趟挺累的吧,过几天又得去学校了。” “还行。”蒋丞说。 走进楼道之后他叹了口气,是啊,过几天又得走了,这一走,就得过年前才能回来了。 他都不敢去想这中间有多长时间,几个月?多少天? 不过上楼的时候,以前那种熟悉的感觉迅速弥漫,他跟在顾飞身后一步步往上走的时候,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每天放了学的那些日子里。 门打开时他闻到了淡淡的柠檬香味,这是顾飞的习惯,收拾完屋子之后他会拧点儿柠檬水喷一喷,说是闻起来特别显干净。 “一点儿变化都没有嘛。”蒋丞里里外外看了一圈。 “就二十多天,能有什么的变化。”顾飞笑笑。 蒋丞搂着他,盯着看了几眼,吻了过去。 很轻地在他唇上触碰着,轻轻地摩擦着,然后舌尖轻点划过,身体里的渴望和思念纠缠着在每一寸皮肤下缓缓伸展着。 他一直觉得自己会很饥渴,这段时间里他无数次想像过跟顾飞疯狂滚床单的场面在,每一次都带着深深的迫不及待。 而现在,真的碰到顾飞,真的可以搂到亲到的时候,他那些疯狂的想法都散掉了,眼下这一刻,他就想这样,一点点的,细细地在顾飞的唇齿之间,呼吸里,缓慢而细致地品味。 顾飞的回应也很温柔,舌尖的纠缠带着渴望,却也像他一样,细细品味之中仿佛所有的时间都停在了这一个吻里。 一直到顾飞在他耳边说了一句:“洗澡吗?” “哦,”蒋丞应了一声,看着顾飞,“一块儿吗?” “嗯。”顾飞也看着他。 就这么安静地对视了几秒钟之后,他俩同时转身就往浴室跑。 蒋丞率先冲进浴室,伸手就把花洒给拧开了。 “哎!”顾飞在他身后喊了一声。 “啊啊!cao!”蒋丞被喷出来的凉水激得差点儿没撞到墙上。 “开关没打开呢!”顾飞过去把水给关上了。 蒋丞一扬胳膊把衣服给脱了扔在了地上,没等顾飞转过身,他又扑上去一把搂住了顾飞,一边在他肩上啃一边把自己裤子给蹬掉了。 “不是,”顾飞在他把手伸进自己裤子里的时候笑了,“你刚不是挺平静的吗?” “那是刚才啊,”蒋丞边啃边百忙当中回答了一句,“现在我苏醒了,万物复苏了!” 顾飞拽着他胳膊转了个身,在他身上连搓带蹭地摸了一遍,又回手打开了花洒。 在花洒喷出的热气一点点充满了浴室的空间时,两个人的喘息已经都快能压掉喷出的水声了。 “去拿润滑剂。”蒋丞搂着顾飞,一条腿绕在他腿上蹭着,话是说出来了,但胳膊和腿都没有放开顾飞的意思。 顾飞也没拉开他,只是往他身后伸了伸手,几秒钟之后蒋丞感觉到顾飞带着些许冰凉的手指滑了下去。 “我cao,你把这东西放浴室?”蒋丞喘着粗气说了一句。 “嗯,”顾飞扳着他的肩把他往后一转压在了墙上,贴上去舔了舔他的耳垂,“以我对你的了解,你绝对挺不到洗完澡。” 略微有些发烫的水珠顿时洒了他一身一脸,一滴滴在皮肤上像是澎湃的欲望开出的小花。 “你……”蒋丞话没说完,顾飞又搂着他的腰往后拉了一下。 他撑着墙,眼前是白色的水雾,耳边是纷乱的水声,唯一强烈的感觉就是顾飞扶在他腰上的手,以及进入时那种让人身体猛地绷紧的熟悉快感。 “床单是你新换的吗?”蒋丞趴在枕头上,手指在床单上弹了弹。 “嗯,”顾飞打开了蒋丞的包,从里面拿了衣服出来扔到他身上,“穿上,一会儿感冒了。” “不会感冒,”蒋丞翻了个身,慢慢坐起来,把衣服穿上了,“我现在浑身发热,跟刚跑了十公里一样。” “现在体力是不是恢复得不错,”顾飞撑着床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之前你说跟赵柯去跑步,跑了几天啊?” “三天,”蒋丞说完想想就乐了,“我实在是起不来,除了赵柯,我坚持的时间最长了,鲁实两天,张齐齐同学根本连一次也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