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腔内壁,文静吃痛,但是眼睛里仍然是掩不住的笑意。 “潘师长,您没必要跟一个犯人过不去。”蒋思明适时的上前劝说。 潘正群松了手,冷哼一声,出了审讯室。文静在派出所,他不能怎么样,但是马思哲就不一样了,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为马思哲关系不干不净,他有的是办法雪恨。 几日后,潘家在一个晚上悄悄地给潘明月办理了出院手续。 潘明月自从知道自己几乎不能再孕后,她经常神情呆滞,潘家不得不请了一个人二十四小时陪着。 出院的第二天清早,潘向东便带着她去民政局离了婚。前前后后不到半个月,结了一次婚,离了两次婚,民政局的工作人员都深深地记住了她的名字。 马思哲这一段时间也吃足了苦头,潘明月刚醒的那天,潘正群和潘向东两人各揍了他一顿,以至于他的脚,现在还有点跛。 “明月,对不起。”马思哲在离婚后临还是心有不甘:“我那天去见文静,是想跟她一刀两断的,我……” “别说了。”潘明月神情平静,好像什么都不放在心里一般,眼神空洞。 潘向东搂着潘明月,语气不善:“滚!” 很快,马思哲便丢了文工团的工作,理由是他作风败坏影响了文工团的形象。 他来的时候有多荣光,走的时候就有多狼狈,不管他怎么哀求,文工团团长都是不为所动。 直到被追问得狠了,团长终于给他丢了一句话:“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听到这一句的时候,马思哲才彻底死心,毫无疑问,搞他的人应该是潘家父子。 同一天,城西的房子也被要了回去,他便只好租住在一间周围环境极差的小房子里。 马思哲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却在当天傍晚回家时被一群流氓堵住去路。 看着前面几个身形魁梧的汉子,他忍不住求饶:“各位大哥,我们素昧平生,我也没什么钱,求各位大哥放我一马好不好?” 为首的一个男人伸出大拇指舔了舔:“拿人钱财,□□。” 听到这一句话,马思哲已经有些绝望,他以为自此能够风平浪静,却没想到,潘家根本没打算放过他。 下一秒,男人冲上来就把他往死里揍,这种时候,周边纵使有人经过,也是唯恐避之不及。 马思哲被打得几近昏迷,那个男人并没有放过他,cao起一根早就备好的铁棍,朝他的双腿狠狠的揍了下去,只听得两声骨头断裂的声音,他彻底昏了过去。 —— 经过数日的休养,潘明月的精神逐渐好转。 难得一日秋高气爽,姚红给潘明月打扮好了,推着她出去看落叶。 刚出门,便听到大院里几个女人在远处树下说闲话。 一个黄衣妇女神神秘秘的:“那个潘家女儿真不要脸哦,听说刚离婚便另寻了新欢。” “什么另寻新欢,人家都结婚了,合法夫妻,只是结婚没多久就又离了。”一个纳鞋底的女人赶紧说出自己知道的八卦。 “真的呀?”黄衣女人像是听了什么大八卦。 “可不是真的,我一个远房表亲的女儿就在民政局工作,错不了。” “她和贺团长离婚后,又结婚了?还离了?” 花衣妇女撇撇嘴:“你们说的都是老新闻了,听说那潘明月肚子里还怀了孩子,都三个多月了,然后被那新欢的老相好弄没了……” “三个多月了?那不是和贺团长还没离婚期间就怀了?这可是婚内出轨啊,……你可不能乱说。”一个红衣妇女表示怀疑。 “肯定不乱说,我亲姐的儿媳妇就是在她流产的那个医院当护士,错不了。”花衣妇女说得信誓旦旦。 姚红看着潘明月逐渐哀伤的脸色,也顾不得优雅,冲着她们就开始怒骂:“你们几个不要脸的乱嚼舌根,会要烂舌头的!” 花衣妇女也不是个好欺负的,当即便回怼:“我可从来不乱嚼舌根,说的可是事实,自己不要脸还不许别人说了!?” “你!”姚红以前都是端着师长夫人的架子,一下子词穷。 自从潘明月和贺存离婚后,哪怕是和马思哲结婚,还是在医院里流孩子,他们都是秘密的进行的,这些人是怎么知道的? 这消息的散播,肯定跟贺存脱不了干系。 姚红自知一个人骂不过这一堆女人,便推着潘明月前往贺存家的方向走去。 既然贺存不让他们好过,那么大家都别想好过! 只要她一口咬定孩子是贺存的,那么便是他心狠抛妻弃子,她家月月离了婚立刻再找一个男人也是为了孩子身不由己。 现在孩子没了,死无对证,她只要去卖卖惨,说不定还能混淆视听。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临时决定补答应的加更,不知道明天早上9点的更新能不能按时,如果不能,推迟到下午3点^3^ ☆、负心薄情的男人[八零] 贺存算着日子, 大概再过个一个月, 就该回去工作了。 这两天天气一好,便让小王扶着, 在院子内外溜达。 李梅香被他以偷窃主家财产的理由解雇了, 她要想在周围找个工作是难了, 因为没有谁喜欢用一个偷窃犯。 前两日贺存换了个阿姨, 菜也很是合他的胃口,他的心情也连带着十分愉悦。 也许是在轮椅上坐久了, 每次下地走路的时间都让他格外珍惜。 姚红推着潘明月刚过了林荫道,便看到贺存拄着拐杖背对着她们慢悠悠的走着。 他倒是好,能下地走路了,可是她女儿呢,反倒坐在了轮椅上。 “存存!”姚红叫出他的名字。 贺存陡然听见有人这么恶心的叫他名字,打了个抖, 慢悠悠的转过身来。 迎着秋日凉爽的风, 在秋阳的掩映下, 他的那张脸俊朗得有些不太真实。 坐在轮椅上的潘明月痴痴的看着,贺存现在的模样,还是她当年不惜一切都要得到的模样。 这些日子, 她过得浑浑噩噩, 一方面想逃避失去孩子几乎不能生育的悲痛;另一方面, 想麻痹自己来逃避家人的责骂以及亲朋邻居的闲话奚落。 这一切,好像就是一场噩梦,如果……她和贺存没有离婚就好了。 “存存……你可知道, 月月离婚时怀了你的孩子呀!”姚红说话向来富有有感情,这一句话说出来,情感充沛,把那种痛心疾首表现得淋漓尽致。 她的话一出,无疑是丢下了一个重磅炸弹,周围本来还在聊天说话的太太保姆们都噤了声,悄咪咪的看向八卦的中心。 “存存,妈……阿姨跟你说这些,不是为了别的,只是想把月月离婚这段时间来的艰辛和你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