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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里闪烁着晶莹的泪珠,她想要喊救命,唇瓣却被带着酒气的温热,严严实实地堵上,再也发不出声音。 楼梯间的声控灯感应到声音,乍然亮起来。 虽然靠得如此之近,云知鱼还是看清了那人的脸。 瞬间,一切挣扎僵住了。 唇瓣上火热的缠绵并没有什么技巧可言,只有肆意地掠夺,仿佛只有如此,才能够证明两人此刻不容他们介入的亲密。 云知鱼僵着身子承受这个并不温柔的吻,眼角晶莹的泪珠儿划过脸颊,落到唇角,混入唇瓣之间带着酒气的缠绵里。 突如其来的微微苦涩,仿佛醒酒汤一般,让身前肆意掠夺的少年,动作顿了下。 随着第二滴泪珠,第三滴泪珠的滑落,少年的疯狂终于停下来。 他放开那被吻得殷红如血的唇瓣,甚至没有勇气抬眼去看,那张纯净的小脸此时该是怎么一副惊恐害怕的模样。 放开那纤细的手臂,把怀里纤弱的身体搂地更紧了些。 桃花眼严严闭上,埋在少女沁着奶香的颈窝里。 颈窝处敏感的肌肤,落下来几滴guntang。 云知鱼被烫得浑身颤了颤。 紧接着,颈窝处传来犹如野兽的悲鸣。 “云知鱼,你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你是我的。” “永远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 这本开得比较仓促,卡文卡得快要哭了。 相信我,绝不会坑的,爱你们~ ☆、春梦 沈清君正坐在客厅看电视, 一双美目时不时朝玄关处张望。 墙壁上的钟表已经指到十点半, 平时孩子们这时候早就到家了, 今天也不知怎么回事, 竟然迟迟没有回来。 就在沈清君等得又着急又担心, 打算出门去找找时, 暗红色的大门终于从外面响起钥匙开门的声音。 大门打开,门外站着的正是两个孩子, 一个也不少。 沈清君立马放下心, 开玩笑道:“快说, 你们两个跑哪里玩去了?这么晚才回家。” 这明显带着笑意的玩笑话, 让门口的两人身体一僵。 沈清君并没有察觉到两人的异常,见他们没回答,脸上笑意愈发深了几分。 “该不会是,你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云知鱼心跳犹如擂鼓, 从刚才就一直埋在肩膀里的脑袋,垂得更深了。 沈阿姨不会猜到什么了吧…… “咦, 又不说话?难道你们真的背着我, 去吃好吃的了吗?”沈清君问出心中疑惑。 再不说话,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江辞清了清嗓子, 把话接过来:“有什么好吃的, 当然会带上您老人家。” “那是!”沈清君还没得意两秒钟, 反应过来,“臭小子,你竟然说我老?” “不, 您不老,您风华正茂年芳十八,儿子都十七了!” …… 耳边听着母子俩斗嘴的声音,云知鱼暗暗松口气,安静地坐在玄关处的凳子上脱下鞋,去拿家里穿的拖鞋。 手指刚摸到鞋柜把手,却触到一片骨感的温热。 眼皮微抬,视线落在自己指尖下,那骨节分明的手。 那是属于男生的手。 犹如触碰到guntang的炭火,云知鱼连忙收回手,避嫌似的背在身后。 指尖残留的灼人温度,挥之不去。 江辞瞥了眼身旁低垂着脑袋的小姑娘,那露出来的耳垂,像极了熟透的樱桃。 让人看了,忍不住想要上去亲一口。 收住旖旎的心思,他伸手打开鞋柜,先把那双小巧可爱的兔子拖鞋,递到小姑娘面前。 “给你。” 云知鱼盯着面前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两秒钟,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到底是没敢抬头去瞧那张俊脸,抖着手去接拖鞋,声音都在打颤儿:“谢、谢谢!” 捏着拖鞋上的兔子耳朵,微微用力,却没能把拖鞋从江辞手里抽出来。 江辞意味深长地问:“你喜欢,兔子先生吗?” “喜欢”两个字,刻意加了重音。 云知鱼又羞又恼,苦于沈阿姨在旁边,耳垂红得快要滴血。 沈清君一巴掌拍在江辞的手背上。 “少欺负你知鱼meimei。” 江辞不得不松开手。 云知鱼赶紧换好鞋,头也不回地朝卧室跑。 经过沈清君身旁时,手臂突然被拉住。 云知鱼吓得打了个哆嗦。 沈清君从刚才就察觉到不对劲,探寻的目光看向小姑娘垂下去的脸蛋。 “小鱼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云知鱼心里慌得要命,面上却只能假装镇定。 “没有不舒服,明天还要考试,阿姨我赶紧回屋复习去了。” 沈清君松开手:“不要学太晚,身体最重要。” “知道了,我进屋去了。” 云知鱼顺利离开,江辞却没有那么走运。 沈清君皱了皱鼻子:“你喝酒了?” 江辞面不改色:“同学过生日,被狠灌了两杯。” “只有两杯?” 这一身的酒气,沈清君很难相信两杯酒下肚会有这样的效果。 江辞坚定地点头。 孩子大了,不好太拘着他。 沈清君嘱咐:“以后尽量少喝酒。” 她是酒精过敏体质,虽然说江辞似乎并没有遗传到这一点,总归少喝酒对身体好。 “知道了,听老妈的。”江辞郑重其事地保证。 难得见儿子这么听话,沈清君还没来得及放下心,盯着江辞有些红肿的嘴唇,蹙眉:“你嘴唇怎么了?” 卧室里趴在门后面偷听的云知鱼,听到沈阿姨问出来这话,整颗心快提到嗓子眼。 江辞的嘴唇…… 下意识摸向自己的唇瓣,上面guntang的温度还没有褪去,想必比起江辞嘴唇的红肿,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她刚才才会一直低头,避开沈阿姨的目光。 江辞声音淡淡:“吃了不少辣的。” “嗯,怪不得,”沈清君打了个哈欠,终于放人,“赶紧去洗洗睡吧,明天还要考试。” 门外安静下来。 云知鱼动了动发酸的四肢,拖着步子走到床边,把自己栽到床上,guntang的脸颊深深埋在柔软的被子里,感觉像做梦一样。 江辞竟然吻她了。 他那样宣誓一般说,她是他的。 是喝醉说胡话了吗?还是……他是喜欢她的。 第二天清晨。 云知鱼足足比平时早起一个小时,纠结半天,悄咪咪地打开卧室门。 沈阿姨已经在厨房里忙活了,江辞该是还没起来,卧室门关得紧紧的。 云知鱼蹑手蹑脚地走进厨房,沈清君看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