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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又要娶他的meimei!”唐萦气笑了,笑着说道。 “我……” “林大人,小愿对我说过,你和他meimei的婚约一早已有。你非但没告诉他,在与他相处时还对他那般亲昵,这个不是他告诉我的,而是我亲眼所见。我不知你有心或无心,你心里明明是对他有意,为何你不承认?”唐萦从他得知夕愿离开云安的原因后就开始对林辙疏远,林辙也许没有做错什么,可是他的逃避令他很鄙夷,若是他真的与夕愿meimei成亲,那他连夕愿的meimei也一起害了! “你可知当年他出事时,他府里的那些老娘们连带着质疑你,质疑你是否和小愿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小愿为了袒护你,甘愿撒谎说是自己去sao扰你的,与你没有别的关系,他父亲一气之下将他打成重伤,你该看看那时候他究竟伤得有多重!整整卧床三个月,林辙你可知他当年承受了什么痛苦!你不知道!” 其实唐萦有些事情并没有完全告诉夕愿,就是唐萦为何一直都那么珍惜他。 因为夕愿的一厢情愿,单纯善良与当年少年的唐萦何其相似,自己早年与燕静谦历经坎坷才有今日恩爱,唐萦不愿看到与他这样相似,为自己喜欢的人付出一腔真心的一个人也这么痛苦,所以他索性答应夕愿隐瞒林辙,处处照顾夕愿。到后来苏阅之对夕愿动了心,他又竭尽所能去把他们凑成一对,所幸,他们真的成一对了,还是那样般配与契合。 林辙揪着自己的衣襟,泫然欲泣,喃喃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唐萦知道林辙在后来不但认清了自己的真心,曾有一段时间发了疯一样地寻找夕愿。还亲手毁了自己与闻人馨语的婚约,彻底得罪了闻人家的人。可惜,太迟了……若真心没有及时抓住,错过了就错过了。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没有了挽回的机会了。 有些人或许很幸运,尚可回头挽救一切。可有些人不那么幸运,终是悔极一生。 爱恨离别只会教人懂得一个道理,缘分只有及时抓住,方可此生无悔。 唐萦不再理会林辙,留他独自一人在风中哭泣也好,悔恨也好。 与他无关了。 他气呼呼地上了马车,燕静谦在听了他一番激昂的发言后难得安静。 忽然,唐萦一屁股地挪到燕静谦的大腿上,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说道:“我们来做吧。” 燕静谦一愣,失笑道:“现在?” 说着唐萦就开始解开他的腰带,扒拉他的衣襟,手向下摸去…… 他咬着燕静谦的唇瓣说道:“对,就现在。” 燕静谦知唐萦是想起了他们从前的事,因为他也是。 他们也有过年少轻狂对爱恨情仇执着过,着魔过的时候。 因为两人始终相爱,所以即使一路跌跌撞撞,即使两人都受过伤但也始终没放弃过彼此。 直到今天,他们终是得以修成正果。 燕静谦哭笑不得地说道:“我们回府再做吧,没有香膏你会受伤的。” 唐萦侧头,轻轻咬了一口燕静谦的喉结,又用舌尖打圈地舔了舔燕静谦的颈侧,然后咬住他的耳垂。 他用充满了诱惑的声音在燕静谦的耳旁说道:“我不在乎。” 燕静谦眸色骤然变深,大手用力把唐萦纤细的腰身一收,另一只手拔掉他头顶的发簪,发冠掉落在马车里,随之一头青丝如瀑布般倾泻下来。两双手都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对方的衣襟。燕静谦一口用力地咬在唐萦露出的锁骨上,着魔般汲取他身上的味道,唐萦吃痛闷哼,燕静谦在他锁骨处、颈侧烫下一个个专属于他燕静谦的印记,透露着如狼似虎般的饥饿感,以示主动权的转换。 马车外,风声呼呼,却早已不如寒冬那般刺骨,道路两旁的柳枝上有那么一两点微不可见的嫩绿,原来早春不知何时早已偷偷降临。 第25章 暖阳 夕愿这一病,又过了好些天。 这天天气暖和,阳光正好,苏阅之去上早朝尚未回来,夕愿便让人搬了一张藤椅放置在院子里,他本想晒晒太阳等着苏阅之回来的,谁知这一坐,就这样睡着了。 小镜见状赶紧找来毯子给他盖上,侍女们也纷纷放轻了脚步。 夕愿在苏府中的这些日子,不用他们的侯爷多说,大家已然都知道夕愿便是他们的‘侯爷夫人’。 而府中没有人有任何意见,虽然平日里侯爷说一不二大家就算是有意见也是不敢说的,但是夕愿与人为善,苏府中上下都真心喜欢他,从一开始就当他是苏府的半个主人看待。 苏阅之每天下了早朝就匆匆往府里赶,许多官员猜他是否金屋藏娇,据说连皇帝都开始打听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回事。而林辙天天想找他谈话,苏阅之却天天都不理他,瞧着林辙就挺令人尴尬的。 今天苏阅之赶回府中的时候,正好看见了夕愿半躺在藤椅上等他等到睡着了的模样。 苍天大地,他苏阅之的心都要化掉了。 他从前不知情爱为何物,天性淡漠,不曾想过有一天他会爱一个人爱到如此无法自拔的地步。 苏阅之示意仆人们不要出声,不必对他行礼了,他回了屋把官服换下,换了一身平时穿的便服,显得随意又温和。 小镜得了令,去通知厨房该准备午膳了。通知完了,在路上见了青洛,便像小尾巴一样,青洛去哪,他就跟着去哪。嘴里还碎碎唠叨着:“我觉得主人变了好多呐。” “虽然那时候我还小,但我记得主人永远都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 “我还记得,在府中我最害怕的人就是主人了。” “可此行主人回来身边多了位闻人公子后……” “主人变得好温和,嘴角竟然一直会带着浅浅的笑。” “而且对着公子的时候真的好温柔,简直和从前的主人判若两人!” 青洛回过头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道:“就你话多。” 小镜摸摸被敲过的地方,嘻嘻笑着,说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啊,青洛你不这样觉得吗?” 苏府里的仆人除了小镜,没人敢直呼青洛的名字。 “公子和侯爷是定了终身的人,公子必定是侯爷心中最重要,最珍惜的人。我们做下人的,主子的幸福就是我们的幸福,懂了吗?”青洛说道。 小镜撇嘴答道:“不是很懂。” 青洛轻笑一声,摸摸他的头,说道:“以后你会懂的。” 自从那天与夕愿重逢后的林辙,不仅每次上早朝后都想与苏阅之搭话,而且也几乎每天都会来苏府门口报到求见,苏阅之明白夕愿必须和林辙做一个了断,但眼下夕愿身体未好,他并不想夕愿再添麻烦。 而虽然唐萦没有对林辙提及夕愿与苏阅之的关系,可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