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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的叶子在轻轻摆动,他刚伸出手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别动!” 卧槽!简漠居然亲眼看见那植物在他面前跑了……跑了,不是说建国以后都不许成精的吗? 不过现在至少目标已经很明确了,对于几个人都抓不到它,那植物似乎显得很高兴,头上的叶子一晃一晃的,趁着植物放松的间隙,简漠一个前扑成功的手。 “喂,你们看……”刚站起来,简漠压根没来得及注意脚下,于是悲剧了。 让简漠意外的是良月居然跟着他毫不犹豫的跳了下来,幸好崖底是一个水潭,面具缓缓的滑落,简漠一口气差点没憋住,费力的将夏弋晏带上了岸。 “喂,醒醒。”简漠喊道。 江湖位面(七) 唇上有温软的触感,映入眼帘的是少年微微颤动的睫毛,愣了几秒后夏弋晏才猛然反应过来,脸颊有些微红“咳,咳咳。” 崖底有一处比较隐蔽的山洞,不认真看的话还真发现不了,简漠和夏弋晏朝那边走去,山洞里有一些稻草和干柴,看来是有山民偶尔会把这里当成临时的庇护所。 两人围坐在刚刚燃起的火堆前,简漠的胸口突然动了动,几片叶子慢慢的从怀里探了出来,确定没什么危险之后才整个身子露了出来。 “这个要怎么办?”简漠直接把小玩意给提溜了起来,两只根茎样的小腿顿时闹腾欢了。 “他的叶子可以解寒毒。”夏弋晏开口道。 “叶子?”简漠瞟了瞟这植物头上水灵灵的绿叶,而植物也像是感受到了什么,绿油油的叶子顿时焉了下来。 “这种植物的叶子,只能自己脱落。”夏弋晏道。 闻言,简漠只好悻悻的收了手,看向夏弋晏道“那怎么让它自己脱落?”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夏弋晏摇了摇头道。 简漠余光瞥见那小东西悄悄躲在了他的身后,又看向眼前的火堆,好像明白了些什么。 准备好的台词一句还没有说,简漠只是把小植物往火堆前靠近了些,一片叶子慢悠悠的落入他的掌心,看小东西那准备要抖落所有叶子的架势,简漠赶紧松了手,植物一落地就瞬间跑的没影了。 因为药效只能维持三天,所以第二天一早简漠和夏弋晏就开始寻找下山的路,他们的运气还算不错,遇到了一个上山采药的山民,到达山底后,简漠向山民道完谢就和夏弋晏向他们之前搭建庇护所的地方走去。 “哎,是他们,他们回来了。”一名婢女惊喜的喊道。 闻言,其他几人纷纷走了过来,确认是简漠他们以后,几人心中顿时松了口气,要是老爷知道他们没有保护好先生,甚至连对方的生死都不知道,回去之后不敢想象他们会是什么下场,还好他们在这里多等了一会。 “老爷他们回来了。”管家走进正厅对坐在椅子上的中年男人道。 “回来了?快去迎接。”吴老爷快速的站起身,脚步敏捷的向外走去。 吴夫人接过下人递过来的碗,摇起一勺轻轻的吹了吹才递向女子“婉儿,来,把药喝了你就会好起来了。” ―――――――― 门外不时传来奴仆们激烈的探讨声,简漠打开门就看见一个两个的聚在一起不知道在谈些什么,但那表情,那语气是真的绘声绘色啊。 “听说了吗?吴老爷请回来的真的是神医啊,小姐多年的病全给治好了。”一名小厮对着其余几人道。 “还有啊,那神医长的那叫一个俊,府里的那些小丫头一个个眼睛都看直了。”另一人补充道。 正聊着,慢慢走过来两个婢女,手里端着什么,但为了手上的东西两人似乎都快要打起来了。 “给我,今天轮到我给神医送饭了。” “你大大前天刚送过,今天该我了,走开走开。” “我不管,把东西给我。” 两人看着争的很激烈,但动作却都带着几分小心。 屋内,夏弋晏观察完女子的病情之后对吴夫人道“小女的病情已无大碍,只是身子有些虚,我开个药方喝几日即可。” “谢谢,谢谢神医。”吴夫人眼中含泪,语气激动道。 “这是我该做的,那我就不打扰了。”话落,夏弋晏便向外离去。 “婉儿,你感觉怎么样啊?”吴夫人走到床边,握住女子的手道。 “好多了,娘。” 夏弋晏回到房内对那些总是打扫一个地方的奴仆们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等等,你留下。” “有什么事吗?”简漠道。 “这么多菜我一个人吃不完。” 简漠的眼睛瞬间亮了,天知道,他自打来了这里有多久没吃到rou了,此刻夏弋晏在简漠眼里那是浑身散发着圣光,这人一定是来拯救他的天使吧。 简漠心满意足的拍拍肚子,而夏弋晏则在一边宠溺的看着他,趁着本人在的时候简漠问出了自己的疑问“你叫夏弋晏,那良月又是怎么回事?” “良月是我的代号,夏弋晏是我的本名。”夏弋晏回答道。 以前沉静下来的八卦之心现在又有些蠢蠢欲动“那你和祁尤是什么关系啊?”简漠八卦道。 “没什么关系。”夏弋晏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 简漠不死心的继续道“那为什么他会让你住在魔教?” “只是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简漠摸了摸下颚,这话里似乎有猫腻啊。 是夜,屋顶飞快掠过一抹黑影,钟阎轻轻关好门,床上的人胸口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简漠刚醒,乍一看旁边坐着个人差点没跳起来。 “是我,别怕。”钟阎看见简漠的反应赶忙道。 “你回来了。” “嗯。” 简漠突然瞥见钟阎的肩膀处,依稀能看到血的痕迹“你受伤了?” 顺着简漠的视线看过去,钟阎道“一点小伤,不碍事。” 强行扒开对方的衣衫之后,简漠都不知道要说什么,除了肩膀,其他地方基本也都有些深浅不一的口子,看起来就得疼死了,更别说当事人就在面前。 “你怎么也不知道自己包扎一下?”简漠伸手稍稍用力的按了一下一道比较浅的伤口。 嘶――“疼。” 简漠斜视了一眼那货,居然还臭不要脸的在笑,房间里也没有药和纱布之类的,简漠转头对坐在床边的人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马上回来。” “好。” 简漠在药房拿了一些纱布,不过那些瓶瓶罐罐的东西他真的看的眼花缭乱,恰好这时走进来一名小厮,他赶忙问道“请问治疗伤口的药是哪个?” 那小厮看了他一眼,指着一个小瓶子道“在这里。” “谢谢。” 简漠拿着药赶回房里,钟阎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