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4
是饭馆的股东,要不要去看一下?” “可以,我今天正好没什么事。” 鹿泷跟在夏茵后头,不知怎么,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开门后,夏茵熟练地将桌椅重新摆放好。 “是鹿俊鹏搞的吗?”鹿泷问。因为鹿俊鹏将他突然送至国外的行为很反常。 “不是,”夏茵真心诚意地说:“其实鹿伯伯是个不错的人,那天他给我发票,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 现在想想,跟赖昌明比起来,鹿俊鹏简直是天使。 “那就好。”鹿泷松了口气,心中的包袱落地:“我还怕他迁怒到你身上。” “是赖昌明。”夏茵说。 鹿泷不解:“鹿伯伯平时看起来挺和气的一个人,没想到会做这种事情。” “这一点我可是深有体会。”没有近距离接触过赖昌明的人,是无法理解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虚伪和做作的人。 鹿泷问:“最后事情怎么解决的?” “中间的过程很复杂,反正最后是请一位朋友帮忙的。” 夏茵犹豫片刻,觉得没必要瞒着:“哦,对了,我和赖霄结婚了,改天请你吃喜糖啊。”毕竟,自己的话还要跟他说饭馆股份的事情,她觉得最好还是以诚相待。 她以平常的语气说出来,但对于鹿泷而言,却无异于晴天霹雳。 他整个人愣在当场,好像不知道该对这些信息做出什么反应。他惊讶地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 “什么时候的事?”好半天,他哑着嗓子问。 “就是你出国那段时间的事。中间有过很多波折,不过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你有没有遇到什么困难,需不需要我帮忙?”他不死心地问。 鹿泷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只不过离开几天的时间,怎么所有的事情都变了个样? 他的心沉坠得像是灌了铅,好像麻木也一样,浑身不能动弹。 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不过是一次暂时的擦肩而过,为什么最后成了无法挽回的分别。 “还有饭馆股份的事……”夏茵想尽早把赖霄的要求说清楚,免得夜长梦多。 “那些部分就送给你们吧,当做你们结婚的生日礼物。” 鹿泷快速将事情说完,扭头离开,好像害怕下一秒会说出什么更扎心的话语来。 离开后,鹿泷却发现自己无处可去。 他不想再回到那个压抑的让人窒息的家里,可是学校里又有太多人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让他无法喘息。 他像个木头一样在街上跌跌撞撞的走着,大脑失去了指挥能力,只能任由自己呆呆地睁着两只眼睛望着前面的人群。 *** “夏茵……夏……茵……”酒吧里鹿泷无意识地呢喃。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酒吧人声鼎沸,声音喧嚣,劲爆的音乐声盖过了所有人声。 鹿泷坐在酒吧一隅,这里好像跟大堂产生的结界一样,声音无法抵达这里,有几个人在小声交谈。 “哥,你喝醉了,赶紧跟我回家。” 谭觅很少看到鹿泷有这么放纵的时候,他永远克制、禁欲、从不越雷池半步,为了学好医,他甚至滴酒不沾。 她刚刚在酒吧玩,恰好看到鹿泷烂醉如泥的样子,几乎不敢相认。 “我没喝醉……我怎么会喝醉?老板再来一沓我要喝到天亮!”鹿泷喝了酒,说话也断断续续的。 谭觅知道喝醉的人是无法沟通的。 她扶起赖霄将,将他的右手架在自己肩膀上,准备带着这个人回去。 没料却被鹿泷一把甩开。 “别碰我,你不是结婚了吗?让别人误会了多不好。” 谭觅吃了一惊:“结婚?我什么时候结过婚?” 难道是现在还在计较自己和陆轩的事情?可是那天被夏茵爆出来以后,自己就跟陆轩断了联系。 “夏茵……没想到你也开始说假话了,”鹿泷笑:“你今天才跟我说你跟赖霄结婚了,怎么现在又不认账了?” 夏茵…… 电光火石间,谭觅突然明白了过来。 难怪他总觉得鹿泷对夏茵有一些与众不同,原来真的是因为喜欢…… 她觉得浑身冰凉。 ☆、情人 赖昌明办公室。 房间被装饰得富丽堂皇,雕刻镂空的金丝楠木家具, 散发着古朴的气息, 但是与金黄色的摆件搭配在一起,呈现出一种混杂而又难以言喻的风味。 桌后面,赖昌明坐在老板椅上, 翘着二郎腿, 脚放在桌子上。 任潇潇进来后, 风姿绰约的走到赖昌明的身边, 甚至像吃了化骨散一样,软绵绵的趴到他的胸膛。 “你怎么过来了?”赖昌明配合地把腿放下,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搂着对方的腰问。 “真是个没良心的,这么多天也不来看看我,人家现在人家过来找你,你倒来反问我了。”任潇潇喉咙像抹了蜜,说话的声音带着一股甜蜜的娇嗲。 “那倒没有, 只是我今天还有点事要处理……” 脾气暴躁的赖昌明, 鲜少对别人这么和风细雨的说话。 究其原因,不过是任潇潇长得像自己的初恋, 每次一见到她,就能回忆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什么事情,居然比我还重要?”任潇潇撒娇耍赖的功夫颇为深厚:“我不管,你今天就是要陪我,你不陪, 我就把你这屋子里的金丝楠木全部砸了,看你心疼不心疼。” 赖昌明对自己两个儿子缺乏耐心,大概是因为他把这份耐心留给了任潇潇。 “乖,你先等我一会儿,等我忙完了一定陪你。”赖昌明用平生所能达到的最温柔的声音,哄着任潇潇,末了,还往她臀部抹了一把,脸上的表情一本正经。 任潇潇是个精明的,懂得见好就收:“好吧,那我今天就放过你。” “叩叩!”门外响起了敲门的声音。 自己好事被打断,赖昌明十分不满,坐正身体,表情严肃:“进来。” 一见进来的人是自己的儿子赖赟,不满之情更上一层。 “你怎么过来了?”他皱着眉头问。 任潇潇起身,捋了捋头发和衣服,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 这位赖赟,一直防她像防贼,好像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而且还喜欢狗眼看人低,从不拿正眼瞧自己,任潇潇也不是喜欢犯贱的人,因此每一次见面两人都互不搭理。 见赖昌明一副快要不耐烦的表情,赖霄的语气更为温和:“是绿岭那块地的事,政府这边一直在劝我们参加招标,可是我们在全国已经有好几个项目正在开工建设,资金方面可能没那么充裕。” 从去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