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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 老这样吃咸的也不叫事儿,最好是过几天能哄着体检了问问医生怎么办吧,照旧刮了大半的调料再递过去,陆亦然点了点那块被嫌弃的可怜巴巴的鸡翅,还忍不住笑意,“面面,怎么不吃这个?” 居然还敢叫那个蠢兮兮的名字,小猫咪在吭哧吭哧吃东西的间隙还记得威胁地喵一声,顺带亮了亮没有利钩的爪子。 天知道要怎么从奶凶奶凶的喵喵叫里面听出威胁,总之陆亦然完全没有领悟到猫大爷的敌意,反而笑得更欢,“面面。” “面面。” “面面。” “面面~” 恶作剧是极容易上瘾的,更何况只要一喊出来,脑海里立刻就能浮现出那只大碗。陆亦然笑得差点咽错自己的口水,捂嘴咳了几声,笑意却是怎么都止不住。 “面面你今天去了季队恰巧不在,要不然就能亲眼看到那个碗了。” “真的大,很大,很奇怪他一个那么瘦的人吃的居然比你这只小橘猫还要多得多。” “自那以后妹子们都在笑,还有人已经在为做多大份儿的便当而发愁了,哈哈哈。” 陆亦然笑得得意、笑得张狂,笑得差点滚到地上去, 忍无可忍的一爪子过去,世界终于清静了。 长长的犬齿露出来显得有些凶狠,就连尾巴上的毛也炸开了一大截。但利爪搭了一下,留下的痕迹长长的,却连白线的痕迹都看不出来。 “小坏蛋。” 陆亦然终于勉强止住了笑意,先指指自己的手,又去点猫大爷的爪子,“以后不能随便乱抓人哦。” 猫咪小时候抓人多是玩闹心性,或者只是对动来动去的手很感兴趣,但一旦养成习惯…… 猫大爷看似懂了,又好像没有,总之垂着猫脑袋再也没动静。陆亦然巴拉巴拉一顿说得口干舌燥,又把猫大爷抱到了窗边,“还有,也不能随便从这里出去了。” “等周末休息,我就能带你去公园遛弯。” “到时候我们可以做点春游的便当,时间充裕,想吃什么都可以。” 春游。 便当。 小喵咪听得眼睛都直了,话虽如此,但到了凌晨的固定点儿,还是该闹就闹。 “面面乖啊。” “不能随便出去。” “外面很危险的。” 昨天起得太早,现在正是最困的时候,陆亦然根本睁不开眼睛,只胡乱拢了拢,把猫抱回来,又睡过去了。 依稀间,怀里的小猫咪只乱蹬了几下小短腿,倒也乖乖睡觉了。 早上起来,一切如常,窗户关得很好,窗台和门口也没有纷乱的猫爪印,陆亦然简单收拾好就照常出门了。 路上,还下单了一堆东西。 磨牙棒和猫抓板是必须的,化毛膏、鱼罐头更是必不可少,除此之外更多的还有玩具球、小蜻蜓、薄荷鱼等等玩具,小猫咪正是淘气,又自己可怜巴巴地待在家里,这些总归是需要的。 事实证明猫大爷是很受欢迎的。 午饭时间,众人过来蹭饭的时候都要凑上来问问,意外的是,就连季和也难得问了一句,“他是叫面面吗?” “哦,对。” “很可爱,是只小橘猫。” “改天可以带它去……” 说到一半,陆亦然自觉闭了嘴。带去看看,显然是不可能的。 “名字真难听。” 季和却是突然来了这么一句,又戳了戳手边的壳子,皱着眉,“有点酸。” 后面的那句似乎带了委婉,但嫌弃的表情却是出卖了他的真实情绪。 菠萝炒饭其实最多的主料还是米饭、虾仁和炒熟的鸡蛋,但盛在菠萝壳里,也就会沾染上酸酸甜甜的味道。 “不喜欢酸的吗?” “我家小猫也不喜欢。” “嗯?” “啊,不是,没有。” 该死,怎么嘴巴一呼噜就把季大队长和自家的小猫咪联系起来了。 像季和这样的,虽然只是简简单单一个抬眼,但实际上已经在心里的小本本上给他记了一笔吧。 至于关于名字的那句吐槽,是他幻听了吧…… 季和他,本该是连在穿衣打扮上都会有严格标准的人设,即便是换条颜色稍艳一点儿的领带都会认为是难得的出格。 但那因为嫌弃酸味而皱起来的眉头,倒是出奇的像。 陆亦然甚至有心再偷看一眼,到底忍住了。 又一天下午。 雨终于彻底停了,打捞工作也有了些许眉目。 晚上,季和就带着证物袋送进了各个实验室。 结果出来以后,大家又围在一起开了个简单的小会。 “戒指很好判断,比对过了,和李先生的就是一对。而且和受害人手指上的印痕也是一致的。” “在岸边草丛里找到的三根头发也可以确认是受害者的。” “捆绑的绳索是在小湖旁边的树林里找到的,经对比和受害人胸背上被勒出来的伤痕相一致,但绳结的地方被割坏了,没办法通过系结的手法来判断。但从断裂口来看,应该和杀死受害人的那把是一样的。” “捞出来的那把水果刀正是杀死受害人、在颈部留下试切伤口以及割断绳索的凶器,但它在水里面泡的太久,不管是指纹或是汗液、脱落细胞都没有办法检测了。” 照结果来看,嫌疑人李先生最初选定的抛尸地点应该就是这里。 为此他用绳索绑住了受害人,打算直接扔她入水。 但最后关头,他却突然意识到尸体总会有浮上来的一天,而即便再怎么偏远的地方,最后也会被发现。 于是,他中止了这种愚蠢的行为,转而换了流水,行走前只匆匆地扔了凶器和戒指,又绕开一段路扔了绳索,以此隔开它们之间的联系。 这些都对的上。 关键是这么确切的一个点,偏偏就是给季和找到了。而且没有试探、一击必中。 陆亦然听着结果,下意识朝季和看了一眼。 季和却没什么反应,只就着工具的疑点说出自己的答案,“他是开着车去的,但不是自己的车,去搜查车里或者后备箱没多大意义。” “当时以及后面几天一直在下雨,轮胎的印记和脚印都被冲刷了很多。” “如果是出租公司的车,那需要排查很久啊。” “对啊,那边相对很偏,所以距离第一个十字路口和测速拍摄的摄像头还是有些距离的。” 所以绕来绕去,还是绕回到了那件灰色的T恤上面。 不管那件衣服是他在作案时所穿,还是在抛尸时,那么大的接触面积,必然会留下大量的DNA信息。 陆亦然再往旁边看一眼,到底还是没有问出来,只是下午再去受害人家里搜查,更仔细地扒拉了一遍衣柜。 但就是没有。 队里的同事跟着,他完全没有出去扔掉或者在家里毁掉的可能。 除非是还有新的一处藏匿地点。 至于柜子里,大半都是受害人自己生前的衣服,李先生的只占了一小部分,大概三分之一。 他的衣服也大多是冷色调,但全部都是黑白色乃至蓝色,并没有灰一点的踪影,倒是有一件橘色的就挤在中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