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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何?谁规定砚台只能研磨不能养金鱼了?” ????重点是养金鱼吗? 难道不是,你竟然丧心病狂的拿君主御赐之物、文房墨宝来养金鱼吗!!!这要是上纲上线,完全就是在亵渎皇家之物,冒犯皇室威严啊! 那作精干完王八蛋事,还理直气壮、歪理邪说层出不穷:“怎么的,我这一天天的伺候你们家四爷,给他上药给他换衣服,还陪吃陪喝□□,他要是能个女人,现在都怀上我的种儿了,我这么辛苦用你一方砚台怎么了?” 他要是个女人,现在都怀上我的种儿了…… 怀上我的种儿了…… 种儿了…… “……”江涉满脸呆滞,满脑子都在循环这句话,他感觉他家四殿下仿佛一个黄花大闺女,整天被一个花花公子流氓来流氓去…… “陪吃陪喝□□?” 斯致简直都被她放肆的口无遮拦气笑了,他伸手将砚台往旁边一丢,水花四溅,阮棠想阻拦却被他扣在怀中,男人沉沉的气息压下来,带着汹涌的侵略性: “好啊,那你现在又要履行你的义务了。” 江涉已经在四殿下动手之前便识趣的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这对男女,关上门的时候他突然有一瞬间感慨,那作精再作再不是东西,但是不得不承认她的厉害之处。 四殿下和她在一起后,整个人突然就鲜活了起来。 - 两个人一通胡闹是自然的,第二天阮棠才从床上爬起来,仔细的检查了一遍她的“小鱼缸”,见里面的金鱼尚还存活方才满意。 她很喜欢卫斯致的书房,之前便直接搬到了这里来住,霸占了对方办公的地方,以至于在这段时间以来,这处曾经严肃庄正的书房,充满了两个胡搞乱搞的yin/靡气息,便还乐此不疲。 难得的好天气,称得上是天公作美,卫斯致罕见的放假休憩在家,起床后只是穿着一身休闲的睡衣,懒散的躺在藤椅上,看着她在这小小的空间里胡作非为。 结果看着看着,糟心事就来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让卫斯致没法安静的看书,他将手里的书籍放下,就见阮棠正伏于案前,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笔墨纸砚,毛笔蘸墨在白纸上大肆挥发,从她夸张的动作和茶盏砚台时不时的碰撞中,就能猜的出来这肯定没干什么好事儿。 斯致起身,好奇的走上前看了两眼,目光落在白纸上那鱼不像鱼虾不像虾的玩意儿上,顿时嘴角一抽,“你画的这什么东西,白糟蹋我的文房四宝……等等,这蜀笔你从哪儿弄来的?” 这笔,他分明已经吩咐江涉藏起来了,乃至于他所有的珍藏都放起来了,就是为了防止被这祸精给祸害了,结果……??? 阮棠看了看笔,哼笑一声,得意的猖狂:“我要是想拿到什么东西,你觉得你能藏得住?” “暴殄天物,你除了祸害就只剩下祸害,”斯致又瞥了一眼纸上的画作,评语:“四不像。” 阮棠挑眉:“你画一个我看看?” 斯致当真就顺手接过毛笔,他修长的手指握住笔杆,从容的在画纸上勾勒挥洒,寥寥几笔,放下,一条活龙活现的金鱼似要跃出纸面。 水墨画如此精湛,堪称神乎其神。 他擦了擦手,语气平淡:“让他们去给你拿一套画笔来,自己练练素描吧,你不适合用毛笔。” 这话,略带讽刺意味,搁在往常早就被阮棠怼回去了,她不擅长毛笔?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但是今天,那作精竟罕见的没有噎回去,相反的她注视着四殿下,双眼发亮,仿佛在打什么歪主意。 紧接着,就见她问了一句:“你擅长?那除了山水画之外,你能画人物吗?” 斯致随口道:“有何不可?” 然后那作精就把毛笔塞到了他手里,笑吟吟的,带着鼓励的意思:“来,画我。” 斯致:“……” 合着今天没有怼回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他嗤笑一声,随手将毛笔放下,简洁明了的两个字:“不画。” “怕露丑?” “是没必要,”斯致道:“路轻棠,我不需要像你那些没脑子的追求者,为了讨好你,无所不用其极,相反的你想在这里好好待着,就要努力的取悦我,知道吗?” 惹,又开始嘴炮了。 说的好像平时她少折腾你了似的。 阮棠也不勉强,一摊手,道:“不画就算了。” 她放弃的这么干脆,反倒是惹得斯致多看了两眼,“怎么,还想以后有机会让别人来给你画?” 阮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都说女人是不可理喻的生物,吃起醋来没头没尾,莫名其妙,但是要让她来说,卫斯致那才是世界醋王,简直了,随时随地冷飕飕的刺两句。 阮·渣攻·棠完全不care这些,随口接了一句:“不是啊,为什么要以后,以前就有人给我画肖像,这有什么可新鲜的?” 提起这些就想到裴恙,阮棠立刻就露出怀念的神情,颇为恋恋不忘。 不过不是对裴恙这个人,而是对他为她画的那一百幅肖像图。 这幅表情落入卫斯致的眼中,那就相当的刺眼了。 这是必然的,自斯致认识她,那个女人就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凉薄样,及时行乐肆意妄为,这种留恋怀念的表情第一次出现在她的身上,还是为了一个男人,令人如何能舒服? 然而不等他作出反应,敲门声打断了这一切。 又是江涉。 苦逼的江主任一进来,就感觉到气氛的微妙,不由得抖了抖身体,暗暗揣测莫不是打搅了两个人的甜蜜时光,惹来殿下的不爽了吧? 若非今天这事事关重大,他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在四爷休息的时候来打搅啊! “什么事?”四殿下冷飕飕的声音让江涉回过神来。 他忙汇报:“殿下,今天一早六殿下便进宫面圣了,不过并非公务,他请君主下旨……”江涉说到这里顿了顿,看了阮棠一眼,犹豫着往下讲:“下旨为他与计霜寒赐婚。” 他和计霜寒?! 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让众人皆是惊讶不已。 四殿下不由侧目,道:“他之前不是才解除了与计霜寒的婚约?” “是……的。” 江涉心道,婚约解除的始作俑者,还就在眼前呢,六殿下当初就是为了路轻棠抛弃了计霜寒,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再次提出与她缔结婚约。 如此混乱又复杂的关系,谁听了不觉惊讶,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之前计霜寒还和路轻棠一副姐妹好的姿态,为了她得罪四殿下,俩人都被抓了起来,最后路轻棠被困住,计霜寒前不久保释离开顿时没有音讯。 这还有什么好说的,明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