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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距离,皮笑rou不笑的道:“方先生想开,不如我来唱一段吧。” 舒妧防他,简直像是在防贼。 方却遗憾的后退两步,笑道:“那我可以好好的领教一下舒派的。” “一定不会让您失望。”舒妧淡淡的答。 不知怎么的,班主莫名其妙的感觉到一阵□□弥漫的气味。 与方却不同,舒妧的显然是另一种风格,不过却是各有各的风采,无法评判高低分出胜负,在这之后整个交流过程,舒妧都是严防死守,愣是没有给方却半点接近阮棠的机会。 那祸水看着争风吃醋的这俩人,简直哭笑不得。 临走的时候,还是让方却抓住了机会,他与阮棠说道:“之前没有完全领略您的风采是我的遗憾,晚上有一场舞会,不知道顾小姐有没有兴趣?” 他说这话时,一双魅惑的凤眸紧紧的盯着阮棠看,带着天生的多情和勾人的意味。 阮棠一笑,对他倒也颇感兴趣,顺势道:“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方却亲自将她们送出来。 阮棠与舒妧上了面包车,前者突然感觉到了一阵被窥视的阴森,仰起头四下看了看,却没有发觉任何异样,她皱了皱眉,没有说话。 她在淮州可没有熟人,那如果被盯上就必然是觊觎美色的淮州当地势力,如果是这样还要早做打算避免出事才是。 回去以后,舒妧累了独自去休息,阮棠则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路上买下的一套礼服。 这淮州的洋装礼服风格与临宁不同。 那边到底算是帝都,绝大部分女子都喜爱旗袍,少数的洋装走的也是含蓄风;但是淮州不一样,这里属于灰色地点,各国贸易都会流进来,在西方化这一点上远超其他地方。 就像这套礼服,就是西方目前的潮流风格——克里诺林裙。 阮棠的腰肢纤细而柔韧,完全不需要反人类的束腰,金银相间的大裙子穿在身上勾勒出呼之欲出的胸脯,纤细的腰肢,下身繁复的裙摆是一层又一层的衬裙,窄而细的上身和蓬松的裙摆对比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阮棠在客房内随意的走了两步,身后长长的裙摆随之摆动,仿佛是从十八世纪走出来的宫廷少女。 就在这时,客房的门传来一阵被开锁的声音,阮棠立刻心生警惕,转身朝门口看去。 紧接着,那上锁的房门竟被撬开,大门被推开,一道混合着血腥气息的身影闯了进来,男人穿着一身西装,肩膀处却有一个深深的子弹洞,上面在涓涓流血,染得整个前胸一片血迹。 但即使这样,他仍旧从容的关门上锁,不见任何狼狈。 阮棠眯了眯眼,唤道:“原钦然。” 原钦然抄起一边的布条随意的堵了堵肩上了伤口,面容苍白却不见痛苦,相反的盛满了讥诮,他靠着墙,不紧不慢的道:“行啊顾明澜,几日不见,你的姘头都遍布到淮州了。” 豁,之前在梨园外面被窥视的视线,原来是这个狗东西。 阮棠立刻了然,面对原钦然的出言不逊,她恶意的勾了勾唇,上前抬手在对方的肩膀处压了压,听着对方冷冷的“嘶”了一声,才得意的道:“瞧我发现了什么,一个受伤的、落单的、任人宰割的局座。” 原钦然捉住她作恶的手放在唇边咬了一口,不轻不重,似乎想惩罚一番又没舍得下手,只能哼了一声,道:“顾明澜,那我落到你的身上,你预备如何?” 他其实早就准备好的逃生路线,连受伤都在预料之中,谁知道半路杀出来一个顾明澜,一看到她和那个小戏子亲密的样子立刻就引爆了原局座这颗□□,在逃生的时候放弃精心策划的方案,直奔她的卧房而来。 那祸水还在沾沾自喜,以为捏住他的把柄,流氓似的勾了勾男人的下巴,轻佻的说:“美人,喊一声爷,就见爷就大发慈悲来一出英雄救美。” 原钦然扣住她纤细到不堪一握的腰肢,往怀里一带,苍白的薄唇微微一勾,戏谑的在她耳边喊了一声:“爷,那你的英雄气概,用在床上可会气短?” 这是嘲讽她前些日子被打断失了兴致说不要的事情呢! 阮棠哼了一声,拍拍他苍白的脸颊,“你这小妖精再勾引爷,爷就不顾你身上的伤,当场办了你。” 可惜天不遂人愿。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紧接着嘭嘭嘭的敲门声从四面八方接踵而来。 阮棠脸色一变。 原钦然:“他们在挨个房间找我。” “你一个军统局座,也能落得被狗撵的下场。”阮棠奚落了他一句。 这混账却笑得无所顾忌,半点没有被轻视的恼怒,反而挑了挑眉,低声说道:“既然爷说要救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什么? 阮棠没有细想,就看见那狗东西微微弯腰,掀开她蓬松宽大的裙摆,钻了进去! - 军队的人挨门挨户的在搜查。 阮棠房间的门也被打开,不过她本人已经堂而皇之的提起裙摆离开酒店,就在警察的视线之内,毕竟谁能想到裙摆之下会藏着人而且与她默契的没有露出丝毫痕迹呢,就算有所怀疑,也不可能贸然的去掀开一位淑女的裙子检查。 尤其她的身份还不是无权无势的小老百姓。 离开众人的视线,出现在无人的角落里,阮祸水提起裙摆,一脚将这个死到临头还在里面对她动手动脚的混账踹出来,没好气的道:“滚吧。” 原钦然人模狗样的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还不忘提醒她:“在外面规矩点,少他妈给老子给绿帽子。” “你充其量也就算我外面的小情人,还不知道哪天就被踹了。”阮棠嗤了一声,转身走人。 罗元杰悄然出现在原钦然的身边,低声:“局座,你身上的子弹需要尽快拿出来。” 原钦然望着女人无情的背影,玩世不恭的神情渐渐转为一派阴毒,他道:“知道。把那个小戏子给我处理掉,敢他妈和老子抢人,让他后悔从他妈的肚子里出来!” “是。” - 不管原钦然如何不爽,但对于阮棠而言,和方却交往的确算得上是不错的体验。 他虽然不如原钦然等人那般豪华大餐令人垂涎三尺,但是却像是偶尔调剂用的小甜品,别有一番滋味。 宴会结束,她回到酒店,打开门后客房内一片漆黑,阮棠的手搭在电灯的开关上尚未用力,手背处却被一只大手所覆盖,后背被冰冷的状柱物体所抵住。 “谁?”她警惕的问。 她的身体被男人压制住面朝墙壁,那人冰冷的唇落在她的耳边,不紧不慢的说:“私放罪犯,你说我该怎么罚你?” 阮棠瞳孔收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