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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情观当然没什么意见,只是原身又没要求她照顾家人,她又对那对极品父母和弟弟的追捧没有任何兴趣,传过来后,干脆就断了和对方的来往。 没想到对方竟然忍不住跑到公司去闹了。 阮棠一挑眉,干脆的说:“以后别用钱砸了,用棍子砸,闹事就打。断腿我出医药费,死人我出丧葬费,绝对没二话。” 说完,“咔嚓”挂掉了电话,转身便走。 这转身潇洒至极,却没料到身后有人,直挺挺的就撞到了对方的怀里,阮棠只觉得身体一晃,紧接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窜进鼻尖,她的第一反应便是这是个有品味的男人。 男人先是一怔,竟没推开她,而是在略一迟疑后扶住了她的肩膀,问:“伤到没有?” 阮棠抬头,尽管看惯美色如她,一刹那都不禁惊艳失神。 眼前的男人实在生的过于好看,一张极美的面孔清雅无双,偏偏眼角的泪痣为他平添几分多情,他看着阮棠,没有半点失态,只是弯了弯唇,从容的淡笑。 若只是皮囊好看还不足以令阮棠惊艳,偏偏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实属罕见,不言不语便令人心生敬畏之心,那是天生的贵气,非常人能及。 阮棠见过的美色如云,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从娱乐圈到商业再到顶级豪门,竟很难找出一位能与眼前之人相提并论的美人。 是的,颜控如阮棠,半点没被眼前这位大人物吓到,反倒将其定性为美人。 就在这时,李特助送完礼物跟上来,远远便看到七爷与一戏装佳人撞在一起,想起顶头boss不近女色的性格,还有那位曾经试图爬床的小花旦最后被处理掉的下场,顿时瞳孔收缩,急匆匆的赶过去。 他还算有点脑子,想起七爷之前说要压下回国的消息,这时候只小心的唤了一声:“先生?” 曲七爷应了一声,随意的朝他一摆手,举手抬足间带着一股久经权势浸yin的上位者气势,李特助识趣的闭嘴不言。 阮棠却像是半点不受影响,她朝眼前的男人一笑,秋波流转顾盼生辉,却俏皮的说:“早知道身后有这样的大美人,我就撞得轻一点了。” 一句话,既把责任归在自己身上,又顺口调戏了一把对方。 ……卧槽! 李特助看看眼前这肆无忌惮的女人,再看看被调戏的曲七爷,满脸的目瞪口呆。 高高在上如曲七爷,狠辣无情的传言令人闻风丧胆,走到哪里面对的不是毕恭毕敬的待遇,还真是头一次面对这种待遇,一时间神情不由有些微妙。 紧接着,便是低低一笑,意味深长的说:“阮小姐果然非凡。” “先生看起来认识我。”阮棠微微挑眉。 “刚才那段西皮垛板令人印象深刻,唱腔虽未成熟却已形成自身风格。”曲七爷淡笑:“听闻阮小姐最近在学,我很期待能看到你登台演出的那一天。” 阮棠也笑,美目流转,“好啊,到时候一定唱给你听。” ☆、豪门娱乐圈 第11章 阮棠推开化妆间的门走进去,便见宣庭荭已经在里面等候,见到她,便是一脸的歉意,说:“小阮,贵客有事先走了,不过虽然没能见上一面,但是他对你的表演还是很有好感,特意送了礼物来,也算结下善缘。” 他说着,指了指旁边精致的包装盒,“你打开看看?” 没见到人,阮棠倒也不算失望,反倒是一脸的若有所思,“或许已经见过面了。”那般无双的气场,若非他,还有谁能担得起贵客的称呼? 宣庭荭一愣,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什么。”阮棠笑完便过,注意力放在这份礼物上,这一看,兴致更浓,因为这礼盒不是一般的包装盒,而是一个小巧的牙箱笼。 古代时,衣物均放在箱笼里保存好,而据记载某皇室便最喜牙箱笼,即用象牙雕刻的小箱子来保存衣物,可谓是奢侈至极。 到了现代,莫说是牙箱笼,便是箱笼一词都少见,更何况眼前这箱笼雕琢的极为精细,又有岁月的痕迹在其中,只怕年头不小了。 她走过来,打开牙箱笼,映入眼帘的赫然便是一件金灿灿的蟒袍。 宣庭荭跟着凑过来看了一眼,顿时眼都直了,颤抖着手轻轻地摸了一下,顿时一片狂热之色,“这……这蟒袍的材质、做工也太精细了!我记得我老师那件蟒袍便是民国时期花费了大价钱裁出来的,都不及这件来的巧夺天工。” 他说着,又推了一把阮棠,激动的催促:“正好你没卸妆,快、穿上试试!” 这一套蟒袍穿在身上,竟比一般的戏服要沉重的多,领口不是很合身还需要再改,但是华服加身的美感却惊艳的令人无法形容。 戏服是花团锦簇栩栩如生,艳的逼人,寻常人压不住便会被华服衬成庸脂俗粉,但阮棠不会,她的美本就是掠其锋芒的艳色,更有一股舍我其谁的骄纵气势在其中,这衣服穿在身上便好像是为她而生的一般。 人美,在华服的衬托下,更是美的倾国倾城。 她信手拈来的唱了一段“人生在世如春梦,且自开怀饮几盅——” 时钰与曲见琛走进来时,一瞬间便被迷住了眼。 阮棠美目流转朝门口扫了一眼,又是水袖一甩,纤纤细手指向时钰,唱:“你若是称了我的心,合了我的意,我便来、来、来朝一本奏当今,管卿家呀,叫你官上加官职——” 时钰看着她,这心呀,别提是何等guntang滋味。 你这祸水听听,你说这话,他哪次没得趁你心如你意,哪里在乎过什么官职好处,完全是惹不得你这冤家啊! 这妖孽一肚子坏水还没使完,媚眼斜睨,水袖朝曲见琛一甩,唱:“你若不随我的心,不合我的意,我便来、来、来朝一本奏当今,管叫你赶出了宫门,削职为民受尽酷刑,啊~~啊~~” 这一唱,又娇又坏还带着几分得意在其中,曲见琛的心口骤然一跳,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他伸手,勾了一把阮棠的衣袖,将人往怀里一拉,桃花眼含笑,带着流淌在血液里的柔情万种,慵懒的语调轻柔的问:“我若趁了你的心,不要加官进爵,贵妃娘娘给什么封赏?” 他是既想衬她的心,又想把人狠狠的欺负到哭,让她在他怀里哭着撒娇求饶,方才过瘾。 阮棠将他踹开,嗔道:“赏你进宫做力士(太监),日日给娘娘斟酒端茶倒痰盂。” 俩人还要再闹,时钰看着她身上华美的戏服,突然淡淡的开口,问:“蟒袍哪来的?” 这话下来,曲见琛也来了精神,他的眸光一闪,只摸了一把绸缎,张口便说出它的来历:“这蟒袍不简单,面料是皇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