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4
“没有什么大碍,留院观察一晚明天就能出院了。不过陆夫人心脏一直不太好,应当避免情绪激动。最近最好顺着她的心思,保持一个愉快的心情。” 秦佑把覃郁榕教给他的话一一说给陆言修听,陆言修点头应了。 陆言修走到她身边,没有了往日的戾气,担忧地问她:“怎么回事?” 覃郁榕颦蹙,脸色苍白:“小秦太大惊小怪了,没什么大事。还是老毛病,你知道的。” “你身体不好,多注意休息。” 覃郁榕用一只手撑着额头,叹了口气:“我最近老心慌。我就是想见见孙子,都不行。哎。” 陆言修盯着她半晌,没说话。覃郁榕不敢看他,揶揄地转开视线,望着一旁的医院仪器,语气失落:“算了,当我没说。” 陆言修没多说什么,直径走出病房,没一会儿,覃郁榕看到站在他旁边的苏棠,颇为惊讶:“你竟然和她——”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小桃酥躲在苏棠身后,一双大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心化了。 她怕自己发怒的表情吓到孩子,立马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半坐起身子朝他招招手:“小家伙,快来奶奶这里。” 小桃酥盯着她,不动换,却咧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苏棠把他抱起来,走到病床旁:“小桃酥,叫奶奶好。” 小桃酥啃着手指,叫了她一声。 覃郁榕想抱他,可又想到病房不干净,心痛地说道:“真乖,奶奶就不抱你了,这里不干净。” 小桃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没太明白她在说什么,只朝她笑。 不知道是不是穿着病服的原因,覃郁榕整个人都显得很憔悴,完全没有了往日咄咄逼人的气场,再加上看到小桃酥时眉眼的柔和,显得更加和蔼。 苏棠虽然不喜欢她,可此时也不太想和她作对。 覃郁榕和小桃酥聊了一会儿,问他今天去哪儿玩了,开不开心,小桃酥乖乖答了。 不知聊了多久,覃郁榕笑容满面地问陆言修:“这孩子太可爱了,能不能让他陪我几天解解闷?” 61、六十一块小桃酥 ... 陆言修不自觉地皱起眉:“秦叔说了你要静养, 把孩子带回去怎么静养。” 听他这么说, 覃郁榕拉下脸来:“可我只有看着他才高兴,小秦不是说我得保持个愉悦的心情啊?” 陆言修默了默, 冷淡回道:“这我说了不算, 你问苏棠。” “……”覃郁榕下意识撇了下嘴。她就是想动摇陆言修,让他想办法把孩子给她带回家。可也不知道苏棠给他下了什么迷魂药, 竟然一点不为所动,什么都听她的。 他怎么就没这么听过自己的话? “你还做不了主了?” 陆言修笑了:“孩子是她生的, 当然听她的。” 覃郁榕:“……” 她转头去看苏棠, 努力摆出一副生病时憔悴的模样:“苏棠,你看阿姨这么可怜,让这孩子陪我待几天可以吗?” 苏棠浅笑:“阿姨,您说呢?” 覃郁榕被她这句噎住。同为女人, 她那点心思早被窥探无疑, 似乎也没必要再装模做样。 “就一星期,一星期就把他送回去行不行?” 苏棠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没说话。 覃郁榕顿了顿, 继续道:“三天……三天行不行?” 苏棠哭笑不得:“阿姨, 您这是菜市场买菜呢?还带讨价还价的?” 覃郁榕敛眸看着牵着苏棠手的小桃酥, 小家伙正嘬着手指疑惑地望着她, 模样可爱极了。 覃郁榕细细打量着他,虽然一张脸软嘟嘟的,但是眉眼和陆言修的如出一辙,眼尾微挑, 盛气凌人。他又极爱笑,笑起来眼角一弯,那股气势便消失了,和苏棠笑起来一模一样,又甜又美。他结合了爸妈两人的优点,长大以后,绝对比他爸爸还要俊俏几分。 越看越喜欢。 “就一天。”覃郁榕声音柔了几分,不再像往常那样端着架子,“我是真喜欢这孩子,让我带他出去玩一天,行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穿着病服的原因,覃郁榕整个人都没了往日那股高高在上的气势。苏棠盯着她看了半晌,终于松口:“好吧,但是我要跟着。” 覃郁榕立马眉开眼笑,心底都已经开始盘算那一天该怎样度过了。她怕苏棠反悔,连忙道:“太好了!就明天吧!” 苏棠微笑地看着她:“阿姨,您明天才出院,先好好养养身体吧。” 她把重音放在“出院”二字上,覃郁榕愣了愣,恍然想起自己还在医院,讪讪道:“哎哟,我高兴过头了,都忘了生病这事了。阿修你看看,我就说让孩子陪陪我我这病就好了,你看要不让他多陪我……” 陆言修凌厉的眼风扫过来,覃郁榕将后半段话硬生生吞了回去。 陆言修把小刘叫来,送苏棠和小桃酥回家。都安顿好以后,他回到病房陪覃郁榕。 覃郁榕还以为他走了,正捧着电话和姐妹约明天的下午茶。见到陆言修进来,表情一怔,快速地挂掉电话。 陆言修拧起眉:“你不好好休息,出去乱跑什么?” 覃郁榕讪讪地收起电话,心虚地辩驳道:“没有……你张姨非叫我去,我不好拒绝……” “明天出院,在家好好休息。”陆言修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下命令似的。 他似乎没察觉到覃郁榕是在装病,是真的担心她。 覃郁榕神色稍缓,不易察觉地翘起唇角:“我知道了,你赶快回去吧。” 陆言修却没有要走的意思,坐到病房里的沙发上:“秦叔说今晚最好有个人陪着,怕病情反复。” 覃郁榕也皱起眉:“让小云陪我不就好了?你明天不是还要上班?” 陆言修没说话,捡起茶几上云姨带来的报纸,随意翻看着。 两人很久都没共处一室过了,甚至都没给对方过好脸色。一时间,病房里除了弥漫的消毒水的味道,就只有微妙的静谧。 覃郁榕望着天花板,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后,她打破尴尬的气氛:“对不起啊,今天也没让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