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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相熟的语气则熟稔的多: “哟,小墨,今天有空过来玩呀。” “嗨,小美人~” 娄墨一一打招呼回去。 她端着盘子来到熟人堆中,吐了口气:“还是你们这舒服。” 惹得一干人哈哈大笑。 娄墨天生一张娃娃脸,在贵族圈里戾气十足的性格,在浮空军这边顶多也就是奶凶。 混沌区的红寡妇,因为被人调戏几句,一夜血洗一条街,清点尸体的时候,所有男人生殖器和人都是分离的,那才叫脾气不好。 于是一群大哥御姐们,这个给加甜品,那个加了块rou,一直把娄墨喂的直打嗝才停下。 娄野找到自家meimei的时候,她半跪在桌子上,袖子挽到了肘部,手里握着个空杯子唱歌:“妹子们诶~” 一干浮空军拍桌应和节拍:“嘿!” 娄墨:“你看我家小哥帅不帅?” 众人:“帅!” 娄墨将往半空中一甩,接过杯子,摆了个演唱会的姿势继续唱:“帅哥们诶~” 众人拍桌:“嘿!” “你看我家姑娘好看不好看。” “好看!” “浩月当空,繁星漫天。”娄墨语调一转,“月色那么好,照着我的心儿呀,全是荡漾,照着我的眼呀,全是腿……” 娄野眼角抽搐:“……” 这唱的什么玩意。 娄墨玩的正嗨,看到自家哥哥,跟老鼠见了猫差不多,蹭一声从桌上蹿了下来:“哥。” 她头发散了,军装皱成一团,脸颊上还带着红晕,眼睛却是亮的。 娄野伸手将她系歪的衣领扣好,转身:“走了。” 娄墨:“好。” 临走时,她回头冲着众人做了个鬼脸。 直到她走出很远,再回头的时候,一桌人仍旧对着她笑。 “刚刚唱的是什么?” 娄墨听见声音,回过头来,将刚刚听到的话在脑子重新过了一遍,才明白自家哥哥刚刚问了什么。 唱的什么? “军歌。”她清了清嗓子,“浮空军的军歌。” 意料之中的,前方陷入了一片死寂。 娄墨的嘴角咧的更大了,这才到哪呀,浮空军军歌一共十三首,一首比一首没下限。 当初,她被这些神曲反复洗脑了一个多月,大晚上闭着眼睛脑子里浮现的都是白花花的大腿。 她决定回去把浮空军十三首军歌一首一首唱给自家哥哥听,作为兄妹,应该同甘共苦才对。 娄墨想到这,突然停了下来。 她视线落在前面人身上,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一直到前面的人走到走廊尽头,她才开口:“哥。” “嗯。” “你走错路了。” 脚步声戛然而止。 娄野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转身往回走后,抬头看了几次路标,才找到正确的路口。 舱门口,有几队人正在排队出舱。 娄野习惯性给自家meimei检查防护服,半蹲下来,检查好密封性后,扣她的腰带两次没扣上。 “哥,你有些心不在焉的。”娄墨低头,用脚尖扣着甲板,“是不是邵三说什么了。” 娄野手一顿,将腰带扣好:“没什么。” 他只是没有想到,一个人变化有那么快。 邵衍,邵家三子。 世家出身,军校教育,百战成名。 无论是从书面资料上,还是从军中口碑中,都是教科书级别的“正统军人”。 爱国,爱军,爱民。 勇于牺牲,甘于奉献,一腔热血。 所以娄野理所应当的认为,这样一个人,在得知年轻的星帝可能会走向极端的时候,应该去问清楚,去劝诫,去阻拦。 结果对方听完后,反应出奇的平静。 邵衍端着水杯,笑容疏离而有礼貌:“浮空军是星帝麾下,陛下无论想干什么,我作为浮空军的指挥官,第一个支持。” …… 记忆回笼,娄野扯了扯娄墨的防护服,确定固定好后起身。 他将头盔扣在娄墨头上,然后用手指敲了敲她的头盔玻璃,“回去吧,有些事情不需要你cao心,回去好好睡上一觉。” 娄墨张口还想说什么,隔着头盔的玻璃看见娄野眉间的倦色,再次闭上了嘴。 算了,回去休息要紧。 只是没想到。 两人刚踏上三号舰,一道人影已经在船舱上等候多时。 挺拔的站姿,利落的寸头,即使是笑着,眉眼也带着英气。 ——正是时下星帝身边最当红的副手,涟韵。 “娄指挥。” 涟韵行了个军礼:“陛下让我来通知您,下午两点召开紧急会议。” 娄野低头看了一眼时间,中午12:07。 哪怕涟韵刚到,一分钟没有多等,这个通知最少也是十二点前发出的。 什么紧急会议,中间可以预留两个多小时? 第一百七十七章 下午一点半。 帝舟,指挥舰。 也不知道是会议室里的冷气开的很足,还是里面的气场太足,涟韵刚踏进门就感觉后背一紧,身上毛孔都竖了起来。 她摸了一把自己的寸头,喉头滚动,稳住了心神,屏住才往里走。 会议室的大灯是光着的,光线不是很足,但是依旧能够看清里面的情形,标准的会议圆桌,从靠门的方向依次坐着的是。 第五联军代总指挥,娄野。 第五联军代副指挥,柳涉雨。 第五联军荣耀团团长,秋婷。 第五联军义诚团团长,何淼淼。 …… 靠窗那一拨则是: 浮空军副总指挥,凌繁。 浮空军副指挥,邵衍。3 浮空军七团团长,松云。 …… 而靠墙的一侧是楚系嫡部: 楚公爵。 第二联军总司兼帝征副指挥,阿勒力。 帝征军第一战术顾问,冉峰古。 征军后勤总控,裴虹。 …… 也就是说,整个帝征军三方高层几乎尽数到齐。 无数教科书和军报里才见过中的大佬,或站,或坐,或靠着椅背小憩……无论是笑着还是面无表情,每一个都气场十足。 可能是涟韵的视线太过明显,帝征军新上任的战术顾问冉峰古抬起头来,对上她的视线后,露出一个笑来。 笑容温和儒雅,平易近人。 涟韵只觉得头皮发麻,脚尖都下意识蜷缩了起来, 这位近年来渐渐隐退,哪怕看在楚公爵面子上,到了帝征军,也很少露面。 但是往前数几年,冉峰古三个字,是无数联军军人的噩梦。 他带领的白方陪练军,在长达二十年的演习中,从战术到战斗力,将联军所有兄弟队伍反复按在地上摩擦。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