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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哪般——” “你连头条都想好了?”邵衍失笑,“浮空军可没有军报。” 那也不行。 他辛苦一年多建立起来的名声,不能被她开玩笑似的给败了。 楚笑绕开邵衍朝着宿舍楼走去:“走吧。” 今晚可怜的人不止一波,除了地下拳场当沙包刷积分的十几个挑战者之外,还有在宿舍楼外站岗的俩小兵。 浮空军基地虽然处处都有联军的影子,却要轻松和人性化一些。 站岗的小哥呆的屋子里,有沙发,有休息舱,也有零食和水。 不过警戒性并没有弱多少,楚笑刚一靠近,就从里面小跑出两个人来。 其中一人手握枪械,保险瞬间打开:“站住!” 而另一人红色的警戒灯棒,指着楚笑,厉声喝道:“姓名,职务,所属番号。” 楚笑刚刚为了避嫌,特意走快了几步,现在跟身后的邵衍离了几十米的距离。 瞄准器的红点都到脑门了,不说话是不行的。 “谭笑。”楚笑想了想,觉得自己胜任不了教授这个职位,“教官……” “停停停——” 握着警戒灯棒的人看着楚笑帽子口罩黑衣外套,还有她那小身板:“老实点,说实话!” 楚笑清晰的听到了身后某人的轻笑声,有些无奈“……” 她敢说实话,小伙子你敢信吗? —— 第二天,楚笑捂着有些发疼的脑袋醒来。 昨晚几乎折腾了一夜。 站岗的小哥是联军那抢来的,军校出身,正规军服役,为人正派却也特别轴。 哪怕站在自己身边替自己作保的邵衍,已经是浮空军二号人物,站岗小哥仍然面不改色,坚持按程序办事。 关键,理亏的还是自己和邵衍这一边。 接着就是各种身份核对,上报等人,直到凌寒带着楚笑她的“身份”证明来,这一切才宣告结束。 来到邵衍宿舍时,天都快亮了。 邵衍交代了几句,就被拉去开会,留楚笑一个人在宿舍都没有多打量几眼,洗漱完就躺在了床上,蒙着被子睡过去。 宿舍的床软硬适中,她睡得时间也足够,之所以头疼完全是因为饿的。 所以洗漱完毕后。 楚笑把昨晚的脏衣服扔进洗衣机里,穿着邵衍的一件衬衣,开始翻箱倒柜找吃的。 她没去看邵衍的私人物品,都是沿着明面的地方找吃的。 比如抽屉。 比如柜子里。 比如床底。 打开后一眼看过去,没有就关上。 果然,邵衍屋子里是不存在零食这东西的。 楚笑倒是在柜子的泛旧军用背包中,翻到了包军用干粮。 军用干粮多难吃楚笑在军校拉练时就见识过,现在的情况下,比没有总强。 她也不嫌弃,打干粮包,撕开一包压缩饼干,叼了一小块,便嚼着便把包原地放回去。 一张卡片轻飘飘的从背包口袋掉落下来。 上面有密密麻麻的字,都是手写体。 楚笑没有看写的什么,从地上捡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翻了一个面准备塞回口袋。 只是名片的背面并不是空白,而是一张照片。 长发扎成马尾,穿着定制的运动服。 皮肤没有日常小姑娘的白皙,微微带着些小麦色,耳朵了塞着耳机,不知道是在听音乐,还是只是屏蔽周围的噪音。 这是她在逐际城,大一运动会时的样子。 她将名片翻了回去。 上面写着自己详细的信息。 名字:楚笑 年龄:二十 身份:大一学生,疑似高阶贵族。 住址:13区逐际城,蔚领大街6—72号T氏诊所。 备注:她近战格斗能力还在评估中,暂定A级,警觉性高,不容易靠近。 切记保持距离!!! 楚笑这辈子认识的字体人不多。 罗启元、母亲、邵衍、杨弘、楚公爵,最后一个就是以浮空军指挥身份给她写军报的凌寒。 他的习惯,在注重句后,喜欢加三倍的标点符号。 问号三连击,或者感叹号三连击。 楚笑将卡片塞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在帝征军的指挥舰上,她看见浮空军小队无数张熟脸的时候,就明白凌寒已经在很早就知道了自己。 当时想了想也正常。 作为继任浮空军首领,念及情分,派一队人照看前首领的遗孀遗孤。 哪怕陪着炸炸大楼,自荐一把预约跟着去封地,对随性洒脱的浮空军和来说,也不算什么出格的cao作和sao套路。 她只是没有想到,凌寒和邵衍在那年的罡风季之前就认识。 第一百四十八章 会议开到一半,邵衍就低头频频看时间。 这在往日很少见。 他到浮空军这差不多两年的时间里,用自己的言行举止,在众人心目中树立起了一个工作狂的人设。 夜里开会熬夜,白天还能带队拉练,下午回来,换了身衣服啃个面包就赶到教室里上课。 堪称浮空军高层的劳模。 他这样的强度下,连年轻十岁的副官都跟不上,只能按照分工给他安排三个助理,一个主陪拉练,一个辅助教学,一个则是会议生活。 邵氏劳模机器人似的忙了一年多,这好不容易休假了,没到一个月又回来了。 此时,他作为浮空军副司长兼战略指挥,坐在靠中间的位置,小动作被别人尽收眼底。 “目前的岗位调任就是这样,后续有什么问题,还会继续调整,各个部门有什么问题及时沟通。就这样吧——” 凌繁将资料夹收了起来:“散会。” 都是一夜没有睡的人,但是谁也没有动,或打开水杯喝水,坐着故意找人小声聊了几句,或站起假装收拾东西。 等邵衍收拾东西,带着助理匆匆离开,会议室里的动静突然大了不少。 凌繁假装没有看见,第二个走出了会议室。 他还没有走出几步远,就听见背后会议室里跟炸锅了似的喧闹起来。 他脸上露出笑容,侧身跟副官道:“东西送过去了吗?” “送过去了,谭小姐让我问您好。”副官稍稍停顿了下,“不过谭小姐还问我打探了寒哥的行程——” 凌繁虽然在帝都多年,但是对自己这个侄子十分了解。 他眼光毒辣,挑在身边的人能力先不说,品性肯定没得说。 笑笑要是问起凌寒的行踪,他身边这位副官,肯定滴水不漏,一个字都不会透露出。 他想到这:“以后谭小姐问你什么,你知道的就说,不知道的可以来问我。” 副官:“啊?” “啊什么啊。”凌寒打了个哈欠,“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