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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是很受欢迎的,从前也不是没有人肖想过,夫人的态度可都是坚决地很,有那过分的丫环,直接被赶出了府里。” 玄深涨红了脸,道:“我不是……” “玄深,我说……”白竹张张嘴,却见玄深已经往外面看去了,“总之,你多想想吧。” 白竹甚至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不对,但既然不可能在一起,总要有人做这个坏人,不是吗? 玄深一直没答话,甚至连后来做好的最爱的鸡也没吃几口,这难得的胃口不好把小宝给吓坏了。 小宝夹起rourou放到玄深碗里:“爹爹不吃吗?” 玄深看着碗里的rou,勉强笑笑,胡乱嚼了几口,咽下去了。 白竹觉得甚是愧疚,匆匆看了几眼,匆匆走了。小宝看着逃跑似的白竹,摇摇玄深的胳膊:“白竹jiejie怎么了” 玄深摸摸他的头,“可能是有事吧,快点儿吃饭,吃完,爹爹给你洗澡。” —————— 难得好几次都是他一个人跟着夫人出来,银鼠也有些奇怪,他还问过夫人。夫人当时脸色一变,然后淡淡地说没什么。 没什么是什么啊,银鼠摸摸后脑勺,也品不出味道来。唉,他向来愚钝,也搞不懂弯弯绕绕的,只是玄深有好几日对他横眉冷对,银鼠都有些怕了。夫人怎么最近老让我跟着,明明最喜欢跟着夫人东跑西跑的是玄深,他只想现在回去晒晒太阳! 银鼠一边走路一边想着,心不在焉地差点把路边的摊子给撞了,那摊主小心地护住自己面前的案板,对着银鼠狠狠一瞪银鼠连忙道歉。 沈清走了一段路,才发现银鼠没跟上,一回头,便见摊主和银鼠两两相望,他心道,这又是闹啥了。 “这位老人家,可是我家侍从无礼了?”沈清四下打量摊子一番,确定没将人家的摊子给掀了。 “幸好我眼疾手快,否则就让这小子给全祸害了!”摊主见主事的来了,连忙道。 “老人家,真是抱歉了。”沈清客气的道歉。 摊主摆摆手,道没什么,反正他的摊子还好好的。摊主瞪一眼银鼠:“小子太莽撞,以后走路可要看着点儿。” 银鼠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沈清却对他摊子的东西好奇了。“这卖的的是什么?”沈清见他摊上一块一块色如琥珀的透明糕点不由问道。 摊主介绍:“这是酸枣糕,我们老家的特色,酸甜可口,小孩女人尤其爱吃,这位官人,家中若是有孩童女眷,可以买上一点儿,让他们尝尝,保准喜欢。” 银鼠听摊主说是小孩女人爱吃的,瞬间就不想了。沈清心头动了动,道:“那便给我来两斤吧。”称好之后,他自己并不拿,转而给了银鼠。 银鼠手里提着两斤酸酸甜甜的枣糕,生怕别人以为他喜欢吃。银鼠听着胸,心里道他才不吃这小孩女人爱吃的东西呢。 夫人让他给小宝拿去,银鼠心里恍然大悟,他就说夫人买这作甚,小宝一个小孩子爱吃,倒是对的。嘿嘿,小宝和玄深长得可真像,不过可比玄深可爱多了。 玄深太凶了,银鼠尤其怕他。银鼠心里怪道,难道是小宝除了像玄深,还像夫人的原因,要是这样,也不奇怪了,夫人嘛,和善的很,确实不怕。 银鼠想着便到了玄深的偏僻院子,远远便看到他给光着屁股的小宝洗澡。银鼠走过去,玄深正给小宝穿衣服。 他不敢先和玄深搭话,只好和小宝说话“小宝,看,银鼠哥哥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银鼠晃了晃手里的东西。 正被玄深抱着套衣服的小宝一脸好奇地看着银鼠,艰难地从玄深怀里伸出一只手接过,甜甜地喊:“谢谢银鼠哥哥。” “这是什么呀?”小宝拿起一个仔细盯着看,他咬一口,顿时被酸得眯了眼睛。 “啊,好酸。”小宝眯着眼睛,苦着脸说。 “酸吗?”银鼠忙问,他没吃过这东西,“我刚跟夫人出去的时候,夫人买的,我没吃过。” 玄深听着,手一顿,问:“沈清买的,怎么给你了?”他从前都是买给我的。 银鼠自然不知玄深心里在想什么,他浑然不觉,说:“夫人说小宝爱吃,叫我带给小宝。可是看起来小宝一点儿都不喜欢吃酸的呀,夫人记错了吧。” 小宝本着食物不可浪费的宗旨,三口两口吃完,才答话:“银鼠哥哥肯定听错了,叔叔他知道我不爱吃酸的,爹爹才喜欢哩。” 第35章 修错字 银鼠挠挠脑袋, 略抱歉的笑了一下,那大概真是他记错了。唔, 他的记性一样不怎么好。 玄深咬了一小块,酸酸的,确实不是小宝喜欢吃的,酸酸涩涩的感觉沁入心肺,让他的心里忽地好像亮起了一盏小小的灯火。玄深忽地站起来, 把小宝抱给银鼠, 他要去问问清楚。 “你帮我带一会儿小宝。”说着,他几下就跑没影了。小宝和两人面面相觑。 玄深跑得飞快,他要去问问沈清, 为什么这几日都不见他。而且, 而且那个和沈清连面都不曾见过的陆沉有什么好,那人定是不喜欢沈清的, 否则又怎么会几年都不回来看沈清一面呢。那人一定没有自己喜欢沈清多,要是沈清愿意,玄深觉得自己可以带他走。 这个时候, 玄深觉得自己像要把公主救出去的英雄。 这一次,他没有从大门进去,不然到时候肯定会碰到白竹。白竹每次都和他说沈清不在,这次他一定要等到。玄深翻墙而入,院里的人每一个发现。他溜到书房里,这个时候,沈清最有可能就在那里。 不过等玄深溜进去时, 却并没有看到人。他失望地坐下来,当时便颓了,没了精神。 等沈清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薄暮,红光染遍万物。他踏进院子的时候,就觉得哪里不太对,左右探看了一遍,院内的那株不高的海棠树上,玄深正斜依在树干上,闭着眼,袖子从树上柔柔地垂下来,阳光从树叶间穿过,在他的脸上留下细碎的光斑。 大约是傍晚起风,玄深有点冷,偶尔瑟缩了一下,摇摇欲坠的样子,看得沈清心惊rou跳。只是玄深即使是在梦中,平衡也掌握得很好,怎么都安然无恙。 沈清站在树下抬头看他,玄深可能是累了,睡得很熟,风从他的脸上刮过,将他的长发垂落,丝丝缕缕青丝在风中扬起又落在,沈清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接住一束垂落的头发。 宛若丝绸一般的头发落在他的掌心,冰凉又柔滑,他松开手,一束青丝滑出他的掌心。 风一吹,又远远离开。 一株海棠树,树上,树下,一人倚着树,一人站着。 沈清站了一会儿,正要转身离开,身后却有人冲过来,撞在他的身上。凭那个身高,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