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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的嘴唇,舌头激烈地在对方的口腔中搅动着,吮`吸着那甜美的津液。 “唔!”黎白术的嘴被堵住,发不出惊叫。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插在小`xue里的按摩棒被突然抽出,颗粒状的突起刺激着脆弱的肠壁,说不出是疼痛还是快感。 靳皓然拔出插在黎白术后`xue里的猫尾巴,将他推倒在床上。不等对方有所反应就将自己的性`器粗暴地插了进去。被按摩棒开拓过的,柔软温暖的小`xue不需要更多的润滑就吞入了那巨大的性`器。 被紧紧夹住的快感令靳皓然差点就缴了械。他再次吻住黎白术的嘴唇,用和下`身激烈抽动的频率不符的温柔吮`吸起对方的舌尖,将激情导致的叫喊声一并吞下…… 靳皓然趁着黎白术睡熟,拉开了窗帘。 一轮皎洁的圆月高高挂在夜幕之中,散发出清冷的光辉,这冷光从落地窗中洒入房间。 在月光中,黎白术的身体渐渐发生了变化。他光滑的皮肤上冒出细细的白毛,整个身体蜷缩起来,手指一点点地消失、手臂和腿开始变短变形。最终,一只白色的大狗样的动物取代了裸身的男子躺在了床上。 那毛蓬蓬的大尾巴说明了它并不是狗,而是只狐狸。 黎白术并没有醒来。这惊悚的变化似乎对他毫无影响,也不会打搅他的睡眠。 将这一幕看得分明,靳皓然不禁错愕地后退了一步。 黎白术还在睡,听到响动他也只是动了动耳朵,用后腿挠了挠肚皮,翻了个身变成了仰躺着打起了小呼噜。圆鼓鼓的肚皮随着他平稳的呼吸一起一伏。 狐狸!活的! 靳皓然躺在床上,身边就是一只肥嘟嘟的大号狐狸,激动得合不拢眼。 这么长的毛,这么热的天,怎么睡得着。 黎白术大概也是这么觉得的。他在床单上拱了拱,尾巴像扇子一样开始扇起风来。可能是觉得还有些热,他咂巴咂巴嘴。噗地一声轻响后,白色的狐狸变回了裸`体的青年,却还留着耳朵和尾巴。 他又翻了个身,侧躺在床上。 看到圆润的臀瓣中冒出的狐狸尾巴,靳皓然顿时觉得脑子嗡地一下发热了起来,再度起了冲动。 靳皓然只好下床去卫生间洗脸,冷静冷静。 过了一会他还是睡不着,又起身去找自己的手机,想着上一会网再说。 他刚开机,就有几条未接来电弹了出来。 为了不吵醒床上的小狐狸,靳皓然快步走到书房,关上了房门。他还来不及查看手机中的信息,屏幕上突然显示出有一通来电。 靳皓然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再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时间。最终还是选择了拒绝接听。 16 “小术,今天在幼儿园过得怎么样呀?” “mama你看,老师给了我一朵小红花!对了,我还交到好多新朋友!” “好棒啊!我家小术最可爱了,大家都会喜欢你的!那么小术今天有没有把耳朵和尾巴收好呢?” “有的!” 放学的路上,小男孩被他的mama牵着手,脸蛋和胸口的小红花一样红通通。 “大家快看!小白猪有尾巴!” “我不是小白猪……” “哪有尾巴?哪里有?” “你骗人!” “你又撒谎啦,我要告诉老师~” “黎白术!都怪你!” “老师老师他打人!” 幼儿园教室里一群小朋友围在一起,其中有个小男孩蹲在地上,捂着耳朵在呜呜地哭。 “老师!黎白术是妖怪!狐狸精!” “好孩子怎么可以说谎呢,你快去给黎白术道歉!” “我没说谎!” “唉……你这孩子……” “黎白术,我们是朋友对不对!” “可是……” “什么可是不可是,再不说我就揍了你哦!” “是、我们是朋友。” “既然是朋友,那就把你的尾巴变出来给我看!” “不行,不,我……我没有尾巴。” “你变不变,不变我就让大家都不理你!让老师把你赶出去!” “……别,别走……我变……” “妖怪!妖怪!黎白术是妖怪!” “妖怪吃小孩!打死这个妖怪!” “打他!打妖怪!” “别让妖怪跑掉了!” 小男孩变成的小狐狸一瘸一拐地跑着,最后躲进了幼儿园后头一排旧教室的杂物间。追着他,用石头打他的小孩子们也跟了进去。 他们发现那里头有个地窖。那个带头的,逼着小男孩变成狐狸的孩子抓住小狐狸的尾巴,把它扔进了地窖里,招呼其他人一起用凳子和桌子压住了地窖的门板。 小狐狸受了伤,没有力气顶起沉重的门板。他在漆黑一片的地下徒劳地嗷嗷叫着,却没有人来救他…… “啊——”黎白术惨叫一声,惊醒过来。 他用薄被紧紧裹住身体,在头顶和屁股上摸了又摸……还好,他没有现出原形。被发现自己是个妖怪,被厌恶,被关在地窖里,都只是个噩梦罢了。 “白术!怎么了?”在书房工作的靳皓然听到声音,立刻赶了过来。扯掉被子,捧着黎白术的脸看了又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做了个噩梦……”黎白术不好意思地回答,却发现自己在梦中哭过了,声音都是哽咽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经常做这个梦。 黎白术忘了,他被关在地窖里长达一个星期,因为身上有一半妖怪的血统才没有死掉。被几乎发疯的母亲找到时,他干瘪得像一小片破烂的毛毯。 温文尔雅的黎教授平生第一次动手打人。 黎白术恢复得很慢,这期间,他的父母对他有求必应。当他的食量大得不正常时,他已经长成了一直肥胖的大号狐狸。可是人形的时候却完全看不出异样,就像个普通的人类小孩。 好在黎白术发了一场高烧之后就很快忘掉了那件事,成年之后,他只把这偶尔出现的记忆当做是噩梦。 他害怕被看到真身的恐惧正来源于此。 靳皓然无从得知他的过去,他用温热的毛巾仔细地擦干净黎白术满脸的泪水和鼻涕,轻声安抚着他:“白术,我在这儿,我不会离开你的。” “我、我没事的,你去工作吧。”黎白术的眼睛和鼻头都哭肿了,抓着靳皓然的手还在发抖,却不想让自己表现得太脆弱。 可靳皓然怎么能放心,他守着黎白术整晚没有合眼。 有靳皓然陪着,黎白术再没做噩梦,一觉睡到了大天亮。他醒过来的时候,靳皓然还坐在床边握着他的一只手。 “睡得好么?”靳皓然脸上的疲惫十分明显,眼圈也黑沉沉的,双眼却十分明亮。他注意到黎白术动了,随即发现对方醒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