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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叫你小白好了,趁着临泽君被师尊喊过去了,我就带你玩玩好了。”他说完,悄悄将它揉进怀里,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楚昭被他粗鲁地闷在心口,挣扎了好一会才扒拉出脑袋,怒道:“臭小子!你放开我!” 少年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回头四处张望,胸口躁动不安的小家伙又蹦跶着喊道:“看这儿!我跟你说话呢!” 越秦兰低头看着这小家伙惊了:“你还会说话?!你已经修成精了吗?” 楚昭一双豆豆眼翻上去,俩爪子环抱着,下巴翘得老高:“何止,我要是恢复了法力,你们临泽君都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真的?!”少年瞪圆了眼睛,欣喜道:“我就知道临泽君看中的仙宠绝不会是个只会睡觉吃饭打滚儿的废柴!” 楚昭汗颜,难不成现在整座雪霁峰都是这么以为的? 少年兴奋地继续问:“那小白,你怎么变成这个模样了?” 楚昭闭着眼装死不回。 “那你到底有没有跟临泽君定了血契?” 楚昭闻言,半睁开一只眼,嗫嚅道:“定......定了吧。” 越秦兰略有些失望地将它藏在衣袍内,绕过前院,一路躲闪着向几位路过的师兄行礼。 没人时,他就开始对着楚昭嘀咕:“其实吧,我以前偷偷听过门中老人的对话,说是临泽君曾经和一个老妖怪定过血契。所以他刚刚说和你定了,我就不怎么相信。一个人怎么和两只兽定血契呢?” 老妖怪?楚昭怨愤地伸爪子挠他! 少年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躲开,“小白,你别挠我啊,因为听闻这次那个老妖怪不是被召回苏醒了嘛。我就好奇,血契随着一方神形俱灭而散,如果那个老妖怪没有死透的话,他们以前的血契不就没有解吗?临泽君怎么还能和你定血契呢?” 楚昭不服:“那明明是风流倜傥、丰神俊朗的妖皇!怎么到你嘴里成了个老妖怪?” 少年无视他的抗议,伸手撸毛,自言自语道:“那个妖皇起码有一千多岁了,可我今年才十六,可不就是老嘛!” 楚昭气得发颤,一口狠狠咬住他的手指! “哎呀!你竟然咬我!”少年疼得眼中含泪,委屈地大叫:“师兄——!小白它咬人——唔唔唔——!!!” 楚昭不由愣住,连忙飞身一跃跳到他脸上用肚子捂住他的嘴,奶凶奶凶地喝道:“闭嘴!你将我偷走的事要是被人发现了,你也别想好过!”见他不叫了,他恶狠狠问道,“懂了没?” 越秦兰闻言眨巴着眼睛,乖乖地点头。 楚昭这才小心地放开他,后空翻跳到他肩头趴着。 楚昭:“所以,你现在是要去哪?” 越秦兰:“当然是去师尊的修室,偷听他和临泽君的对话了!这临泽君才刚刚出关没多久,妖皇就苏醒了,明明大家都被师尊吩咐过此事要闭口不谈,可还是被临泽君听到几个弟子谈论的消息。当日,临泽君就不见了。” 楚昭趴在他肩头翻白眼:“我猜那个泄露消息的弟子就是你吧?” 少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这不也是觉得临泽君太可怜了嘛。” “可怜?他哪里可怜了?”楚昭懒懒地趴着问。 越秦兰闻言,低垂着头,看着脚下道:“听闻临泽君是九霄有史以来天赋最高的弟子,可过了一千年,他的同门不是早就羽化登仙就是寂灭老死,师尊说,他明明可以早早登仙,却为了那个人一直不愿,就这么等着。” “你想啊,秦兰我在这冷冰冰的山门里过了十六年,有那么多同门师兄爱护我,我还是会时常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可临泽君身边的人早就一个一个离他而去了。他这些年来,一直执拗地等着的那个人终于回来了,就算当初有什么误会,我还是希望,那个人可以原谅临泽君。” 楚昭怔了许久,问:“可是他不是早就将一切都忘了吗?” 越秦兰突然抬头看向他,眸中泛着坚定的光芒道:“临泽君不可能会忘的!那么重要的人,怎么可能会忘!” 说着,楚昭抬头看到前面的修室,急忙打断他:“嘘——!别说了,到了!” 越秦兰急忙踮着脚小心地凑过去,躲在窗下偷听。 屋内。 雪霁峰现任掌门清惠真人的声音传来:“......临泽君,你当真去妖界找了那人?” “嗯。找了。”这清冷的声音楚昭一听便知是谁的。 清惠真人忧虑道:“你既然将当年的事都忘了,又何必要寻回。我九霄与妖界幸有当年那事,才得以太平这么些年。你又何必再去趟这趟浑水呢?” 越淮垂眸:“清惠,当年你尚未出世,有些事并不是表面上那般。他既然回来了,我定要将事情弄明白。” “我不想,欠他。” 清惠无奈叹气:“好吧,如今这偌大的九霄,又有谁能奈你何呢?只不过临泽君,你天劫在即,一定要小心,若是再渡不过,恐这千年修为都不保。” 越淮闻言敛下眼帘,淡淡道:“无碍。” 察觉到他要出来,楚昭连忙扯他耳朵,“快,人要出来了,快走!” 越溱急忙翻身要跑,陡然间,却从脚底袭来一阵寒气,瞬间从下而上都被冻住。 同样被冻住的楚昭暗自叫苦,他就说凭越淮那个境界怎会连个小弟子都发现不了。 越淮走上前,伸指一点,少年肩头化了,楚昭立即哆嗦着抖落一身雪水,颤巍巍地抬头看向他:“......临泽君,好巧啊,您也走这......” 一只手伸到他面前,“上来。” 楚昭乖巧地伸脚爪子踏上去,“哎哟!”脚下不留意哧溜一滑,小脸朝地,屁股朝天滚着栽在他掌心里。 尚还被冻住的少年心里扑哧一笑,果真是个小笨蛋! 越淮伸出一根手指将它扶正,踱步走过。 楚昭:“你不管那小子了?” “私闯修室偷听,冻着。” 楚昭扑哧笑出声,想不到临泽君还挺会公报私仇。 保持着逃跑姿势被冻成雕塑的少年,心里哀怨:“大师兄——!快来救我啊!” 楚昭倒在他掌心,枕着爪子翘着小短腿,悠哉哉地问:“临泽君,你门中应该没什么事了吧。我吧,再过个三五日,就大抵恢复了,到时候这妖气可就掩不住了,再在你这雪霁峰待着,恐怕迟早得露馅,我看我还是......” “明日便离开。” 楚昭眼前一亮:“对对对!明日就离开!” 越淮将他放到屋内的软塌上道:“掌门刚刚与我说,南方江城有异乱,城主写信求救于九霄,先前其他门派派出去的弟子皆然无果,明日你便同我前去一探究竟。” “什么?去除乱?”楚昭鲤鱼打挺蹦起来,抖动着小肚子,盯着他问,“好啊!” 旁晚时分,大师兄越淞沿着雪霁峰山头到处找了个遍,不由摸头纳闷:“奇怪,秦兰这小子又跑哪儿玩去了,连晚饭都不吃了?难道还在因为没能得到仙宠生气不成......” 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