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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这句,便毫不留情地戳进那个又湿又热的销魂小洞。因出门未带着花间派的秘宝,怕润滑不足弄痛了戚红尘,手指在xue内缓缓戳刺,扩张得格外细致。谁料身下人却扭着屁股催到:“快……快点……” 文道一从善如流,撩起锦袍,扯下小yin贼裤子,分开他白嫩的臀瓣,将自己阳物在湿漉漉的xue口蹭了蹭沾些水液,便cao了进去。 戚红尘自作自受,被插得哀叫出声。文道一晓得他有些疼,一手探进他锦袍轻轻搔弄他乳尖,一手握着他身下撸动。不多时戚红尘便觉得爽多过疼,白屁股迎着文道一扭扭摆摆,忍不住发起sao来。 文道一坏心顿起,低头凑近戚红尘耳边,在他耳垂上舔了一下:“奴奴儿这么浪,不怕被人看见?” 戚红尘顿时紧张起来,低声道:“你说没人的……” “我看漏了。你瞧,那边有个姑娘捂着嘴看过来了,好像正是给你山茶花那个。你这副sao样子,可是被她看了个精光。” 戚红尘瞬间吓得后xue紧缩,说话都带上了哭腔:“怎怎怎么办啊……都怪你,快让我起来……” 文道一险些被他夹射了,顺势将怀中人翻了个个,手伸进他膝弯将人整个抱起来:“怎么?我抱你凑近让她看看?” 戚红尘看清他脸上笑意,方知道他在胡扯,气得要伸手打他,可却被他抱着连续cao了数下。这姿势每一下都cao得极深,戚红尘被顶得魂飞天外,只得伸手抱住文道一颈子。 文道一抱着人抵到墙上,放缓了速度,一下一下研磨,好整以暇地看着小yin贼被情欲折磨的脸。戚红尘只觉每一下都插到自己最敏感之处,他被迫扬起脖子,却正看见天边升起数百盏孔明灯。橙色的灯火星星点点布在深蓝色的天幕中,像要奔向那轮明月一般。本是极美的景象,他却忍不住露出懊恼的神情来。 文道一察觉到身下小yin贼分了神,往深顶了顶,逼得他看向自己:“怎么了?”戚红尘“啊”了一声,不情不愿地指了指天空:“我本来也想放灯的。” “放灯能作甚么?”文道一顺着抬头看了一眼,身下动作不停。 戚红尘用手戳着他胸膛道:“能许愿啊!我连愿望的纸条都写好了!都怪你!害我错过时辰!” 文道一挑起一边眉毛,轻轻道:“我的奴奴儿许了什么愿?说来听听?” 戚红尘张了张嘴,脸微微一红,别过头不去理他。 文道一不依不饶,将自己的家伙从xiaoxue中拔出来,在xue口转着圈故意折磨他。戚红尘这才喘息道:“说出来就不灵了……” 文道一一面挑逗着那张着口挽留的xiaoxue,一面道:“你的愿望里有没有我?嗯?” 戚红尘被弄得眼泪都流出来,咬着手背道:“有你……都是你……” 文道一满意地吻吻他泛红的眼角,动作却没有温柔。双指将那红嫩xue口分开些,便狠狠cao进去,弄得戚红尘哭叫出声,没承受几下抽插便抵达顶点。他xiaoxue一阵紧缩,夹得文道一几乎也要xiele,将人扣在怀中狠cao了数十下方才射在里面。 情事过后,小yin贼软绵绵又迷糊地任人摆布,十分乖巧惹人疼。文道一用帕子替他揩干净身上浊液,将衣服拉好。又脱下自己外裳,蹲下身裹在他身上,方才把人驼回背上,缓缓步出暗巷,向外面走。不出几步,便碰上言有斐抱着金锦虞不知从哪里出来,这jian相一脸餍足,只差在脑门上写个“饱”字。两人打个照面,彼此心知肚明。 文道一背着戚红尘,慢慢地走。此时时辰已晚,游行队伍早已散去,街上人烟渐稀。文道一看到一个正在收摊的老人,忙拦住他道:“老伯,您这里可有孔明灯卖?” 老人笑道:“小哥怎么这晌子才买灯?幸好我这里还剩一个。”边替文道一打开来:“可要许愿?” 文道一道:“您等等。”将身后迷糊地戚红尘放下来,轻声道:“愿望呢?” 戚红尘在他背上呆得舒服,几乎睡着,愣怔怔地眯着眼靠在文道一身上,哪里还晓得什么愿望。文道一轻叹一声,伸手替他理理歪掉的衣襟,却从里头掉出张纸条来。 老人弯腰帮忙捡起,递还到文道一手中。他打开来,却看到纸条上墨迹斑驳,先前似乎写过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相离”之类句子,却尽数划掉了,只歪歪扭扭写着四个字——“这样便好。” 文道一微微一笑,将纸条递到老人手中:“老伯,替我把灯放起来吧。” “这样便好?”老人似乎未见过这样潦草的愿望,疑惑地重复了一句。 文道一低头,看看靠着自己肩膀阖着眼头一点一点打瞌睡的人,只觉心底一片温柔:“是,这样便好。”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开胃菜,get√! *** 连红韶倏地激灵了一下。他见这文道长与掌门剑拔弩张,气氛奇怪,只以为他们两个有什么过节。木师姐还未做掌门时,虽也烟视媚行离经叛道却还有挑有拣,自从山下回来便似受了甚么刺激,比往常还放乱些。不过要说受刺激……戚师兄他…… 连红韶自小没什么大志向,很以纨绔得不能再纨绔的戚师兄为偶像,时常跟屁虫似的随着他戚师兄学些游走花间的技巧。戚师兄刚随着木掌门自山下回来时,他也曾试着追问师兄山下野花滋味如何,然戚师兄他七魂丢了五魄,日日心不在焉。连红韶关心了几次屡屡碰壁,便不敢再缠。 眼下这道长……他为什么问? 这犹疑间,前头赶马车的回头看将来,眼风犀利。连红韶连忙拿布条严严实实到文道一眼前绑好,嘴上道:“道长,我们门派的事,我不好告诉你这外人。你多保重。”一手借着身体遮挡,飞快地在文道一掌心中写了寥寥数字,便下车去了。 赶马车的早失了耐心,见连红韶下车,一马鞭狠狠敲上马背,绝尘而去。 文道一靠在板壁上,眼前一片漆黑,心里也并未好到哪里去,混沌一片。连红韶临走前在自己手心写的字,倒很容易辨,“下山了。” 戚红尘没有乖乖顺顺躲在门派里,他走了。 文道一心中飞快地掠过一个绮思——可不可能,他下山,是去寻自己去了?他只允许自己在这个念头里沉溺了一瞬,便迅速地脱身而出。 怎么可能呢。他的奴奴儿看起来色厉内荏,有时候炸毛伸爪子,有时候蹭着耍娇,像只虚张声势的猫儿,实际上主意却正得很,甚至有些侠客的韧劲。他早晓得那纨绔公子的壳儿下面是颗什么样金贵的心。若非如此,也不会不知不觉把自己的心也贴上去了。小yin贼生得极好,一双桃花潋滟的眼睛眸色很浅。时常算计,时常狡猾,时常盛着点儿招人的笑意,有时被自己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