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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不说?那干什么?”文道一挑起唇角微微一笑。 戚红尘便似被蛊惑了一般,低低道:“干奴奴儿……我、我受不了了……” 文道一满意地吻吻他濡湿的嘴唇,把他一条腿抬到肩上,慢慢插进那微张的xue口。“喜欢么?” 戚红尘被插得魂飞魄散,脑中空白一片,胡乱道:“喜欢、奴奴儿最喜欢文大侠cao我……”文道一终于被sao的受不了了,低头在他乳尖上咬了一口,狠狠抽插了数十下,插得小yin贼放声哭叫,射了出来方才放慢速度,又cao了几下,也射了出来。 情事过后,戚红尘软得像滩泥,文道一刚帮他清理干净,便昏昏睡了过去。文道一将他汗湿的鬓发理了理,看他睡得像只乖猫儿一般,倒觉可爱,展开锦衾给他掖好,才去解了金锦虞xue道。金锦虞一解xue眼皮便沉下来,原来早睡得沉了。文道一懒得管他,任他睡在桌上,径自带上门回房去了。 ** 夜色已深,有小喽啰来给文道一掌了一盏灯,送他到房门外。文道一道了谢,进屋关了门。屋中还未点灯,亦是漆黑。文道一武功卓绝,夜间也能视物,早已看清床帐里的不速之客。沉声道:“是谁?” 那人不情愿地起来点亮床头旁的烛火,媚声怨道:“文大侠怎地这般不解风情?”却是白寨主的舞姬叫软玉儿的。只见他斜倚在床头,长发逶地,身上薄薄的丝缎衣衫欲遮还休,将大半个胸脯和白嫩大腿都裸露在外,一颗嫣红乳珠上挂着个银环都看得清清楚楚。那张媚人的脸此刻含羞带怯,眼波流转:“那日在堂上,奴家对文大侠一见倾心。今日白寨主宿在别人房中,玉儿偷偷跑来,想与文大侠……共度良宵……”却是越说越低,便似蛊惑一般。 说罢,软玉儿便抬眼偷觑文道一反应,见他口唇轻启,心中一喜,谁知落到耳中却是冷冰冰的两个字——“出去。”软玉儿自诩在魅惑人一道上颇有心得,从未失手,哪里甘心,争辩道:“你难道要说你不喜欢男人?我看的清清楚楚,你带来的那位夫人是个男人!那种差劲的乔装,也就骗骗寨子里的粗汉。你明明喜欢男人!” 文道一低头看他满脸不忿的神色,想起炸毛猫儿似的小yin贼,忽然笑了:“我不是喜欢男人,我是喜欢他。” 软玉儿被梗了一梗,气道:“你!” 文道一也没了耐性,敛起笑容:“送客。” 软玉儿听出他语气的怒意,不敢再缠,拢好衣服气恼地甩门而去,心里恨恨:“不要我?好,教你谁也要不了!” 寨子里的雄鸡叫了三声,天光初霁,自窗棂照到案几上。金锦虞被光一晃,猛地睁开眼,只觉浑身都硌得酸疼,连忙跳下地。一面活动四肢,一面回想昨晚所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与戚红尘互诉苦衷,忽然文大侠来,说是送信,却二话不说就点了自己几处大xue。他却不知道自己身有异象,xue位天生比常人偏了几分。虽然肢体不能活动,但五感却未完全丧失。 模模糊糊看得到床帐内文大侠和红尘jiejie两个人纠缠在一处,也能听到两人说生么“干来干去的”,戚红尘哼哼唧唧,声音十分奇怪。金锦虞隐隐觉得两人“干”的不是什么好事情,有心提醒自己在场却口不能言。看着看着忽然觉得下腹微微涨热,金锦虞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实在疲倦,便在那两人的动静中睡着了。 睡着了之后……金锦虞猛地捂住了嘴。他做梦了……梦到言相爷提亲成功,八抬大轿把自己抬进了相府。鸾帐红烛,他掀开盖头靠了过来,像那天吻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继而剥了衣服,将自己按倒在床上……像文大侠和红尘jiejie那样交缠在一起…… 昨夜那乌七八糟的梦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金锦虞面红过耳,急着把记忆赶出脑海,“啪”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声音十分清脆,戚红尘也醒了过来,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坐起身来。 金锦虞心中有鬼,连忙道:红尘jiejie你醒啦?昨晚睡得好吗?” 戚红尘心中更是有鬼,连忙也装傻道:“好好好……你、你睡得好吗?” 两人各装糊涂,岔了话题打水洗漱。 外面小喽啰敲门道:“夫人小姐起床了么?文大侠请你们到堂前一同辞行。”此时有人打破尴尬正中两人下怀,连忙开门随着小喽啰来到议事厅中。 文道一与白寨主两人正坐在上座谈笑,白寨主怀中拥着软玉儿,其他几个莺莺燕燕和喽啰头子坐在下座。见戚红尘与金锦虞来了,文道一起身道:“时候也不早了,文某也该辞别了。”金锦虞伶俐,福身行礼道:“这几日多谢寨主款待。”戚红尘见状也跟着胡乱福了一福。 白寨主哈哈大笑,搂着软玉儿站起身来,吩咐道:“去,把我给文大侠的礼物拿上来。”底下喽啰几个连忙听令,不多时抬了沉甸甸一箱子来。白寨主走至箱子边上,伸手揭开箱盖,堂中数人瞬间被慢慢一箱银锭子晃花了眼。 不待文道一出言拒绝,白寨主便道:“兄弟我别的没有,只有这个,答谢文大侠当日救命之恩。来人,给我装到马车上。” 喽啰们抬起箱子往堂外走,其余各人也跟了出去。只见空地上停着一辆马车,已经束好了马,显然是为文道一三人准备。 文道一也不再多言,叫戚红尘金锦虞先坐上马车,自己与白寨主站在车旁准备道别。 白寨主说着话眼神往车内一探,见两位小娘子面对面坐着,一位明艳动人若玫瑰,一位玉润含羞似玉兰,真真绝色。忍不住又道:“车里那两位当真是绝色,只恨白某不爱女子……否则……”文道一笑笑,不置可否。倒是他身边软玉儿忽然咯咯娇笑起来,见诸人目光看过来,掩唇道:“哎呀奴家失礼了,只是不知我这坏人眼神这么差。” 白寨主疑道:“眼神差,怎讲?” 软玉儿目光向车中一扫:“金小姐奴家尚拿不准,不过文大侠的夫人嘛,可是个雄兔。” 白寨主心中一动,嘴上道:“不得胡说八道!” 软玉儿故作嗔怒态,撒娇道:“你不信我!那我们赌上一赌?若是找个仆妇探看,定能还奴家清白。” 白寨主扬声道:“赌就赌!去找个婆子来!”见小喽啰接令跑了,才转过脸向着文道一笑道:“我这小冤家便是这样性子,望文大侠成全咱这小小赌约,否则他定闹得我不得安宁。” 文道一也笑了,拱手道:“文某亦有心成人之美,只是时候已晚,必须告辞。” 白寨主转弄着手上珠串,露出几分土匪的面目来:“那,恩人就休怪小云不客气了。” 软玉儿开口说话时,戚红尘便在车中将她怨毒的眼神看的真切,虽不知哪里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