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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还有没有受别的创伤,一部分在查看战斗现场,准备回去写报告。 真正倒下的黛西却没人管了。 特拉维斯失笑,伸手想把黛西抱起来。 没走出几步的清忽然折回来,在特拉维斯的手触到黛西之前,把少女揽进怀里抱走了。他面无表情地从惊呆的宫廷魔法师们之间穿过,沿着岩xue塌陷后开辟出来的新路立刻,还顺手把黛西丢在地上的羽毛笔一起捡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吐了个长章,五千二百多字吧…… 小天神:虽然我不想抱小魔女,但我也不让别人碰。 虽然不想剧透,但还是避个雷。 这里真的不是争风吃醋,有其他原因在(。 女主和特拉维斯之间不可能存在任何箭头,注意,是“不可能”。 给读者们划个重点:男主前几章里有过这种态度,让女主小心皇帝。男主是个自带外挂的天神,既然他认为皇帝对女主很危险,那就肯定不是“敌视魔女”这样浅层的事情。 第9章 训练营9 训练营的医务室和别的设施一样简陋,一个大帐篷里放着三张床,还支了一张摇摇晃晃随时要倒塌的木桌子,上面摆着标了号的各类药品,成堆成堆地凑在一起。 黛西右臂骨折,只能靠夹板吊着。至于她的肋部,治疗师们紧张兮兮地检查了大半天,最后还是由清来判断——硌着骨头了。这结果比预想中要好很多,至少黛西能不用占着这里的一张床了。 但特拉维斯就比较惨,他头捆着纱布,被一群治疗师和魔法师拨着头发检查,还动不动就在他休息时掀起他的眼皮用强光照他的眼睛,在包扎伤口时头发都被剃秃了一块。 还有他的腿,被毒蛛咬伤的地方已经肿成了黑紫色,治疗师们帮他开创放血敷上草药,每天定时定点逼着他吃药。 黛西亲眼看见:特拉维斯一口气喝干了一碗药,随后又打了个嗝,痛苦地捂着食管的位置呕出来半碗。 黛西嫌弃地捂住鼻子,领了自己的药以后赶紧走了。 她走出帐篷没多久就见到了清。 从黛西面前走过去,丝毫不停留的银发男人又换了衣服,这是一身比较修身的深蓝色套装,版式和宫廷魔法师所穿着的衣服有些相似。他领口坠了两缕淡黄色的流苏,随着他走路的动作而轻轻摇晃着。 长得好看的人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黛西砸了咂舌,小跑着跟到他身边去。 清的态度则要称之为冷淡了,他甚至没有转过头来看黛西一眼:“有什么事?” “长官,该把我的丝巾还我了吧?”黛西右手还挂在脖子上,只能伸出左手了,但她却又立刻把手缩回来一截。 她不习惯把左手递到离别人那么近的位置,毕竟在这种时候,对方只要抓住她的手腕,把腕上的护腕或者丝巾往上一撸,魔女的花形印记就会露出来了。 对她来说,把左手递到人前,就像在战场上把后背交付他人一样。如果不是信任的人,她是无法心安的。可她这个人,又偏偏很难对人交付真心。 清从兜里掏出丝巾和羽毛,完全忽视了黛西半伸着的左手,把丝巾挂在了黛西的右手上,羽毛则是插进绑带和夹板之间。 努力找话题的黛西这种时候也不免丧气:“您就不理我一下吗?” “你希望我怎么理你?” 清手里还拿着一个敞开的文件夹,里面登名在册的全部都是通过第一次考核的学员。黛西自然不在其中,她不止生存考核没有通过,之后她在昏睡中错过了后面的考核,还有一些笔试内容也因为右手骨折而不得不放弃。 “你只是希望我对你在生存时的行为给予评价,最好还是你想听的。” 黛西必须承认,她是有着这种心理的。她对清怀揣着歉疚,后者如此给她特例,亲自教导她,黛西却拿了个全科零蛋作为回报。如果有什么能让她放下歉疚,心里好受一些,那大概就是清亲自告诉她,她没有做错。 “整个训练营的教官都在商量应该怎么处置你,他们认为以考核成绩为标准让你离开训练营太可惜,而且也太不公平。但是按照规矩,训练营又确实该开除你。”清合上文件夹,不让她继续看了。“因为你所犯下的错误,把皇帝拉入险境了。” 黛西没底气地反驳他:“但我也让他脱离险境了……” “你差点害死他,而你没能害死他的原因竟然是因为带入场地的作弊物品。”清用文件夹敲上黛西的头顶。“你一定会成为这些教官有生之年里遇见的最大的难题。” 黛西吐了吐舌头,内心隐约有点骄傲。 清没有明显地表示拒绝,黛西就这么自然而然地跟着他去了草场里。 合格的一百名学员正在进行第二阶段的训练,他们手上拿的已经不是受尽嫌弃的木头法杖了,而是纯银的雕花法杖。他们要在一个月内的时间里,把自身的极限再突破一次,咒语的咏唱要加快、仪式的范围和影响效果要扩大、就连魔力量也要比个高低出来。 学员的编号已经重新排列过了,一号位是蒂娜,生存项目里和黛西抽到同样题目的修斯家族的大小姐。她的风格非常张扬,但其中含藏着多次练习后才有的稳妥,也恰恰证明她走到这一步并不是全凭天赋。 蒂娜是个完美的学员,她一定能通过最后的考核。 但是,清仍然能从她身上挑出毛病来。 “身体不要紧绷着,关键时刻这会要了你的命。”清从蒂娜身边走过。“剑士保持身体放松是为了随时能够反击,至于魔法师,就随时准备好逃跑吧。紧绷的身体会让你逃跑时比别人慢一步。” 蒂娜挑了挑眉,修斯家族的人什么时候逃跑过?但她依旧照做,将身体放松到了极致。 清又在一个男生身边驻足:“你怎么就输出这么点魔力,早上没吃饱饭吗?作为魔法师还这么懒,这辈子和木头法杖永远在一起才叫门当户对,用什么银杖?” 黛西嗑瓜子的动作顿了顿。 太严格了吧?嘴太毒了吧?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啊,好吧,至少在教她的时候不是这样。 黛西亲眼见到,在清走过后,一个学员明显地松了口气。但银发男人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头也不回地教训起人来:“你把兜里的东西拿出来,按规矩该怎么惩罚不用我教你吧?” 学员瑟瑟发抖地从兜里掏出来了一片地瓜干,不用想都知道,这是从厨房里偷的。 清就是来巡场的,他把该教训的挨个教训过后,就抱着文件夹走了。走出一段距离后,他把那片从学员手里收走的地瓜干塞给了黛西,才腾出手抓着笔给学员挨个写评价。 黛西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