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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我都跟杨将军说好了,他会给你们安排。回大营都好好歇息歇息……” “放心吧燕大人,我们都急着你说的话呢。” “这些铁爪鬣狗妖以前咱看了都恨得牙痒痒,现在倒是觉得这些东西还不错。”道兵说着,手中的槍接连响起来,一个个铁爪鬣狗妖摔下去。 等铁爪鬣狗妖撤退,燕洵领着道兵们熟练的从校门出去,放棉花种子。 铁爪鬣狗妖的数量每年都是增长的,据说当年城墙还没建起来的时候,这东西每次都是十几只出现,凶残无比,每次出现都会有道兵殒命,后来数量便越来越多,到城墙建起来,铁爪鬣狗妖的数目已经成为相当大的规模,有些年出现都是铺天盖地的,往往也是道兵伤亡惨重的时候。 至于今年,原本铁爪鬣狗妖数目比往年都要多,杨琼已经做好不死不休的准备,结果燕洵送来吃的送来穿得送来槍送来子弹。 镇守外城墙变成不会死人,只是稍微有点累的差事,前后变化让一些老兵每次想起来都会忍不住说几句,“咱们就是命好,不然今年一伙能活下来五个就不错了。” 一伙有十个人,基本都是同乡,大家住在一个帐篷里 ,平日里也一起cao练,有伙夫统领。 有经验的老兵都知道,遇上艰难的念头,一伙人大多都得死一半,剩下的可能没被妖怪杀死,还会病死。 今年没有道兵被铁爪鬣狗妖杀死,偶尔有被咬伤的都赶忙送去看大夫,小花大夫医术高超,总能及时治疗伤口。 也没有道兵病死,因为大家都能吃饱饭,住的帐篷也不再四处漏风,吃得饱穿得暖,生病的人便极少,就算是偶尔有生病的,两碗汤药灌下去就没事了。 如果说以前的日子是人间地狱,那么现在就是想都不敢想的神仙日子。 许多在边城守了快要十年的老兵每每看到燕洵,都十分敬畏。只有那些初来乍到,亦或是野心勃勃的道兵才会有别的想法,想要企图从燕洵这里得到什么。 只是那些人怎么不想想,边城的变化几乎是燕洵一手促成,现在和以前什么样?燕洵既然有这样的能耐,就定然不会被轻易利用。 这些道兵杀完铁爪鬣狗妖,都很不舍的脱下身上的战袍。 在副将们忍耐不住,联合起来去找杨叔宁质问的时候,轮班的道兵已经准备好,在副将们的注视下离开边城大营,去外城墙。 原来的道兵们在外城墙上等着,然后郑重其事的交出战袍,认真地叮嘱这些来接班的道兵。 交代完,他们便抱着自个儿攒下来的红烧rou罐头回边城大营,剩下新来轮班的道兵拿着轻飘飘的战袍面面相觑。 “都换上战袍。”杨琼道。 “将军,这是啥?”有人问。 “你们穿上就知道了。”杨琼当然不会说这些战袍怎么来的。 每过几天功夫,外城墙上道兵们穿得战袍便被传的神乎其神。 “我们身为副将,为什么不能有那种战袍?”范江带头找杨叔宁。 “杨将军,我们知道守卫外城墙的小将军是你儿子 ,但是你也不能那么偏袒啊。” “听说那战袍刀槍不入,可是真的 ?” 在战场上,金银都不好使,只有能保命的东西才好使。 若是绿战袍真的那般厉害,这些副将自然得动心思。 杨叔宁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范江,哈哈大笑道:“那些战袍我可说了不算,你们要是想要,便去找燕大人要吧,都是他折腾出来的玩意。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从燕大人那里抢的……” 副将们面面相觑。 他们要是信了杨叔宁的话才是傻了。 杨叔宁不肯说实话,这些副将也不敢逼着问,于是他们想了想,转而去找养马的裘保打听。裘保避而不谈,甚至没跟范江说话。 范江原本是裘保亲信,裘保替他挨罚,如今见了面都不说话,这到底是假装不认识,还是真的不想说话,别人就不知道了。 副将们依旧不肯罢休,便打听绿战袍到底是怎么造出来的。 “跟铁爪鬣狗妖有关,很残忍,具体如何不知道,只有燕洵和那些妖怪幼崽能残忍的折腾出来。”范江道,“这是我打听来的消息,你们爱信不信。” 信,还是不信? 即便是那批道兵一直没回边城大营,就算是现在回来了,也都集中在一起歇息,但还是有人能神通广大的打听出来只言片语。 战袍确实跟铁爪鬣狗妖有关,‘残忍’二字也是千真万确。 于是不少听到的人都想起幼崽们解剖铁爪鬣狗妖时的场景,血腥、残忍,充满让人惊惧的残酷。那些幼崽们动刀动槍,都面不改色。 如果真是那样,那也太残忍了。 范江暗中撺掇蠢蠢谷欠动的副将,“如果真是用残忍的法子弄出来的战袍,我觉得不可取。咱们虽然跟妖国敌对,但该有的礼仪仁义还是要有。” “对!” “最起码绿战袍不能让杨琼独吞!” 大家都有自己的小心思,想法又都大同小异,反正得先把水搅浑,然后自己再浑水摸鱼。至于所谓的仁义道德,那不过是嘴上说说罢了,谁还能真的去遵守? 人活着有血有rou,可不是书本里写的诗句那么死板,若是真的坚守仁义道德,谁又能真正的爬上副将这么高的位置上呢? 就在整个边城大营都暗流涌动的时候,忽然,杨琼跑了,秦穗趁机登上外城墙成为守将。 没得到机会的副将都暗自咬牙,准备从秦穗身上下手。 杨琼则是坐上回京的火车,远离边城。 火车上,燕洵拿着棉布,捏着针线,飞快地缝着。 镜枫夜在旁边紧张的看着,好在他聪明的用绿布缝了一个指套给燕洵套在手指头上,针一般都扎到指套上,不会一下子扎到手指。 幼崽们也都拿着针线和棉布忙活。 杨琼蹲在旁边看了会儿,心中有些羡慕。 杨家向来都是虎父无犬子,杨叔宁身为大将军,极少有跟杨琼相处的机会,甚至可能一年到头都说不上几句话。还是这两年燕洵给出主意,让他们父子俩演戏,这才多了见面和说话的机会。 此时看着燕洵和幼崽们头碰头,一边忙着手里的针线活一边小声说着话,温馨又暖融融,杨琼心里羡慕的紧。 “燕大人。”杨琼有点郁闷。 “饿了?车厢里也有饭堂,随时都有吃食准备,可以随时去吃饭。”燕洵头也不抬道,“要是不习惯在火车上,可以睡觉。” 火车跑起来的时候,车厢里总会有轰隆隆的声响,燕洵和幼崽们都习惯了,晚上照样睡觉,头一回上火车的人可能会不习惯。 杨琼也不是饿了,他就是没话找话,“燕大人缝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