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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站立不稳,继而摔倒。没想到凤凰也会啊。 “那你上岸去吧。”白江畔见这只凤凰双眼紧闭,身形摇晃,知道它肯定不好受,推了它一把。 就在这时,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落在了白江畔的脖子里,挠得他有点痒。 他伸手摸了一把,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一条肥嘟嘟rou乎乎的大虫子,灰不溜秋,粘啦吧唧,不停扭动。 “啊——”白江畔大叫一声,花容失色,几乎是跳起来,将虫子抛出去很远。 他最最最讨厌这种软糯糯黏兮兮的大虫子了,倒不是害怕,而是恶心,喉咙里堵得慌,有种想吐的感觉。 他仰头一看,发现头顶树枝上悬挂着不少这样的虫子,一条条吐着丝,眼看就要落在他脸上身上。 “靠——”白江畔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手脚并用往岸上爬,结果踩到了一块水中暗石,脚下一滑,向水里摔去,正好摔在金凤凰旁边。 本以为会“噗通”一声摔进水里,再灌上几口溪水,没想到眼前金光一扇,失控的身体被金凤凰用翅膀捞住了。 白江畔仰天长叹:今天为何如此倒霉,接二连三意外不断。啊,心好累。 * 蔺竹终于摆脱定身咒,匆匆赶来的时候,正看到自家帝君和白江畔站在溪水中。 白江畔浑身湿透,衣衫不整地半躺在帝君怀里;而帝君则用翅膀裹着他,“深情”地凝视着他。 两人的嘴离得很近,好像随时会接吻。 “???”蔺竹一脑门儿的问号。 他就一会儿功夫没看见,这两人的进展竟如此之快?是帝君终于开窍了,还是白江畔湿/身诱/惑? 只是,一人一凤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令蔺竹着急不已。 帝君,既然把人抱在怀里了,不要怂,亲啊。 您老是不是不知道怎么亲吻啊?没关系,让属下帮您一把。 蔺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为迟钝木讷的儿子cao碎了心的老父亲。 他从怀里摸出飞扬专门为百花族人调配的特效药,本想用在帝君身上,后来一想,不行,万一被帝君知道了,肯定会杀了他,那就用在白江畔身上吧。 反正这里没外人,白江畔情动的话,只有帝君能帮他解。 如此一来,两人顺理成章在一起。 蔺竹想象得很美好,然而,cao作起来却出了差错。 他由于太过紧张,手一抖,不小心把无色无味的药粉撒在了自家帝君身上。 见药粉一点点被自家帝君吸入体内,蔺竹脸色大变,赶紧溜之大吉。 要是被帝君发现,他死定了,而且,绝对会死得很惨。 幸好帝君正专注地盯着白江畔,没注意到他的出现,更没察觉到他邪恶的小动作。 * “谢了。”白江畔站稳身体,推了推金凤凰,想要上岸。 没想到这只凤凰竟搂着他不放,幽深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脑袋越垂越低,尖利的喙凑到他纤长的颈项间,轻轻闻了闻。 “好痒,你在闻什么?”被碰触的地方越来越痒,再次激起了他体内的药效,白江畔情*难*自*禁地伸出双手,抱住了凤凰的脖子。 金凤凰的喙继续在他脖子间流连,舌尖缓缓伸出,吻在那枚菊花瓣形状的胎记上。 “......嗯......”敏*感*处被如此碰触,白江畔低/吟出声,搂紧凤凰的脖子,将身体贴向它,轻轻揉蹭。 就在这时,一只湿淋淋的翅膀抚上他的肩头,动作轻柔而缓慢,柔软的羽毛滑过他的身体...... 对方明明不是人,白江畔却硬生生感到了一种情/色的味道,好像在被这只凤凰爱/抚似的。 不,这一定是他的错觉。 这只凤凰虽然说人话,通人事,但它连人形都没修成,怎么可能对他这个人类动情? 亲吻他的舌尖,抚摸他的翅膀,再加上潺潺流水仿佛无数双手滑过他的身体,令白江畔产生了一种更加强烈的冲动。 他想要更多,更深,更放纵......于是,他毫无保留地送上自己,甚至一条腿抬起,缠上了凤凰的脖子...... 一阵风疾驰扫过,吹乱了平静的树林,树叶“哗哗”作响,头顶的rou虫子随风摇摆,好像随时会掉落下来。 等等,这,这不对啊。 白江畔一口咬上自己的下唇,闻到了血腥的味道,终于换回了逐渐失控的意识。 他双手用力捧起金凤凰的脑袋,使劲揉搓了几下,大喊道:“臭阿凤,你想干什么?” 这只臭鸟,从哪里学来这套撩拨人的功夫?害他都硬了。 但他是人,绝对不要被一只鸟糟蹋。再欲望难纾也不行。 金凤凰的神情还有些恍惚,双眼无神,没有焦点。 白江畔又抱着他的脑袋用力摇晃了几下,才终于唤醒它的神志。 只见这只臭鸟一头扎进溪流中,跟个鸵鸟似的,只露着屁股。 白江畔吓了一跳,赶紧把它拽上来,担忧道:“喂,你怎么了?又晕水了?走,咱们上岸去。” 金凤凰一上岸,便窝在草地里不动了,将脑袋埋进翅膀底下,不言不语,也不知道在闹什么别扭,任凭白江畔说什么都不理不睬,像个雕塑。 这是自闭了,还是生病了? 白江畔摸了摸它的额头,发现有些烫,找来十几片树叶,折成一个树叶碗,到溪流里盛了点水,打算喂给这只凤凰喝。 没想到它一点都不领情,看都没看一眼,还把脑袋藏到另一边。 “喂,刚才吃亏的是我,你娇羞什么?”白江畔不轻不重地踹了它一脚,觉得这只臭鸟莫名其妙。 占了他的便宜,却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是我先那什么你的 就在这时,白江畔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严重向他抗议。 这么久以来,他就没正儿八经吃过一顿饭,不是饥肠辘辘,就是野果果腹。 如今,就是药效再强烈,他也没发泄的心思了,只想填饱肚子。 他自制了一个鱼叉,捉来几条鱼,掏干内脏,清洗干净,做成烤鱼,很快,香飘四溢。 “来,阿凤,吃鱼了。”白江畔将一条香喷喷的烤鱼递到金凤凰面前,没想到这凤凰一扭头,把脑袋塞进另一边的翅膀底下,不肯吃。 “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白江畔问道。 “......”金凤凰不理他,继续自闭。 白江畔狼吞虎咽吃掉三条烤鱼,擦擦嘴巴,洗洗手,蹲到凤凰身边,挠了挠它的脖子,斟酌着说道: “阿凤,那个,对不起啊,是我先那什么你的,害你也跟着那什么了......我道歉,但有一点我必须解释清楚,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