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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宫里,皇上是不是要给臣弟一个解释?大内是黑店吗,走来随便一个人可以暗算当朝郡王,一品太尉?” “哼哼!”宇文拓被激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冷笑笑的说:“那处死冷少君,依照王丞相的意见?” 沈白冷笑着翘着嘴唇,伸出一只手揽着冷少君:“我的人,谁敢动。” 宇文拓看看子寰淡然的表情,点点头:“那好,就依阿白。” 沈白拉着冷少君和子寰一起跪下:“谢万岁。” 简短说完后,拉着已经有点反映不过来什么情况的冷少君一起离开南书房。 回府的马车上,子寰担忧的看着沈白:“怎么还被人暗算了?你怀疑是?” 他看着冷少君,欲言又止。 “或许是他。”沈白回答到:“冷少君是无辜的,他无处容身了。” 子寰看看脸有点发红的冷少君:“那就让他去咱们沈府吧,也不算辱没了他的身份,冷少君你可同意?” 冷少君看着慎亲王,他和沈郡王的事情,谁又知道。 在狭窄的车厢里跪下,子寰扶住他:“你有伤,别这样。” 冷少君点点头,热泪忍不住的流了出来。 沈白看着,心里很不是滋味,又是一个政治的牺牲品。 自己造的孽,实在是无法抚平眼前少年郎的心。 第108章 冷少君 回到沈府清思堂,月梅闻讯赶过来,看着冷少君,心里复杂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沈白神色有点疲劳。月梅忍着走上前去,在他耳旁轻轻的说到:“娘娘知道了您的事情,和皇上告了假,晚上来家里陪您吃饭,安安也来。” 沈白露出难得的笑容:“好好安排,多准备点安安喜欢吃的菜。” 月梅忍着伤感点点头,退了出去。 “冷公子,请坐。”沈白看着站在一旁不知所以的冷少君内疚的说到。 虽然他心里百转千回的想过,冷少君有没有可能是一颗安插在自己身边的棋子,既能毁了自己的名声,又能离间自己和子寰的感情。 但是沈白宁愿相信冷少君,因为这个人的眼睛很清澈,清澈得好似芙蓉谷的那湾湖水一样。 冷少君没有坐:“二位王爷在,我还是站着吧。” 沈白摇摇头:“我有话对你说,坐下来说。” 冷少君看他坚持,子寰也是和颜悦色的表情,便轻轻的坐下,臀部还有点疼,这让他羞耻的红了脸颊。 “你有自己的府邸吗?”沈白问到。 “有,有封赐的府邸,就在城西。”冷少君回到。 “就算把这件事情压下去,也有人会害死你,把你弄死,再做成一个上吊自尽的样子,让本王受天下人骂,你就算一个牺牲品而已。”沈白毫不留情的说到他认为的结果。 冷少君果然激动的抖了起来:“下官,下,我得罪谁了?” “你没有得罪谁,只是站队站得不够深而已。”沈白直截了当的点醒他。 冷少君抬头看着这位名满天下的‘鬼帅’,心里虽然委屈,但是也备不住有一语惊醒梦中人之感。 “你想活命,只有依附本王,你放心,你不愿意,我不会和你再发生什么事情,你就住这里,其他的本王来安排。”沈白对他其实并非没有感觉,或许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他已经很彻底的弯了。 冷少君xiele口气似得坐在椅子上,脑子里想试图厘清沈白的话,但是却没有半点清醒可以支持他。 “如果不愿意,过段时间,我送你去中书省重新开始。”沈白继续说到。 冷少君冷静了会:“王爷给我点时间考虑。” 沈白点点头:“那你在这里安心的住下,回府要拿什么我派人保护你去。” “好!”冷少君谢到。 看着他离开,沈白对顺子说到:“让大牛回来,从贾都督留下的人里面挑两百人做护卫。” 顺子点头应下:“是,少爷。” 他们都离去后,沈白和子寰独坐在清思堂。 沈白看了一眼子寰:“我多情,但是绝不是滥情。” 子寰握着他的手:“你是痴情,与你有纠葛的你都不忍伤害。” 沈白轻轻的握握他的手,眼泪止不住的流了下来:“你懂我就好,这个局设得太阴了。” 子寰心疼的抽出袖子里的丝帕,为他擦了擦:“你猜是谁。” “宇文拓。”沈白直言天子的名字,断定的说到。 子寰轻叹口气:“我也怀疑是他,能在沈贵妃宫里暗算你,岂止是一句‘手眼通天’可以形容的呢?” “他想一石三鸟,我就要装作一往情深,对你和冷少君都一样。”沈白解释到。 子寰笑笑,嘴唇嘟嘟:“你敢说不喜欢冷少君。” 沈白看他一眼:“你发现了。” “哼!”子寰叹一口气:“你不是那种一夜风流还要决定负责的人,不过刚刚我看冷少君的表情,也能理解你为什么喜欢他,他很单纯。” 沈白打量子寰,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脸:“单纯的人,不适合在汴京生存。” 他和冷少君都没有吃午饭,让人送了份吃食去冷少君那里,沈白自己简单的吃了份拌面。 喝了碗汤。 下午没有心情去处理公务,沈白在想要不要请假一段时间,以示抗议呢?他心里拿不定主意,毕竟宇文拓这个人与众不同,心思比之常人要奇怪很多。 拿定不了主意,心里的宁静就如一池春水一样,经不起清风的撩拨,涟漪不断。 喝了大半杯的茶,发觉自己肚子胀,但是却还很渴。 “顺子。”沈白对着屋外说到。 顺子一溜小跑进来:“怎么了少爷?” “拿壶酒来。” “酒,现在?”顺子瞪着大眼珠看着沈白。 “还不快去。”沈白不耐烦的看着他。 “喔,哦!”顺子吐吐舌头跑了出去。 取下阮琴,等顺子送来酒,轻轻的泯了一口。 手指在琴弦上飞快的拨动,琴音悠扬之间,是他唯一可以退守的安宁之地。 子寰坐在院子旁的凉亭上,听着沈白的琴音不语,靠着护栏处,感受着寒日袭风的复杂。 晚上沈菲儿来时,沈白换过了身白色金竹镶边口的衣服,衣领和袖口内都有貂绒。 黑色的书生带依然很长,这是沈白与众不同之处之一。 “今天我被皇上招去了安安那,说是商议选个好的老师教导安安的事情,怎么就出了这么个事情呢?”沈菲儿一看到沈白留着眼泪说到:“我在宫里查了,那几个宫人都被人毒死了,你说这可怎么办才好呢?” 沈白拉她坐下:“别哭了阿姐,这是我占了人家的便宜,又不是人家占我便宜,你哭什么呢?” “尽瞎说,这种事情哪有什么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