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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家里,的确是要遵守人家的规矩。可是你也要有自己的世界啊。你总不能一直住下去吧,还得需要独立。” 唐明玉只是简单概括了自己的情况,隐去了他和霍家铭的关系。 “那要怎么独立呢?” 他完全不懂,他尝试过一次离家出走,痛得他精神碎裂,无法生活。 江衡想了想:“起码不再花他的钱,自食其力。” “哦。”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霍家铭不会允许他不花他的钱,家里的财政大权男人掌控,他是无法置喙的。即使那次离家出走,他花的依然是男人留在他身上的钱。他微薄的那点工资完全不够交房租的,更不用说养活自己。 “有点难度……” “好像是……” 两人面面相觑。 江衡灵光一现,忽然提议:“你为什么不换个工作呢?你有名牌大学的学历,换个工资高的工作不就好了?” 这个他离家出走的时候也尝试过。他似乎无法适应那种朝九晚五高速运转的工作,那种压抑的环境和复杂的人际关系就足够令他望而生畏了。 他就不适合工作,传统意义上办公室有着一定规则和系统的工作。他只能凭爱好生存,他喜欢什么,才能接受它。对于陌生的外界环境,他接受的能力非常脆弱。那让他焦虑不安。 “哦。” 唐明玉依然回答了这个字。 江衡又道:“算了,你一时半会也离不开这家,但是有点自我空间总可以吧?比如不限制人身自由,不管你去哪里、不设门禁、不干预你的社交,普通家庭都不会这样管制的吧?努力争取点空间,争取精神独立试试?” 唐明玉一言不发,这也是不可能的。先不说男人的独断专制,就他个人而言,都很难离开男人一步。即便男人不来管他,他都会想要依赖、靠近他。就算他能克服,提要求也是天方夜谭,更不用说那之后的海啸了。 江衡觑着他的神色:“还是不行?” 唐明玉道:“还是谢谢你,我会再想想的,好好想想。” “那就好,慢慢来。” 唐明玉回到家,而男人还没回来。他自顾去忙自己的烘培练习,这次做的是戚风蛋糕。戚风算是基础,他之前都做过,但要做到徐慧要求的戚风,还有很大一段差距。 他不断的练习,反复想江衡的话,到底怎样才能独立呢?而他真的要离开他吗? 他很混乱,这其中的差别他分不清,独立是否等于离别,他不要离别。 不知不觉到了十点多,霍家铭还没回来。 唐明玉有点急了,他打了个电话给周闵炜。 周闵炜那边比较混乱,他走了出来给唐明玉回话:老板有事,今晚可能比较晚回去。 “哦,他吃饭了吗?回家要不要宵夜?” “不用了,你准备点解酒汤,他今晚喝得不少。” “好。” 电话挂了,唐明玉的心提起来。他连忙去厨房煮汤,盯着墙上的钟表心神不宁地熬时间。 那边,常小年几乎赤`裸地走上岸来,在老宋怀里撒娇使性。 老宋安慰地亲了他两下,要他先自己玩他们谈事情。 霍家铭挑眉,老宋对常小年的宠爱有些不同寻常,竟然当着他的面丝毫不避讳。 他既然不避讳,霍家铭更无所畏惧。 “我听说霍兄你有块地皮正在搞工程建设,还是政府投资的,有几家公司可都来竞标了,有没有兴趣考虑我们宋氏集团?我老宋肯定给你办得妥妥当当的!” 老宋拍胸`脯保证。 霍家铭微笑:“宋总这是从哪听来的消息,那块地我自己都不知道,就有一群人找到我头上,我实在有些不明就里。” 常小年在旁听着,给两人一人端一杯酒。 老宋接过来哈哈大笑:“你别给我装,那边都开始动工了,你能不知道?至于我怎么知道的嘛,圈子就这么大,我当然有我的办法。” 霍家铭依然装傻:“我不知道啊,就是今天我才收到消息那边被批下来了。政府的文件还没发到我这,你们的鼻子也太灵了!” “哈哈……” 两个老狐狸你来我往的兜圈子,霍家铭总能四两拨千斤地推出去,老宋就算再急也无可奈何。 那可是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价值十几亿,未经污染的桃源山林。霍家铭又怎么可能让这群人染指。 眼看着霍家铭不松口,老宋也无计可施。他往常小年那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假装酒醉先出去了。 环境优雅的日式木屋,廊下叮叮当当挂着风铃,一汪温泉袅袅绕绕升起雾气。 常小年依然有说有笑地伺候着霍家铭,他跪在榻榻米上,像一个毕恭毕敬的日本人妻,持着严谨又繁琐的礼仪。 霍家铭淡淡道:“你长进不少。” 常小年笑道:“那得感谢霍叔的培养。” 霍家铭嗤得一笑,他如今喝得不少,身上松散,精神有些活泛。 “哦?” “小年的一点一滴都是霍叔给的,难道不是霍叔的功劳?” 霍家铭看着眼前的孩子,他的确比以前懂事了,但浑身透出的圆滑成熟,不露声色,像一条冷冰冰的蛇,越发令他不喜。 常小年跪着关怀道:“霍叔累了吧?要不要下水松快松快,我帮您按按?” 霍家铭想看他做什么,没有动。 常小年一笑,弓着腰像一只性`感的小猫,半遮半掩的浴巾扫着腿缝爬了过来。他碰了碰男人的额头,耳鬓厮磨地,如蛇吻般舔上男人的喉结。 霍家铭感觉出了有趣,一手支开他的头:“你不是老宋的人?” “我是您的人。” 常小年笃定地道:“我喜欢您,我是您的人。” 这句话很熟悉,但说这话的人却天差地别。 霍家铭勾勾手指,常小年忍耐不住靠近。他依然还是沉不住气。 男人掐着他的脖子猛地拖近,呼吸可闻:“怎么证明?” 常小年慢慢扬起一个笑容,脱掉了身上的浴巾,一丝`不挂地将男人的手引向自己的身体,软化在了男人怀中。 宋敬言在外面呆着,人年纪大了再做这种事已然没有了年轻时的魄力。他想抽烟,但因为常小年要求戒烟身上一根都没带,他搓着手来回走,里面什么动静也没有。他喜欢常小年,但喜欢是一件事,轮到正事上又是另一回事。他老婆孩子常年定居国外,到了他这个年纪的男人,事业上的角逐更为暗藏汹涌,虽然不会轻易栽跟头,费心费力却是不少。他心累、孤独,厌倦了外面的莺莺燕燕,迫切需要一点温情。 而霍家铭却是他们中一个另类,他似乎永远不知疲倦,软硬不吃,冷血无情。他不停地往前冲,从来不知道后退,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