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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用非常之道去逼迫你。于是,我幸了知书。她很高兴。我答应她,只要她能帮我得偿所愿,我便收她为妾。 你以为安王府的防务真的那么松懈,凭温柔那点手段就能进得来府中?温柔我早就盯上了,是我放她入府的。我就是要让你的亲信亲口告诉你,此刻的荆溪成了什么模样。我就是要逼你做决定,逼你把我要的交出来。 你以为当日知书和入画的逃跑真是你们的能耐?是我故意让她们逃跑的。你以为两个方向跑就有用?为何我能抓住知书,却没抓住入画?因为入画是我放走的,就是要让她眼见为实后再回来告诉你一切。 我知道你在意程家,荆溪和陶市,当一切因你而消亡,你一定会痛苦,哪怕不屈服也一定会挣扎,一定会有所为,而不是像一个半死人。 至于知书,她压根就没跑,她是自己回府来的。我故意放出了消息,说她被糟蹋跳井,也是为了让你痛不欲生来逼迫你,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我怎么舍得再将她送人?这就是你没有见到她尸首的原因。 总算,你信以为真了。我知道你痛苦,知道你动摇了。我又让金玉时不时刺激你一把,让你越来越无法忍受。 入画回来把一切告诉你后,你终于信了。我也是故意当着你的面,生生打死了入画,我就是为了逼你。总算这一次,你没让我失望。你终于点头南下了。 当然,原本好好的计划里,只有两条出乎了我原本的计划,第一,是温柔,她竟然还去找到了李纯,并将霹雳弹的图纸给了他。第二是你竟然坚决到宁愿与我同归于尽也不把东西给我的地步。 前世我的确败了,但今生我却必须赢。温柔前世阴差阳错叫我功亏一篑,我已经让她付出了代价,我要她苟延残喘耗尽最后一口气。至于你,且好好受着。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你眼睁睁看着,煎熬等着。 此刻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可你又能如何?这次可没有李纯护着你了,就连朱常哲也没法帮你,我倒要看看没有人护着,你还何去何从? 你不妨猜猜,此刻的荆溪是什么样?是被珏王的人控制住?还是被皇上的人包围着?程紫玉,结果有不同吗?他们落于珏王手,必将不得善终。而他们在皇上手里,只怕走的还是前世的老路。 两条路我都很喜欢,两条路都足够让你比前世更痛不欲生。你呢,你喜欢哪一条?耗尽全力依旧前功尽弃的滋味如何?你要不要去求求老天,去试着再被天打雷劈一次,看老天会不会再给你一次机会? 但我觉得你还是实际点,赶紧求神拜佛,乞求皇上动作更快一些。我真为你发愁,万一珏王先一步扣住程家上下,以此来逼迫你和李纯的话……啧啧,你该怎么选择? 你看,还是我对你好,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只可惜,此刻的你就是派人南下也无济于事了。来不及啊!而且更重要的,你可不能动。你这会儿若调了李纯的人下江南,你就是把李纯也一起拖下水了。 恨吗?恨不能的痛,眼睁睁的痛,有仇报不了的痛,等着前狼后虎的煎熬,等着家破人亡的痛,你好好尝着。想报仇吗? 怎么办?珏王你抓不到,我又不回来。要不然,你站出来指证你爹啊,看看天下人信不信你与你爹的所为无关?看看天下人是信你们勾结,还是骂你不孝? 或者,你去掐死知书吧!没有她,前世入画就不会死,没有她,你的祖父可以撑着程家,你也不用入京,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没有她,此刻的温柔和程明都将是好好的,不用都活在痛苦之中…… 呵呵,有仇不能报!仇人在眼前却只能窝囊着,我想想都可笑!你可怎么办?不如,你去告诉皇上,说是你孤魂野鬼投胎,把前世今生都说给他听,看看他会不会信? 还有,你不是对我的银子很好奇吗?那此刻我告诉你那么多,你可猜到我的银子去哪里了?别急,很快很快你就知道。 你不是能耐吗?我早警告你了,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你不听,现在如何?当然,你也不是全无退路。 程紫玉,你若点个头,或者,我还会收容你的。你若是求我,我便保你和你的程家上下一命,如何?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颤着手看完最后一行,那信便叫知书给一把夺走。 程紫玉看着她将信扔进了茶炉,化成了一堆灰烬。 即便这信在手又如何,上边写的前世今生,谁看来都属怪力乱神说,谁会信?更何况那笔迹也不是朱常安惯用的,他人在几百里外,谁会相信这东西出自他手? 是啊,她暂时没法对知书做什么。尤其是眼下,许多人都盯着这茶房时。不管知书是真为了朱常安连死都不怕,又或是他们还有什么后续底牌,但程紫玉清楚,皇帝不管对这个站出来指证自己儿子的人多厌恶,也暂时不会对其动手。非但如此,皇帝还得好好保护知书,皇帝需要她活着,等朱常哲回来,以期平反之机。 “来人!”程紫玉趁知书还在摆弄茶炉,边快步离开边唤了人,她可不会给知书再演苦rou计的机会…… 御书房里,气氛依旧不好。 程紫玉走进去时,正听到那些朝臣还在喋喋不休。 “皇上,眼下康安伯与哲王可以暂不处理,但郡主这里却不得不严查。必须赶紧从源头上掐死这种行为……” “程家通敌卖国之事知道之人已然不少,若不处理,一叫倭人看了笑话,二灭了前线将士志气,三挑起民愤,四也影响朝廷形象。” 见程紫玉回来,众人才闭上了嘴。 她再次跪地。 皇帝问她,从知书那里可弄明白了什么。 “只弄明白了一点,便是知书不可信。不知皇上可记得,南巡那么重要之时,我都没有带她。若她真是我心腹,怎会漏了她?我当时宁可带了一个刚从乡下调上来的笨丫头也不用她,正是因为这个知书不老实。而后来我成婚入京,也没带她陪嫁,同样是因她品行不端的缘故。就连后来京中工坊缺师傅,我也没有将她调来,这都是有原因的。” 既然对方能给自己泼污水,那自己为何不能反其道? “若不是因为知书有一身手艺,若不是从小一起长大,若不是为了她家和程家颜面,我早就将她逐出家门了。” “主子,您说什么呢?您不能这般栽赃我啊!”知书瞬间慌乱,又有眼泪夺眶而出。 而皇帝也有了几分兴趣,示意程紫玉继续。 “我去年西行回来后,我院中少了许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