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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魏虹恐惧的脸开始呈现一种不可思议。 说她是猫狗?说她不配?给王玥提鞋都不配? 这是什么笑话!是朱四眼瞎吧? 她不信!她爹是知县,她是官小姐!当日朱常安来荆溪还对她笑了好几次,分明是喜欢她的!定是王玥!是王玥捣鬼! 她比王玥长得娇丽,还比王玥更娇媚。不不,是他还没尝出她的好。不行,自己早在几月前就被他抱过搂过了,他不能不负责!王玥有的,她也得有,还要得到更多!…… 而不起眼的角落里,白恒对朱常安的表现很满意。 白恒与朱常安刚刚分开不久。 白恒一早就感应到有人在跟踪他们。直到他们分开,白恒才发现对方跟踪的是他的徒儿。他自然想要一探究竟,结果却看到了刚刚这一幕。 眼见为实。 看来外界关于徒儿的各种传言的确有失偏颇。 朱常安不可能发现他,所以此刻的朱常安流露的绝对是真性情。 这么一看,徒儿是个对侧妃尊重,在女色上自律,且有是非观之人。刚刚的处理干净利落,证明他先前并未说谎,不错不错…… 这几日的皇帝并不闲。 昨日到了荆溪后便是安置和召见众陶商。今日则是跟着水务衙门巡视了太湖,并对太湖的治理提出了些建议和要求。 明日行程为走陶市,接受陶商的敬献,参观程家工坊,并带着太后一道体验陶趣。晚上则将前往王家安排好的一处温泉泡汤…… 新的一天很快到来。 由于安排地充实,太后皇帝心情皆不错。 程翾和程紫玉也在全程陪同中。 有了陶商会对陶市的把控和程家出资修建了新市场后,今生的陶市愈加欣欣向荣。呈现眼里的并不是一家或几家独大,而是井然有序且百花争鸣。 皇帝走了一遍陶市,之后询问了斗陶会,听闻程家扶持小商家和小作坊的举动,并主动退出比试更是惊讶无比,皇帝还赞了程翾好几次“大肚量”。 程翾的回答自然滴水不漏:一切皆为市场,为创新,为更好发展。 潜移默化间,皇帝这一个月来对程家的态度在不知不觉地改变。 从他一开始断定程家是有所图的野心加豪赌,渐渐也觉得是他自己多心了。主动分享配方,让出利润,愿意带动整体经济发展,拿出大笔资金行善的家族,怎么看也糟糕不到哪里去。 反正将来有李纯看着,他对程家的顾虑暂时是都消了…… 参观程家精品馆时,太后和皇帝各自选中了三件古董陶精品,付了万两银子。皇后选了两件,一众皇子后妃或多或少也都选了些买下。 有了皇室的带头,一众京城和地方贵宾自然也都慷慨解囊,选了些许精陶物件。偌大的精品馆不到半个时辰便几乎被扫空了一半。 李纯背手走了一圈,也指了六件让结账包走。 皇帝顿时好笑起来,指着他就啐。 “好,好,好个阔绰佳婿。这人情卖得好!反正也是左手出右手进,从你兜出来,进了媳妇口袋。罢了,你这人情算朕头上。李将军的那几件,朕来结。” 李纯谢过,又悄悄冲程紫玉飞了个眼神。 昨晚说过要努力,说到他就做到。这一把,又坑了皇帝好几千两。 太后很喜欢陶艺,一直等着去体验,于是这浩浩荡荡一群人便转去了工坊…… 午后,朱常安则跟着白恒先去打点之后的几步行程。 他们去了温泉。 王家安排的这处地方离荆溪有二十里地。山清水秀,却略显偏僻。 白恒带人去外围山林巡视,朱常安的伤口未完全痊愈,便留在了温泉内部检视。 这地儿确实不错。 空气清新,热汽氤氲,纵然已近初冬,但在温泉暖湿水汽的影响下,这一片绿意盎然,花团锦簇,还暗香浮动,美得如一幅画。 这种环境,月下泡泉,自然肆意。 他检视了一圈,便有管事上来,介绍起了他们泉汤的好处。尤其还提到了对伤口的治愈功效,并示意可以新开一个汤口给朱常安单独先试泡,为迎驾圣上提些建议。 第一汤吗?对伤口好?理由也冠冕堂皇,试用…… 他心动了。 而那管事点头哈腰,还偷偷塞了张银票到他手里,只请他一会儿多多美言。 朱常安当即便让人安排去了。 而他衣裳刚解,那厢白恒亲信顺子却是找到了他,说将军找他…… 一刻钟后,无人察觉,那新开汤口边伺候的婢女已换了人。 魏虹手抱银盘往汤口走去。 王玥不帮她又如何?她还有爹帮忙。 她爹虽跟着御驾,但她却早就混在了温泉侍女里,等着朱常安上钩。 朱常安有伤,一定不会去爬山巡视。这里场景美,汤水好,再有递出去的银票作保,他焉有不下水的道理? 朱常安,她志在必得! 至于后果,她也谋算好了。 她压根不怕朱常安会因此发作。 首先,他的银子还得从王魏两家手里拿,生米煮成熟饭后,她就不信他敢赖账。其次,这次荆溪接驾和安排泡温泉的是王家,而王家可是当日在最早的行程里由他朱常安一力举荐的。王家不行,就是他朱常安不行。 然后,他犯下男人必犯之错好理解,但他追责的话就是安保上的问题了,除了他自己还要牵连白恒。那倒有趣了。 这么一想,魏虹自然就不怕了。 实在不行……她也看出这位皇子的穷困了,她大可以甩上一把银票买前程。 王玥的态度足可见王家将来过河拆桥之态,所以她姓魏的还是得多为魏家谋划。她爹很爽快地给她的行动准备了一笔银子…… 这么一想,魏虹的脚步一下便坚定多了。 不远处的汤池里,男子打开双臂正泡汤,朦朦胧胧的水汽里,他的身形被很好地勾勒,结实,精壮,肩头宽广。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她甚至能看清男子的肌rou线条。 魏虹心头小鹿乱撞,两抹红霞晕上了脸颊。 她深呼一口气,用最柔婉的嗓音请了安。 “张管事让给爷送来了酒和果子。”魏虹蹲身,将银盘搁到池边。 朱常安背着身,压根没回头,只淡淡“嗯”了声。 魏虹自我壮了壮胆,膝头索性一跪,伸手就去给朱常安按肩。 她从那个扬州师傅那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