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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薛容作在清晨的时候终于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挣脱出来,室内开着空调,可是额头上却浮着一层细汗,周围暖暖热热的,他感觉胸腔被紧紧压着,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 动了下身子,他这时才发现床上还有另一个人!立即反应过来,他猛地甩开那人的胳膊,下意识地绷直身子往身后退,呈现出防御的姿态,然而在看清那人的面目时,他一下血气上涌。 “房小迟!”他怒吼道。 房小迟这时还蜷缩在被窝里,感觉怀里的什么东西一下子被抽走,胸口空荡荡的,他嘴里嚷嚷着什么让人听不清楚,揪着小眉一副还没睡多久就被吵醒了的样子。 薛容作现在只想一脚把他踢下床:“房小迟你起来!” 房小迟抖抖身子,大脑瞬间清醒了,蹦起来满脸紧张地抬头四处张望,“啊,怎么了!” 但在搞清楚状况之后,他才回想起了自己的“劣行”,原是他在昨天半夜时潜入了薛容作的房间,而且还正大光明地和他躺在了一张床上…… 没敢看薛容作的脸,但不可否认他竟然有股莫名其妙的得意。 薛容作看着房小迟对于现状完全没有一点要解释或者打算起来的想法,更是怒不可遏。 愤怒的火焰越烧越烈,直冲头顶:“你就这么/饥ke/难耐?” 房小迟这一刻仿佛看到了薛容作眼里跳跃着的火苗。“啊?” 在两个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薛容作的的身体似乎要比大脑先行一步,他一个翻身扑在了房小迟的身上:“搞了这么多天,你不就是想被我/cao/吗?就这么想要?” 房小迟愣了一下,薛容作的动作很快,他没料到薛容作竟然会伸手扒下他的裤子。 直到身下感到凉意后才惊叫出声:“哎!薛容作!” 薛容作手上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双目赤红:“别跟我说你不要,现在装清高,他妈的晚了!” 他直起身,强行掰开了房小迟白晃晃的大tui,房小迟一下子上半身被抬得老高,双手顺势紧紧揪住了枕头来稳住身体。 换做平时,房小迟应该高兴都来不及,然而此刻他却有些心颤,因为现在的薛容作表情狰狞,整个人散发着势不可挡的戾气,被抓着的大腿隐隐生疼。 他皱了皱眉,现在的薛容作看起来很可怕。“咝……疼。” “疼?等下会让你更疼。” 薛容作冷着脸迅速套上了套子,随后低头,借着/勃/的硬度,对准了那个闭合的dong口,狠狠地插入。 “啊!”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润/滑,坚硬的/X/器冷不丁地就这么刺进房小迟的身体,猝不及防地,他的下身被强硬扩开,巨大的疼痛感让他失声叫出。 “好疼!” “早知道你是个biao/子,但没想到这么不要脸,就是欠/cao、!”薛容作狠狠地破开那一口小洞,在感受到些许shi、意后便开始大力地挺起腰来。 房小迟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身下像撕裂一般疼,全部的神经似乎都集中在了身下受伤的位置,一进一出的动作不带着一丝情感,他只能感觉到凌迟般的痛感,紧紧地咬住嘴唇,却抵挡不住泪水的溢出。 薛容作对此视而不见,动作依旧强硬粗暴:“这是你自找的。” 一定是愤怒冲垮了他的理智,他这是在给房小迟教训,让房小迟一次次触犯他的底线,活该! 床身在咯吱咯吱轻响,房小迟看着在自己身上挺动的薛容作,内心五味陈杂,但是很快,疼痛感不再那么强烈,他试图让自己放松着身体,ying合着薛容作的动作去触碰自己的/min/感点,声音也从紊乱的喘息变成软、绵娇细的shen、吟,这一副久经qing、事的身体果然足够坚强,房小迟想。 房间里的喘/息声渐渐变得沉重而暧昧,两人的身上因为运动而染上了一层潮红,彼此的汗水交/融在了一起。不知道什么时候,薛容作的动作慢慢变得轻缓起来,在初期粗鲁的方式中慢慢积攒的kuai、感开始占据他的大脑,他按着自己的节奏不停地进攻着,变换着不同的角度和姿势来达到qing、yu/的高峰。 时间仿佛不再流逝,他反反复复折腾着房小迟,像被饿了许久的老虎终于寻觅到了食物般,不知疲倦地要了房小迟一次又一次。终于在最后酐畅淋漓地/身寸/出之后,两人带着彼此身上粘稠的汗水,再次摊到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 当房小迟再一次睁眼时,午后的太阳透过窗帘,从那条细小的缝隙中钻出,得逞地在木地板上落下一层灼热刺眼的光。照射进来的这一抹光,让室内显得不再那么阴暗。 身边的薛容作动了动身,看来也已经醒来,凝神看了他一会儿,却没有说什么话,把被子翻开走到了窗边,大手一挥,窗帘被全数拉开,瞬间,隔绝在室外的阳光一下子充盈了卧室内的每一个角落。 今天天气可真是好啊,房小迟暗叹。 两个人心照不宣般,一直沉默着。直到薛容作穿戴整齐地站在了他的面前。 “咳,”薛容作清了清喉咙,“时候不早了,你走吧。” “你要出门了?” 薛容作:“嗯。” 房小迟点了点头,将自己用过的东西都归还在了原处,和薛容作一起出了家门。 站在路口,房小迟看着薛容作,一脸认真道:“薛容作,我……” “……” “有一个人这样无条件的对你好难道不好吗?” 薛容作叹了口气,“不需要”,他停顿了一会儿后道,“况且,你不是无条件的吧,谁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分别时,薛容作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在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房小迟后,还是选择转身往车库走去。 从始至终,两人谁都没有提起早上那一场荒诞、激情的行为,如果不是下身还在隐隐作痛,他几乎要忘了这个事实。可天性乐观如房小迟,他甚至还在暗暗地期待着,期待这一场意料之外的进展或许会成为他们关系转折的契机也说不定呢。 当一个人习惯了被拒绝之后,若得到一点儿好,都能够感恩戴德,若是再次被拒绝,也至少不会像最初那样,痛到无以复加。 在去疗养院的路上,薛容作的手机每隔个三五分钟便震动一次。下车后才闲着手看了看房小迟这一路上发过来的信息。 [薛容作,你家真空。] 空又如何,是我住还是你住? [你喜欢宠物吗。] 不喜欢,太脏了。 [你家需要添点东西,一个房小迟还有,一只宠物] …… [小狗很好养活的,我知道你爱干净,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