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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冥闻言,瞬间无言以对。 人家都直言自己是个俗人了,他还能怎么说? 况且九阁势力遍布天下,购买调运粮草这件事的确比朝廷更容易做。 “在下告辞了。”他颔首,从容告辞,“等有了新的情报,在下再来,粮草一事陛下不用担心,在下会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子曦点头:“麻烦了。” 待陆冥离开,子曦静静站了一会儿,转身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喝了口茶,幽幽一叹:“也不知道秦裳现在怎么样了。” 希望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他的胆子真能见长一点,面对阁主如同面对其他芸芸众生一般云淡风轻,从容洒脱。 子曦觉得那个温润平和的秦裳最容易让人亲近,而画像上那个炽烈如火的少年,也更让能吸引人的目光驻留。 有了九阁的帮忙,子曦需要cao心的事情不太多,每日大半时间还是处理朝政。 期间户部和兵部曾委婉地表达过自己的质疑:楚将军起兵南陵,开的是西陵粮库吗? 第641章 孱弱 否则怎么一直不曾听陛下让他们准备军饷? 子曦闻言,只是语气平静地说了一句:“粮草的事情朕有准备,不必你们cao心。” 两部尚书闻言,顿时又是错愕又是不安。 陛下自己有准备? 从哪来的准备? 总不会空手变出粮草来吧? 这样一想,户部尚书不由越发不安,陛下难道是准备了后手,打算把兵部和户部尚书换人来做? 怀着这样提心吊胆的心思,两部尚书兼左右侍郎等所有属下行事都万分小心,不敢出丝毫差错,唯恐什么时候被陛下抓了小辫子。 当然,这些子曦看在眼里,嘴上却并没有说什么。 转眼三日时间过去。 这日午后,子曦用完午膳,忽然想起独孤熙的病情,不由开口问了一句:“大夏二皇子身体好些了没有?” 回话的是秋雁:“回陛下,还没好。” 还没好? 子曦转头,“没有起色?” 秋雁迟疑着点头:“奴婢怀疑,他是否故意使苦rou计?” 子曦蹙眉。 苦rou计,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那么擅长伪装的少年,况且他的目的本就不纯…… 然而不知为何,想起那日少年的孱弱苍白的神情,以及他最后问的那句话,子曦心头有种古怪的感觉。 总觉得有些事情不一定就是表面上看到的那般。 子曦站起身,干脆也不睡午觉了:“朕去看看他。” 楚宸不在宫里的这些日子,南墨昊才像一个真正的御隐卫,不管是去早朝还是御书房,亦或是寝宫——但凡子曦在的每一个地方,他都会贴身跟随。 走进独孤熙居住的寝殿,子曦迎面便闻到了一股子药味,细不可查地皱了皱眉。 从去年十月开始,她似乎就时不时跟汤药打交道,虽然不是她自己喝,可是从楚宸到秦裳……好吧,秦裳虽然伤得中,却还真没喝过什么汤药,再到如今的独孤熙。 究竟是她与伤病患有缘,还是跟她沾上边的人不是伤就是病? 抬脚穿过屏风,刚好看到喝完药的独孤熙把空碗递给旁边的侍女,他捂着嘴轻咳了几声,将被子往上拉了拉,虚弱无力地靠着床头。 脸色依然跟三日前一样苍白无色,整个人消瘦得不成人形,此时就这样一个人静静地靠着床头,显得孤单而寂寥。 子曦眉头皱了皱,淡淡开口:“身体还没见好?” 听到她的声音,独孤熙瞬间睁开眼。 转头看向子曦,少年漆黑的眼底似有光泽浮现,苍白干裂的唇边扬起了一点笑容:“陛下。” 子曦面上浮现一抹关怀:“朕听说你的病没见起色,怎么回事?” “不知道该怎么说。”独孤熙有些局促地拢了拢被角,“臣不是故意想惊扰陛下。” 子曦不经意间垂眸,看到了少年扯被子时露在袖外的手腕,顿时一惊。 怎么瘦成了这个样子? 她不自觉地伸出自己的手臂比了比,发现这个少年的手腕居然比自己的还细……作为一个男子来说,这绝不是正常的一件事。 —— 今天更新完,晚安,求月票~ 嗯,简单剧透一点,这个美少年会是个悲剧人物。 大家可能觉得子曦心太软,其实她是个有血有rou的女子,虽然是个杀伐果断的帝王,却也有医者仁心。 第642章 识蛊1 指尖比思维更快一步有了行动,子曦直接伸手抓住了少年手腕,三根手指搭上了他的腕脉。 独孤熙一怔。 少年的手腕瘦得只剩下骨头包着一层皮,骨架也异常纤细。 而最让人心惊的是…… 子曦神色一点点变了,抬起眸子,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少年。 独孤熙嘴唇动了动,“陛下?” 子曦转头,看向侍立一旁的宫女,淡淡开口:“全部退下。” 宫女们屈膝行礼,包括秋雁之内,全部转身退了出去。 子曦放开少年的手,在南墨昊搬过来的椅子上落座,语气平静:“独孤熙,你究竟是什么人?” 少年闻言,似是不解:“陛下?” 子曦问得直接:“你真是大夏二皇子?” 少年点头:“臣不敢在身份上作假,也不敢欺骗陛下,臣确实是大夏二皇子。” “你的师父,是个怎样的人?” 少年又是一怔。 子曦没说话,就这么看着他。 独孤熙沉默了片刻,淡淡笑道:“师父是个可怜又可怕的人。” 少年本就生得美,姿容精致,此时因生病而苍白虚弱,这一笑虽云淡风轻,却似乎能瞬间勾起世间最冷硬无情之人的怜悯之心。 子曦盯着他唇边的那点清淡弧度,淡淡道:“你恨他吗?” 独孤熙一震,眼神浮现怔然:“陛下何出此言?” “你身体里有数种蛊虫,难道不是他的杰作?”子曦平静地看着他,眼底仿佛有着能看透人心的敏锐,“独孤熙,你才十六岁,遭这样的罪是图什么呢?权力,富贵,荣华?坐拥天下的雄心抱负?” 独孤熙身体一颤,脸色刹那间惨白如雪,不敢置信地盯着子曦:“陛下……如何会知道?臣以为……臣以为,陵国无人能识蛊。” “朕也会点医术。”子曦道,“太医诊不出来,朕却能诊出来。” 所以她已经明白,为什么汤药对他的风寒不起作用。 他身体里的蛊正在吸食II精血,他现在虚弱得风一吹都能跑,任何药物进了腹部,也会被那些蛊虫吞噬得分毫不剩,又怎么达到治病的效果? 独孤熙无力地倚着床头,“所以,那晚陛下给我种下的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