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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单名一个田字,梯田的田。”它又突然蹦起来,叫道:“我有姓!” 千乘:“它有姓?” 盗业:“它怎么能有姓!” 帝恕:“它为什么不能有姓。” 千乘:“我们都没有姓!它怎么会有!” 盗业:“花精的姓名是能随便起的吗!” 帝恕投去一个奇怪的眼神:“我们的名字不就是随便起的吗?” 千乘、盗业:“我、我才没随便呢……” 甜竹听了,更加得意地装起逼来:“我复姓,慕容。” 那芽梢的得意简直能发光,一晃一晃的搞得荀衍眼角直抽,他能怎么办呢?他也很无奈啊……好在他现在不仅省去了买观赏花卉的钱,还有了初具规模(?)的竹林,甚至这些玩意儿还特么怎么养都不会死。 尤其是第三点,说服了他不去把这些奇怪的东西丢出门,毕竟他只是个好植物的荀公啊,真让他养,哪个凡物也别想活长。 就这样,坐过飞机,见过世面的甜竹也扎根了。 只见它往地下一戳,不出一分钟,一棵三尺的幼苗就拔地而起。 千乘跟另两个蹲在西边吐槽:“是个大个子,就是细了点。” 又过了一分钟:“停停停你不准再长了!” “可是,”新出炉的慕容田挠着头,“这不是我的原型,维持起来很累啊。” 三分钟后:“啊啊啊啊啊啊啊魂淡!!!” 五分钟后:“衍衍快把这个怪物赶出去!!!!” 十分钟后,千乘和盗业已经有气无力:“赶……赶出去……” 十多米高的竹子从院墙上延伸了一大半,荀衍生无可恋:但愿没人看见它这么长,不然他要怎么解释。。。 两棵牡丹喊累了,只过了一会儿就没了声音一起睡了,睡之前,他们还约定,不准别的精再进到这个院子里来。 至于帝恕,早就敛目闭口了。 慕容田却没把握好他们的节奏,东瞧瞧西看看,它长得高,一下就能看见很远的地方,远处的丘陵,丘陵后的人家,池塘与小溪,还能听到空旷的空间里鸟鸣和狗叫,和它以前呆的种了密密麻麻树的山腰不一样,和他后来经过的飞机车厢超市也都不一样。 这是一个多么奇妙的地方呀,它居然拥有了伙伴。 当然“伙伴”们要是知道了,肯定会否认的。 遥远的地方,高高的云层之中,郁空桑躺在一块轻飘飘的云烟上,用以飞空的机械不时从他上空呼啸而过。他感受着目的地越来越多的精怪,陷入了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 唉,是的,我也没养过甜竹 (好可怕我居然又在补设定,难道就不能像超级飞侠永远也不告知国际机场的位置一样回避设定吗?荀衍的人设也是) 第4章 郁李 千乘伸长了枝条使劲嗅,像狗一样。其它几个也没好到哪去。 “衍衍你在吃什么呀?” “腌笃鲜和甜笋炒rou,还没好呢。” “啊,”他一脸陶醉,叶子和花朵都舒展开,瘾君子吸毒后的样子大概就这样了,“比老头手艺好太多。” 盗业也流起了口水,在贵气的花瓣上形成了露水,一边吸一边疑惑:“我怎么淌人类的口水了。” 千乘接话茬:“我也是,要是我能变成人该多好啊。” 说完这句两个花对视一眼,纷纷大声念叨起来:“我要变成人我要变成人我要变成人……” 咚。 一个光裸的人落到土壤上。长长的头发丝滑发亮。他撑着地面站起来,掸一掸身上的尘埃,赤着脚走进了小楼。 千乘、盗业、慕容田:“……” 院中一阵寂静。 荀衍盛出一碗汤,尝了两口,正打算端出去,一转头就看见非常有冲击性的一幕。 嚯!好看! 诶?!光着的! “你、你谁啊。” 少年模样的美男弯起眼睛笑起来:“帝恕。” 荀衍突然感谢起自己的性取向。这么好看的人给直男看了那绝对是浪费资源。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院内一片惨叫,“帝恕快教教我们!!!” “也没什么,”帝恕慢条斯理地穿上荀衍递给他的衣服,荀衍帮他托着长发,“就跟你们一样,念几遍我要变成人。” 他很抱歉地指着头发告诉荀衍:“这个我变不掉了。” “我找找看有没有什么可以扎上。” 可是找了半天,荀衍也没在他的房子里找出一条橡皮筋,最后他拿出一根买鞋送的备用鞋带。 帝恕摸着头上的鞋带,转头对荀衍笑:“谢谢衍衍。” 耳朵尖上的接收器告诉荀衍的大脑它很热。“不客气,吃饭吧。” 院子里三个妖精的声音快要震破天了。 “我要变成人!!!”声嘶力竭。 “我要变成人!”嚎到破音。 “我也要变成人!”这个声音就远在云霄了。 “哎哟!” 两个八、九岁的小男孩脸朝下栽在了地面上,反应过来惊喜地手脚并用爬起来,脸都不擦,欢快地朝屋里跑。“帝恕衍衍!” “我……嘤嘤嘤我也要变成人嘛……” 腌笃鲜一人半碗,因为好歹是人形,单位也换成人了。而甜笋那一碟,看重的就是个人实力了。光是看了几眼就学会用筷子的三位,下筷又准又狠。荀衍还没吃多少呢,见状端起菜碟趁没吃完划拉了一半到自己碗里。两个妖精有样学样,争抢起来,只有帝恕看见他们放下筷子手速更快了。 一锅两人份的米饭被刮了个精光,荀衍拿出内胆,在底部边缘发现一个小洞…… 哎……无语望天。 吃完的千乘盗业歪在凳子上学老头打饱嗝,被帝恕鄙视了一番,又马上坐直。千乘揉着肚子说:“我还是第一次吃人类的饭呢,真好吃。” 盗业:“老头给他孙女做的鸡汤你没喝?” 千乘咂过嘴,又瘪了瘪:“不好吃。” 汤足饭饱,两只牡丹聊着天,院外甜竹的声音从空中传来,还在不停歇地刷屏着它的愿望。帝恕在一旁看他刷盘子洗碗,看完一遍也加入进来。 午后的阳光与风微醺,穿过混凝土钢筋的墙,穿过透明玻璃的窗。 “啊!” 荀衍忙把碗碟放下,一边往外走一边询问。还没等到回答,他就看见两棵牡丹躺在原先小孩躺着的椅子上,身上还套着他的上衣作裙子。 荀衍不厚道地笑了:“哈哈哈中午有雄黄吗这怎么还现原型了。” 两棵牡丹嘤嘤嘤地哭诉着,求荀衍把他们放到土壤里去。 荀衍倒是挺惊奇,问道:“平时不是蹦得很欢实嘛。” “好累啊……”千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