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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凡多姆海恩?”景渊试图回忆一下那个戴着眼罩的矮小少年到底有哪里值得那个天使关注:“唔……如果要是洗净污秽的话,怎么会去找那个纯粹到了极点的孩子?” 那个孩子,太过纯粹了,只不过……是纯粹的黑而已。 “所以说,我也很苦恼呢。”塞巴斯蒂安状似无奈地敲了敲自己的额头:“作为一名执事,让自己的主人遇险,真是不应该……” 一旁的格雷尔不甘地扭动着身体,声音也带着几分哀怨:“威廉和塞巴斯酱都不理我呢~” “乖乖待在那里。”景渊直接将手中的书扔了过去,书是很厚的硬皮书,砸在人的身上不会受伤但却会很疼,可惜格雷尔不是普通人,只是轻轻一扭腰就躲了开,他右手拿起厚厚的书籍,哀怨地冲着景渊开口:“我为你带来了这么重要的消息,你还对我那么粗暴~~~” 景渊很想说你去死吧真的。 “和我来吧。”景渊站起身推了推眼镜,望向图书馆的深处:“虽然没兴趣和天界那帮人打交道,但对于入侵了死神领域的人,我也不会手软。” 不知道天使杀起来什么感觉,那双翅膀和奥尔良烤翅比起来哪个味道更好…… 死神的图书馆里此刻空旷得有些可怕,除却他们几人之外基本上没有一个人,所以他们倒是很快就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没办法,天使的味道比恶魔还让人讨厌,那种充满了纯粹光明的气息让死神和恶魔都不是很舒服。 而景渊,他一向讨厌看起来无比纯白的存在————尼玛真当自己纤尘不染啊,这世上哪有什么纯白无暇的人?所以说内心黑得和芝麻一样表面上还冠冕堂皇的存在是最让人不爽的了。 “少爷!” 走廊的尽头,长着一双翅膀的白衣天使抱着小小的少年,面上的笑容无比柔和。 从少年的胸腔迸射出的死亡胶片如同电影一般,展现着作为夏尔·凡多姆海恩的一生,但是死亡胶片上显现的内容此刻却有几分模糊和扭曲,显得十分不真实。 “这个孩子很快就会变了哦~”天使如同看着自己最美好作品一般看着昏迷的夏尔:“马上,他就会变成纯白色的了,马上……” “放开少爷!” 一向优雅的执事此刻却看起来有些焦急的样子,甚至在看到夏尔的一瞬间就已经打算冲了上去,景渊及时拦住了他:“你去也不会改变任何事情。” 死亡胶片一旦出现,如果被外力干扰的话,那夏尔的过去和未来就会被搅得一团糟。 所以景渊讨厌这个设定。 而塞巴斯蒂安……恐怕这个恶魔在当初与夏尔缔结契约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会对这个少爷如此用心吧,现在两人到底是利用还是其他的,谁也说不准呢。 “三位一体了呢~~~”格雷尔挥动着自己手中已经变成了小剪刀的死神之镰,笑得无比满足:“哦~~~~~是和威廉和塞巴斯酱呢~~~~” “格雷尔。”景渊沉下了脸,本来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却显得冷若冰霜:“要合体你和那个恶魔合体去,别扯上我。” 格雷尔傻了……原来他在有生之年也能听到威廉说出‘合体’这两个字么? 另一边的情况却让几人喜闻乐见,那个叫做夏尔的孩子居然只用了自己的力量就让死亡胶片没有丝毫被改动便回到了身体内,落到地上的一刹那,塞巴斯蒂安忙过去接住他的少爷:“所以说,少爷你啊……” “总会让别人现意想不到的惊喜呢……” “真是的啊~”不远处,灰衣的男子推着车走过来:“唔……让一下让一下,让我找找,78号在哪里……” “喂!为什么你这家伙在这里??”格雷尔跳了起来:“你你你……” “注意用词吧格雷尔。”景渊敲了敲红死神的头:“虽然不想承认这位是我们的前辈,但他当年确实是很厉害的死神,就算现在,也是所有死神的榜样。” “怎么会?” 格雷尔望着一身怪异打扮的葬仪屋,实在是无法将这个怪异的棺材店老板和‘厉害的死神’画上等号。 “让我看看你的脸!”格雷尔冲上前去掀开了葬仪屋的刘海,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景渊很清楚葬仪屋那张脸的杀伤力,绝对不是一般的养眼。 那边的天使貌似看到自己被冷落所以有所不甘,直接飞到了穹顶,身上光芒大作,显得有些晃眼。 “还想逃么?”塞巴斯蒂安准备好进攻的姿势:“绝对……” “看来你们有事情要忙呢。”天使俯视着地上的几人,笑容仍旧无比温柔,却无法让在场的几人感到舒适:“让你们看看,这个世界被不洁占领是什么感觉吧……” 光芒闪过,天使已经不见了踪影,而几人周围的环境也变了个样子。 “天使的……结界么?”塞巴斯蒂安皱眉:“有些棘手呢。” 天使的结界……果然不愧是天使么?恐怕这里的结界是一开始就被种下了的,所以就连景渊都没有觉,而且这里的结界看起来很牢固,直接隔绝了这里和外面的世界。 这种程度的结界,景渊是不放在眼里的,可要让他带着两个人穿过结界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前辈,交给你了。” 景渊知道,葬仪屋这货一定会有方法。 “ma~你是在偷懒么?”葬仪屋状似委屈地看着景渊:“明明你自己也能有办法的。” “前辈不要开玩笑。”景渊从架子上抽出一本契约书:“唔……这是那个修道院的死亡胶片。” 那书上记录着正在生的事情,比如说……虐杀的天使降临了。 “虐杀的天使?” 所以说,是一个心理变态的天使么? “门打不开啊……”格雷尔呈灰败状地蹲在角落里风化中:“我好没用好没有用……” “所以你才是笨蛋!” 不知什么时候,一个衣着‘奇怪’的美丽女子站到了景渊身边,面孔是纯正的东方面孔,长相无比妖娆,饶是夏尔也一瞬间红了脸。 “你是谁?”格雷尔凶狠地看向女子:“喂喂,威廉~这里怎么会有陌生人进入?” 葬仪屋但笑不语,塞巴斯蒂安表面温柔地笑着,但全身肌rou已经紧绷,因为他完全没办法看清这个女子的底细。 “叫她小镜就好。”景渊的脸部线条变得柔和,虽然仍旧看起来是张扑克脸,但已经足够让格雷尔惊悚的了:“是我最重要的人。” 最重要??? 格雷尔仿佛感觉到一道雷将他劈成了几半,整个人都不好了:“威廉!居然是威廉你最重要的人!怎么可能~~~~威廉你是要抛弃我了么?不要啊~~~威廉你是我的人是我的~~”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