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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爽利。面对一群陌生人,我都不知道该说啥,时刻端着劲儿,太难受了,我不想去。” 李mama却劝道:“可老奴觉得,夫人同小姐们还是去一下的好。” 第77章 闲不住的美少女壮士 李mama道:“往日里因着要照顾二小姐的病, 夫人素日不同这些京城贵妇来往。如今咱们才回府几日,这张夫人便差人来邀请,想来是有意结交,如果不去,怕是无意中得罪了人家。” 真珠听了,想了想道:“说的也是,人是社会性动物, 必要的人际交往还是要有的。” “啊?”真兰听愣了:“meimei说什么?” 真珠一个回神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赶紧解释道:“娘, 我的意思是说,这张夫人确实花了点心思,你看哪,她从未见过您,所以特意请个戏班唱堂会邀您前往, 见面之后若话不投机,大家就看看戏听听曲儿打发时间, 也不会尴尬;假使是宴会,茶会, 诗酒会, 大家聊不到一起去,干坐在一起那才叫难熬。如此想来真如李mama所说,对方乃是有意结交,现下父亲在官场上仕途顺遂,做子女的应该给父亲助力, 不能添堵,女儿愿意陪母亲前往。” 妙菱在旁边赶紧问道:“带我去不?” “带你去带你去,就知道你想去。”真珠乐了。 妙菱大喜:“谢谢小姐,谢谢小姐,小姐是人美心善,仙女下凡。” “你以前不是说我是天蓬元帅下凡。”真珠绷起脸。 妙菱想起当年真珠脑满肠肥的样子,忍不住尴尬地呵呵笑起来。 “行了,用不着你今日拍马屁,小姐我可记仇着呢。”真珠正欲再怼她两句,一转脸看到春画木着脸在旁边站着,便道:“也带你去,今日你和妙菱抽空去针线房里量体,挑块好料子,一人做一身新衣裳留出门穿,告诉他们做得细致点儿,别丢了咱家脸面。” 春画闻言一喜,忙福身道:“奴婢谢过二小姐,奴婢这就去针线房请人拿衣料来给两位小姐过目,奴婢们的衣裳不打紧,小姐们做完衣裳的下脚料赏给奴婢们就是主子的恩惠了。” 话没说完,春花忽然有些呐呐了,因为她一下子想起来二小姐的衣裳都是京城最出名的周记裁缝铺量体定制的,不是家里的针线房做的。 但是真珠很快打破了这种尴尬,她打断了春画的话:“我和大姐四季衣裳够多了,用不着再做新的,前个月在岳城做得那些衣裳件件我瞧着都挺好的。” 林氏听完点头赞许道:“珠儿说得是,圣上推崇俭以养德,咱家乃是文官清流确实不宜过于奢靡。” 几人说笑了一番,林氏还要准备过两日去张家的拜礼,便各自散了。 天气炎热,真珠虽然是闲不住的美少女壮士,但是白天实在太热了,稍微动一动就要热得要窒息。思考半天,真珠决定今日早睡早起,明天破晓前趁着天不亮起来去爬个山,下了山坐上马车回府洗个澡刚好吃赶上午饭,然后再睡个美美的午觉。 赵府虽然不大,地势却不错,离皇宫很近,寅时二刻天还未亮,赵甲仁来到大门口打算去上朝的时候,发现有两辆马车等在门前,还有一辆驴车等在那里。 这是做什么,赵大人惊讶得正打算询问车夫,却听到后面脆生生的响起来:“爹爹要去上朝了吗?” 他回头一看,真珠穿着一身寻常的素色衣衫,手里拿着帷帽带着妙菱几个小丫头正出门。小丫头们手里挎着的篮子虽然蒙着棉布,也能看出是香烛水果等物事。 赵甲仁一目了然,看来真珠是要去上香,这个女儿乃是佛祖庇佑之人,多去上两柱香火也是应当,这样想着口中问道:“珠儿这是要去寺里,今日怎么去得这样早?” 真珠走到跟前,福身行礼:“爹爹要去君前待命,为国为民;女儿要去侍奉佛祖,祈福家人。皆当尽心尽力,不敢懈怠。” 赵甲仁缕缕胡须,脸上带了笑意道:“丫头说得不错,时辰尚早,带几个粗壮的家丁跟着吧,山路僻静。” 真珠笑道:“爹爹莫要担心,女儿带了家丁呢。况且觉明寺如今香火鼎盛,多得是半夜上山抢头香的人,女儿这都算去得晚了。” 因都有事情,父女俩浅谈几句,便各自去了。 山路上确实行人络绎不绝,真珠带着帷帽,穿着半旧不新的衣裳,跟着的丫头家丁们也都穿着朴素随意,看起来就像寻常大户人家的小姐,完全不扎眼不招摇,一路上走得十分自在。 可能很久没有如此大强度的运动,这段往日里如履平地的山路,真珠今日爬起来居然有些气喘吁吁了,鼻尖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很想掀开帷帽吹吹晨间的早风,却知道在这人来人往的山路上万万不可抛头露面。 妙菱跟在后面上气不接下气得说道:“小姐,咱们歇歇吧,我们这些粗丫头不知道累,把小姐您累坏了可不得了。” 真珠回头见她脸色潮红,大汗淋漓,笑道:“放心吧,你家小姐好着呢,倒是你热得快融化了,让你坐马车里你偏不肯,让你和妙雨她们一起坐在驴车上你也不肯,你这丫头咋这么犟呢,比拉车的驴还犟。” 妙菱辩解道:“小姐没在车上,我怎么能坐小姐的马车呢?我要是也上了驴车,这山路磕磕绊绊,怕小姐摔着了没人扶。” 真珠见她实在体力不支了,颇有些心疼这个丫头,只好道:“最后一小段路了,你扶我上马车擦擦汗吧,去见佛祖仪容不整,实在不敬。” 妙菱大喜,她累得快灵魂出窍了,赶紧千恩万谢地上前扶小姐上了马车。 坐定之后,真珠摘下帷帽。妙菱麻利得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半干帕子,帮真珠擦了脸上和脖子上的汗,然后拿起一把鹅毛扇轻轻地扇起风,真珠觉得果然凉爽很多。 她长出了一口气,就势靠在车厢壁上,顺手抄起一把绣花绢扇,呼呼得朝自己脸上扇着风,实在是太舒服了鸭。 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之前在学校练田径的时候,教练说过一句话,只有高强度训练过后的葛优瘫,才是最最舒服的葛优瘫。 真珠心想:教练我现在才体会到您当年说得太对了,只有这个时候像葛大爷这样躺着,心里才毫无愧疚感,真是享受。 正胡思乱想着,马车忽然一个趔趄,她差点从座位上滑了下去。 妙菱冲着前面赶车的三猴儿吼:“死猴崽子你看着路啊,差点摔着小姐!早知道就不该答应让你赶车,就这还好意思吹自个儿赶车水平强过你爹了。” 三猴儿委屈地说:“是小的对不住小姐了,也不能全怨小的啊,刚刚会车呢,山道儿本来就窄,下山那个马车速度又太快。” 妙菱还想再数落他两句,真珠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