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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用?他自己不喜欢,多待一分钟都是煎熬。 出于一种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从未在我身上出现过的恶趣味,我没有立即揭穿肖代表的身份,也让唐沅不要将我已经知晓真相的事告诉商牧枭。他虽然一头雾水,但也答应会保守秘密。 于是,我与肖代表每日的联系忽然密集起来。 【你这么晚还没回家?】 【还有些作业,想在学校看完。】 【据说今晚有天琴座流星雨。】 【你对星象也有研究?】 【我有一台望远镜,天气好的时候偶尔会看一看。】 你有一台望远镜,不止看星星这么简单吧? 一直让他不要乱看,结果他是一点没听我的,看来厨房的帘子以后都不能拉开了。 【如果能向流星许三个愿望,你会许什么愿望?】 只是三个愿望,那头却静了许久。 直到我看完所有作业,关电脑打算走人了,手机才再次震响。 【希望所有人都快乐。希望所有人都健康。希望我爱的人能爱我。】 除了最后一个,他的前两个愿望堪称“无私”,让我有些意外。 边走边发消息不太方便,到了车上,我才给他回去信息。 【那如果只能许一个愿望呢?】 那头又是过了许久没有动静,似乎每次我的问题对他来说都不是简单的问题。他认真地将每一个愿望都当做真的愿望来对待,所以要思考很久才能决定,到底要向神灵祈求些什么。 回到家,挑开厨房的帘子看了眼对面,1102亮着盏昏黄的灯,商牧枭在家。 冲了碗蛋花汤,从冰箱拿出速冻的米饭加热,打算简单再做一道鱼香茄子,晚饭便这样对付过去。 切菜时,手机震动起来,我下意识看了眼对面。自然,什么也看不出。 【希望我爱的人,快乐、健康、爱我。】 放下菜刀,我靠在料理台上,专心回他消息。 【如果你许“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快乐”,你爱的人必定也会快乐、健康,并且如你所愿的爱你,因为如果对方不那样,你就不会“快乐”,你不快乐,就不是全世界的人都快乐。】 他发了个小猪大笑的表情包。 【那就,希望全世界的人都快乐。】 吃完饭,收拾好碗筷,我与“肖代表”说了声,要下楼丢垃圾,过会儿再和他聊。 拿着厨余垃圾到楼下时,果然商牧枭又再遛狗。 丢了垃圾,我主动向他走去,弯下腰逗了逗狗。 也不知道他怎么喂的狗,只是几个月,蛋黄就跟吹了气的气球似的,胖了一大圈,脸型越发方正憨厚。 “它的腿全好了吗?”蛋黄只在草地上蹦跶转圈,怎么也不下到水泥地上,我拎着它两条前腿试图要它下来,遭到它撅着屁股的抵死反抗。 “娇气的很,腿不能碰硬的东西,一碰就哼哼。”为了证明自己的话,商牧枭鞋尖轻轻一踢蛋黄的屁股,它的一只后腿就踩到了水泥地上。 蛋黄愣了两秒,仿佛是被这坚硬冰冷的水泥地割伤了脚,突然惨嚎出声,吓得我立马松开了它。 蛋黄哼哼唧唧回到商牧枭脚边,透过他的两腿缝隙戒备地看着我。 “……”不是,刚刚不怪我啊。 我讪讪直起身,看了眼夜空,状似无意地提了嘴:“今晚好像有天琴座流星雨。” 流星群由彗星的碎片分裂而来,出现的契机也与彗星轨道相关。人们会根据它们集体坠落的那个辐射点来给每一场流星雨命名,辐射点在狮子座的就是狮子座流星雨,辐射点在英仙座的就是英仙座流星雨。 流星雨的出现每年都会有固定的时间段,一月是象限仪座流星雨,四月是天琴座流星雨,五月是宝瓶座流星雨……天琴座流星雨又与英仙座流星雨、天龙座流星雨,并称全年三大周期性流星雨。 “嗯。这里应该看不到。”商牧枭与我一样,抬头看了看头顶上方的夜空。 由于灯光污染,哪怕是晴朗的晚上,没有云彩,天上也很难用rou眼看到多少星辰。 “你会对着流星许愿吗?”商牧枭问。 老实说,不会。这只是一种天文现象,不具任何难以用现代科学解释的原理。它没有魔法,它帮不了任何人。 “会。”我说。 商牧枭看向我,显得有些出乎意料。 “我希望,我的星星能够永远闪耀;我希望,他的光芒能驱赶我身边所有的黑暗;我希望,他能一直一直陪着我;我希望……我能让他远离伤害。”我凝视着他,缓缓说道。 他微微拧眉:“你不是在说星星。你在说谁?” 我在说谁……我能说谁? 见他脸色越来越沉,我笑笑道:“灵灵啊。”说完,冲着瑟缩在商牧枭身后的蛋黄挥了挥手,转身进了楼。 第61章 想走捷径可不行 “北哥,大新闻啊!”余喜喜冲进我办公室,脸上兴奋莫名,“我刚从楼上教务处下来,你猜我见到谁了?” 敲下最后一段落,我将文档拉到最前面,又检查了遍格式与错别字。 “谁?哈贝马斯来了吗?”要是这位当代最具影响力的哲学大牛能莅临清湾大学,那可真是大新闻了。 余喜喜瞬间冷静:“那倒没有。”她看了眼门外,伏低身道,“商禄来了。” “商禄?”我错愕了一瞬,很快想明白他是所为何来——商牧枭要退学,他这个做爹的怎么也要来学校一趟的。 余喜喜满脸陶醉:“近看又硬朗又帅气,一点不像毛五十的人,可谓风采依旧。果然,岁月从不败美人……”说到一半她猛然惊醒,拍了下自己的嘴,小心观察我的面色道,“北,北哥……我是不是不该在你面前提他?” “为什么?”虽然我现在一听到他的名字的确有点近乎PTSD的心烦,但也不会刻意地要求别人不要谈论他的名字。 她想了想,道:“怎么也是商牧枭他爸,说多了尴尬?” “还好,我不尴尬。” 她观察我的表情,似乎在仔细分辨我是不是真的不尴尬。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叩门声,我与余喜喜一个抬头,一个回头,同时看过去,当见到商禄出现在办公室门口时,具都愣住了。说曹cao曹cao到,正提到他,他竟然就出现了。 “方便吗?”商禄问。 余喜喜瞬间如临大敌,紧张地看向我,用口型无声道:“怎么办?” 我比她淡定许多。来都来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见得将人赶出去。当即示意她先行离开,留我和商禄两人谈话。 余喜喜看着很不放心,但最后也没说什么,点点头,擦着商禄出了办公室。直到门缓缓合上,都还能看到她不住往里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