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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除你任何记忆。” 还未等叶斐晴缓过神来,戚临又道:“想来那鬼说的‘怪伯伯’就是你的那位主子了吧。你邀她为你做一场戏,是想做什么?” 叶斐晴张了张嘴,因着戚临手上的力道,他的下颚被捏得生疼。 “左右不过是想引我上钩……” 戚临说着,猛地抽了手向后掠去。 叶斐晴的脸上全然换了一副神色,他冷冷地看着戚临,手上的钢爪在日光下泛着银白色的光,爪间还带着点黑,许是萃了毒。 戚临低头瞧了眼自己被划破了的上衣,松了一口气,讪笑道:“是我大意了。” “魔皇既知晓我并非钟情,又何必来这一趟。”叶斐晴不冷不热地说着,褪去了先前的柔情外衣,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机器一般。 “你猜?”戚临抽出了自己的铁扇,将四周的环境扫视一遭,也不知道在这样的建筑中打起来,会不会引发什么不可收拾的后果。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当时说要入v的时候真的很头疼,我怕入v之后会流失好多读者,毕竟本来就已经很糊了。所以我也不懂有多少个读者会点进来,真的真的特别感谢,谢谢你们的喜欢。 另外就是,这几天被智齿折磨得脑壳疼,提前过了好几天老年生活,明天我悄咪咪地休息一下 第34章 铁扇猛地摊开,自下方划上,顷刻间数十条黑线从四面八方涌来,犹如树藤一般缠上叶斐晴的周身。 钢爪在半空中划过一条弧线,戚临侧身躲过,撞上了一旁的饭桌。叶斐晴转身又至,戚临沿着桌沿向旁退去,桌上的餐具被钢爪一掀,乒呤乓啷地落了一地。 黑线似是织就成一张缚网,欲将他困在中间缝隙的一隅之地。可叶斐晴哪愿束手就擒?他手上钢爪就势一勾,想将那些黑线生生扯断,但不知为何,钢爪触上黑线的那一瞬,就只得剩下虚虚穿过的命运。 然而绕上他手臂的黑线却不是这般的“柔情”,它们就像一根带了刺的铁丝,像是荆棘,扎得他手发红发疼,似乎只要他挣动一下,那黑线就能在他的皮rou上割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 最初的几分钟,他还尚有反击之力,可那些黑线灵活如游蛇,几番动作间,成了群地趁虚而入,绕满了叶裴晴的四肢。 他就像是触网的虫,下一秒便只有待宰的命运。 “给你一个机会,有什么想招的,就快些招吧。”戚临勾着嘴角,窗外的风从他的身侧呼呼而过,吹散了他本就扎得松散的长发,泼墨似的散在了身后。 那些黑线的另一头纷纷绕在他的手指上,教叶斐晴好似他手底下的提线木偶,生杀予夺。 叶斐晴抬了头,露出一双古井无波的眼,那双眸子里空荡一片,瞧着了无生意,他直勾勾地盯着戚临,张了张嘴,哑声说道:“没什么可说的。” “那我到时候有几句话,虽然不知道你的主子能不能听见。”戚临的手指勾了勾,那束缚着叶斐晴的黑线缠紧了些,对方的脸上都拧得僵硬,双唇都微颤得发起白来,“建议下次找厉害一点的过来。” 周遭的黑线悉数缠上,如同收了爪的蟹,将叶斐晴紧紧缠绕起来,裹成一个蝉蛹。戚临手指再次一动,黑线牵扯着把他抵 上后面的墙,牢牢禁锢着。 而后戚临收了手,退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翘着腿一副悠哉模样。 “你我接触这么久,你不怕我下毒吗?”叶斐晴凉凉说道。 戚临挑着眉,脸上就差没写着“不屑”二字,他说道:“你就是下蛊也没用。” 他天生凡物,就算是靠着一颗丹成了魔化了形也不过还是个连低阶魔物都不如的东西,若非苦修多年,历尽艰苦,四肢百骸被魔气侵蚀了一日又一日,也走不到今天这个程度。区区毒蛊,还真当能奈何的了他不成? 戚临手指曲起,拢在叶斐晴身外的黑线顿时聚拢,扼住了他的喉咙,缺氧的症状攀上了他的面庞,脖颈上的血管依稀可见。 末了,戚临松了手,给叶斐晴留了喘息的机会,后者青着脸干咳了几声,有气无力地说:“早闻魔皇……却没有想到竟是这样手软,是因为这张脸吗,你下不去手杀我?” 戚临冷笑道:“你也太给自己脸了。我不过是……不过是那人就快到了,我怕脏了他的眼。” 他话音刚落,叶斐晴家的门就很给面子地被敲响了。戚临朝那望了一眼,咧开嘴笑了笑。 他对叶斐晴做了一个口型,无声说道:“你看,他来了。” 铁扇一动,召起旁边的黑线蒙了叶斐晴的眼,堵了他的耳与唇,将他的三感都剥夺了去。戚临慢悠悠地整了整衣服,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 他没有去开门,而是静静地坐在沙发上,一双眼睛亮如星子,眼角上挑着,像只狡黠的刚偷了腥的猫儿。 敲门声又响了一会,那手的主人像是不耐烦了一样,下手也愈发没个轻重。戚临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起来,在茶几上震动着,系统自带的铃声响了好几十秒。 他猜,柳闻归应该是是听见了。 “敲什么敲啊,一个早上的没完没了的!”对面住的约莫是个脾气暴躁的中年女子,开了门就对柳闻归吼了一句。 戚临没有听到柳闻归的回答,只有那妇女的声音在聒噪地嚷着:“乒呤乓啷地是在拆房子吗,信不信我报警投诉你们扰民!” 然后“嘭”的一下就摔上了门。 门外的柳闻归应是从那妇女的话中察觉到了一丝不对,没有再继续敲门。 戚临想象着门外楼道的设置,掩上了所有房门。 他躺在沙发上,半支着身,一缕黑气从他身体里“逃”了出来,在他上方勾勒出一个人的模样。 这个“人”没有脸,整个面容都是模糊的一团,身量瞧着与叶斐晴相仿,后背正对着客厅的窗。 它的手撑在戚临的身侧,一只腿跪在沙发上,弓着腰凑近了戚临的脸,像是一个亲吻的姿势。 戚临的眼越过它的肩膀,看着那扇窗自动打开,一阵夹杂着松叶清香的风溜了进来。 而柳闻归,就是在那阵风中渐渐显露了身形。 他的脸大概能比焦糊了的锅底还要黑上几分,全身上下都向外透着让人无法忍受的低气压。他每一步都走得极快,一双眼睛幽幽得仿佛望不见底。 不过几秒,他拽开了戚临身上的那个“人”,把它甩在地上,连一眼都不愿意施舍。 “戚临。”他冷冷地说。 戚临乖巧地应了一声,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模样,“我在。” “你能不能……”柳闻归顿了顿,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剩下的半句话在他嘴边打转了大半分钟,戚临也在心里猜想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