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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发生了。 弟弟和淳宇浪联手,”绑架“了自己,就在草药库房里。绑架的目的是淳宇浪拿自己当成”标本“,教导着弟弟如何烘焙、如何萃取药草。 不过,那其实只是表面上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 ”哈啊……“熟睡的男人忽然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张开半睡半醒的眼,看见了他。”你醒了?“ ”嗯。“不对,那不是一场梦。”我弟弟人呢?“ ”他已经先回京城去了。“ 回去了?仁永逢顿感惆怅。连声道别也没有,匆匆忙忙地离开,是不是意味着他看见自己的哥哥,本性是如何地…… ”在走之前,他特别要我转达,以后他会遵照哥哥的指示,当哥哥来谭荖峰的时候,好好地在京城照顾“仁永堂”铺子的生意。所以……他先回“仁永堂”,等着哥哥回家。“ 望着仁永逢一脸失望,继而又满怀希望的神情,淳宇浪撇撇唇,再道:”他还千交代万交代,只能“两个月”。他说“仁永堂”不能没有哥哥这大掌柜,不能也不许你我多拖延一天,否则他会再亲自过来押你回家。“ ”……那个笨蛋。“仁永逢眼眶一热,想哭又想笑。”我不是说我不会回去了吗?“ ”所以接下来他交代我要继续努力,将你体内的“余毒”全部排出,让你不再受那些无谓的、根本不重要的噩梦困扰,抬头挺胸地回到仁永家。他说,否则他就会看扁我这个“药王”,连这点小事都办不牢靠,还说什么王。他还威胁要奏请皇帝,封我一个更名副其实的封号。“ ”蛤?他想要叫你什么?“ ”皮王。“ ”为什么是皮王?“ ”说是牛皮吹很大,吹送人不要钱。“悻悻然地回道。 仁永逢毫不客气地噗哧大笑,赞赏弟弟的幽默聪明。可想而知,淳宇浪只好装出更大的臭脸,以示抗议。 其实仁永源离别前所讲的,不只这些。有一部分,淳宇浪不打算告诉他。 淳宇哥,我并没有放弃。 我知道现在的我没有办法给哥哥更多,至少我是远不及你,所以现在我选择退让。但,我不会退让一辈子。 你人生阅历比我多,你年纪比我长,这些都是不会改变的事实,但是我也有你永远无法追上的地方——我和哥哥在一起的历史,比你久远太多了。 而且我们是亲兄弟,身上流着相同的血,在哥哥心目中,这块”弟弟“的地盘你抢不走,但我却可以永远觊觎你现有的地盘。换句话说,你要保卫地盘,我却可以不时打游击,我不见得占不了上风。 哼,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会打洞。不愧是一门英杰,别瞧仁永源四肢发达,脑筋还是挺清楚的。 所以我要向你宣战……你只要待哥哥一有不好、一有不对,我会立刻取而代之,把哥哥纳回我的羽翼底下,继续由我保护他。 我这辈子满足不了哥哥的身子,可是没关系,我有自信会让他的心永远保持祥和快乐。 那当下,淳宇浪认真考虑过,是不是干脆先作掉这后患,丢进山沟里,免得衍生后续的无穷烦恼? 可是人家都正大光明地踢馆了,他没道理不接受这一对一的决斗。 我可以收下你的战帖,源老弟。 不过我想你永远等不到乘虚而入、见缝插针的机会,因为,很不凑巧地,我和你不一样,生平最讨厌的就是”退让“、”让贤“。 你哥哥的地盘,不管是他脑袋里的、心里的,还是屁股里的,老子我一概不让。 想抢?门儿都没有! 一边在脑子里呛回去,淳宇浪一边以食指与拇指,抬起了仁永逢的脸,轻轻啄吻着他的唇。 感觉像是吻着危危颤颤、吹弹可破的蜜贻。 ”嗯……哈啊……“ 舔着、吮着、吸咬着。 半掩的眸子浮现犹豫之色,他轻扭开头。 这不是欲拒还迎,吊人胃口的演出。纵使摘去了毒性,纵使重拾了自信,纵使他们已经让仁永逢跨出自责、以残花败柳自我贬低的阶段,但是浴火重生的自尊,仍旧相当脆弱。 想要让他彻底走出那些伤害,没有阴影地恣意贪欢,恐怕还得经过一段长时间的适应…… ”就算内心有冲动想把我推开,也没有关系。“ 淳宇浪紧搂住他的腰,朝着他的耳窝,吹送着甜蜜的话语。 ”你就推吧!但我是推不开的。一次、两次、三次……十次、百次,我将一次又一次的在你的里面、你的上面、你的下面,每个地方都烙上我的印。让你没有一处地方不是沾满了我的口水,就是沾满了我的精水,让你连想起一只乌蝇的时间都没有,更遑论是过去那微不足道的孑孓。“ ”你应该找个比我更——“ ”更yin荡?更美?还是更不固执的?我不贪心,眼前这一个就很好了,你真要我换,那你去帮我找!“ 他赧着脸,摇着头,再摇着头。”不要让我肩负拖累你们的罪名,况且……“ 淳宇浪一看就知道他绞尽脑汁在想理由。 ”我厌倦男色了。我想过了,我还是想要生儿育女,想要娶个纯朴的姑娘,找个山野小村,和她共筑一个平凡——啊嗯!“ 淳宇浪不想再同他浪费唇舌,大手往他翘臀上狠狠一拍,发出了清脆响声。 仁永逢浑身震颤,惊喘,瞪大双眼。 瞅着他,淳宇浪手起手落第二下、第三下,左右边轮流拍打着他的屁股。 ”哈!——啊!——你!——呀!“ 每打一下,整个身子就抖跳一下,摸不清头绪,身子却已经先一步起了反应。娇生惯养的细皮嫩rou,在这般火辣辣的毒打下,不一会儿便红通通地热烫起来,而那越打越紧绷的臀垛深处,有股湿热的气儿在流窜,秘蕾更是令人害臊地,不由自主的蠢动、热痒了起来。 打到了自己掌心也红了,男人这才停顿下来,掰开那又疼又红的垛rou,让那激烈收缩的淡蔷色花瓣暴露在空气中。 不过才以指腹揉搓,那花瓣便迅速地启开小口,吮着指尖不放。 ”这儿似乎一点也不厌倦啊?“ 仁永逢羞得想躲开,才刚要翻身坐起,身旁的男人也顺势跟着翻身,继而成了他趴跪在地,男人叠于其上的姿态。 ”你要是想生儿育女,又有何难?“ 他赶紧往前爬。 ”哈啊……“ 男人双手立刻扣住他的腰,将他拉回来,并高高提起他的臀,害得他上半身失去了重心,脑袋勉强趴在屈起的手肘上,撑住。 ”长生不老的药太多人研究了,我就改而替咱们俩研究,如何让你怀胎十月,替咱们生个白白胖胖的小娃儿。“ 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