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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可惜你都不记得了。” 谢瞻顾有生以来第一次庆幸自己喝醉之后断片断得这么彻底,那么丢脸的事就该彻底忘记,最好永远不要想起来! “不过没关系,”贺池笑着说,“我会带你重温一遍的。” 谢瞻顾:“!” 大可不必!真的! “怎么不说话?”贺池用拇指蹭他的嘴唇,“还是说你已经在期待了?” 期待个屁,谢瞻顾正在开动脑筋。 这个亚人格明显是个做事不计后果的疯批,他得想办法把贺池的主人格弄出来,才能摆脱现在的困境。 根据贺池刚才的说法,人格转换的前提是剧烈的情绪波动,那么他该怎么做,才能让贺池的情绪波动起来? 贺池似乎已经告诉了他答案,这他妈原来是一场开卷考试。 谢瞻顾抬眼看着贺池,然后轻轻张开嘴,含|住了在他唇上蹭来蹭去的那根手指。 作者有话要说: - 你们的假期结束了,小谢和小贺的假期才刚刚开始,嘻嘻:D 感谢支持正版订阅,明天见=3= 48、第 48 章 我给初恋养儿子 檀无衣/文 - 贺池脸上一直保持着的、游刃有余的笑容忽然僵了僵, 转而变成了阴谋得逞的微笑,紧接着眼神也变了,声音也哑了:“这次还是你先开始的, 我只是为了满足你。” 下一秒,贺池吻上了谢瞻顾的唇, 粗暴而激烈, 不给谢瞻顾任何开口说话的机会。贺池腾出一只手,把他身上裹着的毯子剥开,然后牢牢地将他禁锢在怀里, 用自己的体温温暖他, 并感受着他身体的变化。 没过多久, 贺池结束了这个近乎撕咬的吻, 谢瞻顾一口气还没喘匀, 贺池把两根修长的手指塞進了他嘴里,而贺池身体向下滑去,再次对他做了那天在浴室对他做的事。 谢瞻顾一边情难自禁地沉沦着,一边欲哭无泪地想, 事态不仅没有朝着他期望的方向发展,反而变成了他主动引诱贺池, 他甚至不知道现在把他玩弄在股掌之中的是贺池的哪一个人格。 他甚至怀疑,是贺池的主人格故意把亚人格放出来,让亚人格替他把坏事做了,然后主人格再夺回身体的控制权,清清白白、顺理成章地窃取胜利的果实。以贺池的智商, 绝对做得出这种事。 算了,去他妈的,想那么多有屁用。既然无法反抗, 那就享受吧,反正他本来就对贺池有感觉。更何况,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他怕个毛线。 既然想通了,谢瞻顾也不再强忍着,开始哼哼唧唧地叫唤,叫得比唱得还婉转动听。 …… 贺池进去之后就再没出来。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谢瞻顾渐渐数不清了,他感觉自己好像漂浮在水面上,昏昏沉沉地随波逐流,最后也化成了一滩水,一滩温暖又粘稠的水。 当天光微亮的时候,谢瞻顾终于支撑不住,躺在贺池的怀里睡着了。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忽然想起在微博上看到过的一句玩笑话——世界上最硬的东西是钻石,第二硬的是男高中生的叽霸——试过之后才知道,这他妈根本不是玩笑!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谢瞻顾苏醒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水已经没到胸口了。脚腕依旧被绳子捆着,手腕上还戴着手铐,唯一的变化是双手从背后转移到了前面。他稍微动了一下,感觉到了蛰伏在体內的东西。 谢瞻顾:“……” cao,原来他在贺池身上坐着呢。 贺池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醒了?难受吗?” 谢瞻顾身体素质好,哪怕被贺池翻来覆去地折腾了一整夜,也并没有明显的不适。由此可见,贺池的技术比第一次有了长足的进步,上回他可是难受了两天呢。 “还好。”谢瞻顾口干舌燥,嗓音沙哑得厉害,因为昨晚叫得太多了,“我想喝水。” 浴缸旁边就放着水杯,贺池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拿过水杯,递到他嘴边,喂他喝水。 喝完水,谢瞻顾偏过头问:“你回来了,对吗?” 贺池只是抱着他,并不答话。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那个亚人格就是个话唠。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谢瞻顾接着问。 贺池依旧装聋作哑。 谢瞻顾有种有气没处撒的无力感。 给他下药、捆绑他的事是亚人格干的,慾望的导-火-索是他自己主动点燃的,恢复主人格的贺池是清白的,他的那些猜测都是毫无依据的,总之就是无解。 妈的,像他妈做梦一样。 谢瞻顾无可奈何地问:“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开我?” 贺池把下巴垫在他肩上,脸挨着他的脸,在他耳边低低沉沉地说:“放开你之后,我就不能像现在这样把你抱在怀里了。” 谢瞻顾好脾气地说:“我保证,我不会跟你动手,我会平心静气地和你好好谈谈,这样可以了吗?” “再等等。”贺池的手忽然掐住他的腰。 “贺池——”谢瞻顾接下来的话被贺池撞回了肚子里。 …… 水龙头源源不断地放着热水,浴缸里的水一直维持着满溢的状态,哗哗啦啦地泼洒在地板上。 谢瞻顾痛心疾首地想,太浪费水了。 可是,真的好他妈爽,感觉要上天了。 …… 谢瞻顾是被贺池抱进次卧的,主卧的床肯定被他们折腾得不像样了。 贺池给谢瞻顾擦身体、吹头发,甚至把捆在他脚腕上的绳子都吹干了,然后扯过被子盖住了他痕迹遍布的身体。 “你再睡一会儿,”贺池坐在床边,凑过来亲了亲他的唇,“我去弄吃的。” “贺池。”谢瞻顾喊他的名字。 “嗯?”贺池眉目温柔地看着他。 “你放开我吧,”谢瞻顾带了点央求和撒娇的口吻,“这样绑着我真的很不舒服。” 贺池犹豫几秒,说:“你等我一下。” 贺池穿上衣服,然后径自出了房间,没一会儿就回来了,手里多了把小巧的银钥匙,他用钥匙把手铐打开,然后去解绳子。 谢瞻顾边活动手腕,边静静看着贺池。 贺池解完了绳子,拿起谢瞻顾的双脚放在自己腿上,用拇指不轻不重地揉捏着被绳子勒红的脚腕。 刚经历过一场强制爱,谢瞻顾的心情却平静地不可思议。 他看着贺池沉静的侧脸,声音依旧是哑的:“亚人格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九岁,”贺池低头看着谢瞻顾的脚腕,声音也低低的,“被房听雨刺了一刀之后,他就出现了。” 谢瞻顾在心里叹息一声,果然是创伤后才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