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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一赏花才好。” 袁子重也抬眼望了一望四周,却没有苻云的心境,他只觉得苻云好轻,他有一种感觉,他会越来越轻,最后化成空气消失在这个世上。他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只是一喊了一次他的名字:“苻云。” 苻云把头放在袁子重的肩上,几乎是耳鬓厮磨的程度。他说:“小重,我是知道的。已经失传三百多年了,不要说找,这个世上有没有还是一个迷。那定国的空白圣旨不要说我们拿不到,就算能拿到,也不能给他。万一他在圣旨上写下什么有害国家人民的事,那就不是死一个苻云,可是会死成千上万的老百姓的事。再说那个叶郝?朱达,我听都没有听说过,怎么知道她是人是鬼。况且,就算万幸我们都做成了这三件事,他还是可能不给我们解药,又要我们去做其它三件,或者三十件事。夏花那种人的话,你能信多少呢?” 前世的秘密 袁子重沉默了一下,扬起头对苻云说:“从小以来,只有我抢别人的东西,整死别人,别人乖乖听我的话,我不去欺负别人已经是谢天谢地了,还没有谁敢欺负我的。现在这个轩辕凌志竟然和我公开叫板,我不给他一点教训是不行的!”他颤了一颤苻云瘦弱的身骨说:“这一次,你必须听我的,等我们过了这一关,我一定会让夏花变成残花,凌志成为凌/辱。” 苻云蹭了一蹭袁子重的脖子,半撒娇地说:“可是做这些事太累了,我宁愿睡觉!” 袁子重如电流通过全身,一阵僵硬后,长长吐了一口气,翻了翻白眼说:“苻云,你什么时候能抽了抽你的懒筋,命都快没有了,还想偷懒,你真是无药可救了。” 苻云轻笑了一下,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哦,这个秘密,我现在只说过给你一个人听。你知道我为什么那么懒吗?” 袁子重被苻云的呼吸,弄得脖子很痒,心很乱,他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问道:“是什么原因?” 苻云说:“因为,我上辈子很勤奋,总是想着以后有时间再享受生活,所以从来没有好好的休息,好好的玩,甚至没有好好的爱我的女朋友。所以当我死的时候,我非常后悔,我当时就想,如果我能再活一次,我一定要舒舒服服的活着,这样死的时候才会没有遗憾。实事上,这一世,我除了没有好好的爱一个人之后,其实都做到了,所以就算叫我死,我也没有什么太可惜的。” 袁子重说:“没有好好的爱一个人吗?这就是你的遗憾?” 苻云点点头说:“因为爱一个人实在太累了。所以我没有做好。” “又是因为太懒,所以没有去爱。苻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这只懒虫好了。 苻云说道:“你不知道,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总是患得患失,总是希望能见到她,可是见到她以后,又生怕说错一个字,一句话,所以总是小心翼翼地。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总是牵动着你的心,让你一会儿在高山之巅,一会儿幽谷之底。自己的心好象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完全献给对方了,哪怕对方把自己的心弄碎,也毫不反抗,甚至不会自我保护。这种完全失控的状态,有时候想一想都让人觉得可怕。” 袁子重怔了一怔说道:“是吗,原来喜欢人是这样一种感觉呀!” 苻云说道:“对呀,这种完全把心献上给对方。如果对方很珍惜你的心,那你就如果活在天堂,如果对方无情的伤害,你就如同落入地狱。可是,这一切完全不由你来掌控,这才是最可怕的地方。” 袁子重说:“被你这么一说,喜欢一个人,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吗?” 苻云说道:“是的,我就是这么想的。不过,喜欢就是喜欢,没有办法,有点命中注定的感觉。” 袁子重说:“这么说来,你一定很喜欢过某一个人了,对吧。” 苻云说:“今生没有,前世,我想我很喜欢一个叫纤纤的人。因为我每一次听到有人叫这个名字,内心都会泛起一种特别的情感。” 袁子重咬了牙没有哼声。 苻云却说:“我说了自己那么多,你说说你吧。” 袁子重回答:“我有什么好说的,象我这样又英俊,又聪明,又有钱的人,那些女人都削尖了头,挤破了门,往我床上跑。我从来没有费力去喜欢一个女人。更加没有这种古怪的感情。” 苻云哀嚎了一声说:“上天真是太不公平了!有些人一生寻寻觅觅,历尽千辛万苦都得不到。有人居然象你一样,因为随手可得,而毫不珍惜!” 袁子重停了了脚步,扭头对苻云说:“如果你觉得不公平的话。我们来做一个约定吧。” “什么约定?” 袁子重考虑了一下说词:“如果这一次,我把你的命救了回来,你让我尝试一下你所说的那种的滋味吧。” 苻云一时懵了,他抓着袁子重的衣服说:“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明白,喜欢一个人,是连自己的控制不了的事,我怎么能够帮你做到呢?” 袁子重有点不耐烦,粗声粗气地说:“你就不要管那么多了,把你的心给我就好。” 苻云一时接受不了,过了一会才轻轻地说:“小重,你是不是说,你喜欢我,所以要我也喜欢你。” 袁子重耳朵有点发烫。他一边走,一边装作无奈的说:“我是说,我付出那么多努力,一点本都捞不回来,太亏了。偏偏你这个家伙又是一个穷光蛋,除了心,你还有什么?当然,如果你要给我你的人,我也要。” 苻云被他堵得差点喘不过气来,大声说道:“人也要,心也要,我干脆娶你回家当老婆好了!” 袁子重反驳道:“得了吧,你娶我,只怕你聘品都给不起,还是我勉为其难,收你做娈/侍吧!” 苻云气得勒着他的脖子,邪恶地说:“做娈/侍?!我会插得你哭爹喊娘,让你知道,谁是娈,谁是侍!” 袁子重哈哈大笑,声音中无不带着轻蔑:“苻云,你别忘了,上/床也是一个体力活,我就怕你懒得动,不要说插,能叫唤两声就算不错了。” 苻云瞬间觉得前途一片漆黑,在男性的自尊和懒惰之间,他做何选择呢?可是心里他早已经隐隐有了答案。而这个答案让他十分恼怒。于是他没有说活,张开大嘴,露出尖牙,向袁子重的脖子咬了过去。 袁子重一痛,差一点把他甩到地上。最后,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对苻云说:“你咬我,就表示,你答应了!不许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