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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得尿湿裤子就太不应该了。” 苻云恼了,说道:“你还要不要人活了!我打了个小盹就说我尿裤子,你看,我哪里……”他一摸裤子湿了一大块。他移过身子一看,船底有一个豆大的小孔,正在往船厂里渗水呢? 袁子重一看,急了:“那个小免崽子,居然给我玩阴的,给了我一条破船,要让我死在湖中心!” 苻云一听说船要沉了,吓得头发都立了起来。他刚才从庆阳湖里泡了半天,被人捞起来,差点病了个半死。现在又他糟受水浸之苦。他能不惨云密布吗?“快想一想办法吧,我还在生病,再泡水会变成苻云泡菜了!” 袁子重一笑,说:“怪不得你那么酸了,原来是一颗泡菜呀。不想再被泡,那你要马上找洞堵上,把水弄出去呀。” 苻云马上照着做,撕破了衣服来塞住那洞,找不了勺子,就用手捧着,把水倒出船外。 但是阿台好象是要他们死在湖中心帮罢休,船上的洞越来越多,水不停地大船低下涌出来。 苻云左支右突,忙来忙去,双手瓢水瓢到手臂都抽筋了,身上的衣服更是被撕得七零八落和乞丐衣服没有多大区别。袁子重却好象事不关自一样,一味的划船,鸟都不鸟他。 苻云觉得太累就停驻在那里,不动了。 “你是怎么回来?快瓢水啊,不想活了吗?” 苻云淡淡地说:“我放弃了,我宁愿死,宁愿死,也不做这种辛苦活。” “你说什么浑账话?我们地不容易逃了出来,为什么要死在这里,我不甘心。苻云你要是不堵住这些洞,我就让你死得很难看。” 苻云瞟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阿台这个皇帝是白当的吗?他想让你死,你还以为能活下去吗?皇帝最讨厌有把柄落在别人里,一定会除之而后快!小重啊,我们今天小命休已,来生再见吧!” 袁子重把双浆丢开,也加入到瓢水的工作上来。他慢慢地发现这船在些与众不同:“这船是用胶水做的,一根笋铆都没有!看来只好叫救命了!”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这里除了水还是水,一个人影都不见,你找谁救你呢?老龙王吗?” 袁子重没有回答他,拿出一支口哨直来,一个劲地吹。 苻云摇了摇头,不再理他,只管把自己的身体停在没有淹水的船上,闭目养神去了。 水上升得很快,渐渐地已经没到了苻云的身上,苻云又爬得更高一点。这时再看袁子重,水已经漫过了他的脚踝,他全然不知,一个劲地吹口哨。 苻云已经做了落水的准备,又手抱着桅杆,等一下,船沉了,他好有个木头攀着。 这时,天边一个黑影由远而近来得飞快。冲到苻云面前,吓了他一大跳,呆呆地说:“五百两,你会飞呀!” 那光头男人最近吃得好,睡得了,长得油光水亮的。他看到苻云和袁子重又在庆阳湖求救,不禁叹了一口气说:“你们两个jian/夫又这庆阳湖里洗鸳鸯浴呀,不会游泳找别处去,不要每次都来破坏爷的好兴致。你知不知道我这半路退席,好多菜没有吃完,实在太浪费了!” 袁子重一脸不耐烦,说道:“噜苏什么,赶紧带我们走!” 五百两也不一个爽快人,一找提一个,他二人提到斗半空中,问:“去哪里?” 袁子重说:“回玲珑馆!” 他话犹在耳,一支利箭已经在他眼前飞过! 整人剑谱 苻云在跑路。 因为他昨天得罪了商国的皇帝,注定不得好死。 “唉,其实这都不是我的错!我一个手无抓鸡之力的十七岁少年,能干些什么事情出来呢?是吧!小重。” 苻云舒舒服服地斜靠在锦缎制成的靠垫上,坐下的潇湘竹席透出丝丝清凉,因为竹席下面放的是一个个羊皮水袋,既降温又防震。再加上,苻云在马车的每一个轮与底座的支点上,全部改成多重的弹簧设计,坐在这样的车上,就如同坐在婴儿的摇篮里,舒服极了。这还不算,苻云还在车顶装了一个风力推动的小风扇,马车跑起来时,车里就有丝丝凉风。袁子重躺在这样的车里,舒服得一个指头也不想动了,随便苻云怎么挖苦讽刺,他sao一sao痒,叭叽叭叽嘴,继续去睡。毕竟在最热的八九月天逃跑逃得那么舒服,他还是第一次。 车窗外没有看到光头大叔的身影,苻云推了一推袁子重问:“五百两去哪里了?怎么一整天没有看到他?” 袁子重眼睛都懒得睁开说:“我让他送信去了。可能到晚上就能回来了吧。你放心,我这次只给了他五十串钱,没有钱用了,他一定会回来的。”现在,五百两简直把他当成了提款机,还是不用银行卡和密码那一种。 符云笑了笑:“你简直把五百两当成信鸽了,成天要他飞来飞去给你拿东西送东西。” “我看它光头的样子,和信鸽差不多。再说我的银子也不能白拿吧,他这种飞剑的本事不用白不用。” “御剑门是什么回事,居然有这种一本事,可以飞天遁地的,莫不成真的能修仙得道?”苻云真的很感兴趣。 袁子重说:“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自古以来修真的人很多,成仙的人只有凤毛麟角。你我这种俗人就在这尘世中混吧。你是成不了仙的。” 苻云说:“我倒没有这种奢望,但是要能学会飞剑的本事,逃跑起来比较方便。” 袁子重干笑两声,说道:“你现在才想到呀……反正书是你的,你不妨试一下。” 苻云不明白,袁子重为什么会有这种表情,正要询问的时候,有人掀开车窗进来了,正是他们谈论的“五百两”。 袁子重睁开眼睛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五百两”还没有回答,苻云已经指着他胸前的牌子呵呵笑起来。 “五百两”摸摸他的光头,颇为得意。原来他胸前挂的牌子写着“我是信鸽”。他喜滋滋地说:“俺这次去见了那个定国的皇帝,把信给到他手上了。” “他看了信,怎么说?” “五百两”点点头说:“他说,这次放过俺们。下次再来定国就要狠狠地抽俺们的税。” 袁子重眼睛一亮,几乎跳起来欢呼:“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苻云奇道:“怎么了?是不是阿台不同追杀我们啦?” 袁子重双手抓住他的手臂说:“岂止如此。如果我所料不错,定国不久以后,就会少了一个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