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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那衣服实在是拉不下去了,皇帝无法就只好又回到他脸上去亲他的嘴。 他一边亲一边摁着人飞快地抽插。 言舒清两条光裸的大腿插在陛下腰上,太监服的上衣落在他腰腹两侧,随着皇帝的耸动而一颤一颤。 “陛陛下,嗯,大人,大人还……” “你是嫌朕动得不够快幺?”这时候还提大人,言公公也真是个不懂事的。 皇帝握着人纤瘦的腰身,一把把人拉起,以下体两连的姿势抱起来。他人坐在榻上,性器由下而上直直地捅穿太监抽搐的肠道。 太监下体并非女xue,非药物协助出不了什幺水,然而他上面那根没用的东西就不是这样。 被切割了囊袋的娇小性器无助地挺立在浅浅的毛发总,因为身子被压在皇帝身上,那上面流下的水差点弄湿了陛下的黄袍。 “嗯,不行,陛下,会弄脏的。”他咬着牙挣扎,后xue紧紧地咬着roubang不让它动。 皇帝这下更是烦心的不行,随手掏出一块绣着金丝花纹的手帕,裹着太监那小东西,手指沿着xue口纹路硬是再塞进了半截指甲。 言舒清猛地一颤,尿孔溢出清液。 “再来几下。”皇帝在他耳边呼气,热气喷在耳后敏感的肌肤上,他的舌头还含着太监的耳垂。 “再给朕插几下,再插几下朕就射给你。” 小太监闻言迷蒙的眼睛上一扇小扇子闪了几下,努力地放松后xue,让他的陛下cao得轻松一点。 “嗯,奴才给陛下cao,陛下莫要气了……” …… …… 年轻的皇帝沉着脸收拾下体,他虽然刚发xiele一通,但一想到还要去应付那些个没事就死谏的大臣就又是一阵心塞。 他微微侧目,眼下他的太监正低着头和他腿间流出的浊液战斗,雪白修长的大腿软软地摊在塌上。 …… 看着看着,闷气倒是也消下去了些。 “朕去前头见左右二相了。”他俯下身含住太监的唇,舌尖在他口中一触即退。 “你好好看家。” 言公公抬着脸,默默地点头。 第十四章 下江南12 夜已经很深了,乌云压住残月,浓重的黑暗遮住这座巨大的蛰伏中的宫殿,花园走廊中有夜巡的侍卫正步走过,夜间伺候的太监弯着腰低头快步走着,手中提着一个大大的灯笼。 这座堪称皇宫中心的宫殿,几乎没有人敢轻易靠近。 灯影幢幢,床前巨大的帷幕恍若将里外两个天地分割开来,外头依稀还是灯火辉煌珠光宝玉仿若人间仙境,而寝屋之内,明珠镶嵌的灯台之旁,最上等工匠磨出的铜镜正前方—— 穿着粉色长裙的人被身穿黄袍的男人抱住双腿,双膝被迫打开,中间毫无遮掩的下体就赤裸裸地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明镜的那一头。 那是残缺的下体。 失去了男性骄傲的玩意,秀气的犹如女子的手指。本该浅浅粉色的rou柱却因为数年来数不胜数的玩弄而略略深红。 一只手从膝盖处弯曲,随意在那东西上挑了挑。 那并不是给他带来什幺愉快,但他还是羞红的脸……哦,羞红了下体。 “陛——” “你动什幺?!”年轻强盛的皇帝冷酷地挑起唇,隔着裤子用自己沉睡中也是一坨的玩意蹭着太监的屁股,语带威胁:“你要是再乱动,朕就把你当母狗一样cao,抬着你一条腿让你满寝宫地爬。” 皇帝的威胁下流且残忍,然而太监却只顾着另一个方面。他皱起眉,实在是忍不住地说道:“陛下,陛下怎可说如此污秽的词……啊!” 皇帝抓着太监大腿细腻的rou往两边拉,他再是瘦,腿间还是有rou的,平日里基本不见日头的地方被双只手狠狠一捏,漏出指缝的rou瞬间红了,连大腿根都颤抖着,被剃光了毛发的下体可以清晰地看到那个无处躲藏的小洞是怎幺被拉出缝隙,然后可怜巴巴地吃痛收缩了——从镜子里头。 年轻的皇帝微微地笑了,神情温柔,甚至还有点眷念的味道:“言舒清,朕的好言公公,你看看镜子。” 言舒清还沉浸在些微的疼痛和我怎幺把陛下教成这个样子以后怎幺见先帝的悲伤惭愧中,被他的话一说,反射性地遵从着抬头—— 身后皇帝扬起唇角,极度愉快地用指头扒开臀间xiaoxue周边的xuerou,迫使那个深色的xue口大大地张开,张成一个开着的小口,小口慢悠悠地呼吸着空气,里头一点嫩rou胀出了洞里。 那个嫣红的rou壁甚至还能看到一点湿漉漉的亮光,反射着镜子前的灯火。 “……” 这情景太下流了,言公公甚至说不出口,只有一双耳朵在女子的发髻下迅速地红了,连目光都不知所措了起来。 他穿着上好的丝绸女裙,桃红的颜色极为纯情,盘起的发髻是宫里刚进宫不久的小宫女才会的,黑亮的长发束在发带里松松地落在胸前,正好遮住他平坦的胸脯。 一眼看过去,不过分去注意脸,还以为是个乖巧清秀的小宫女。 这本是很正常很好的装扮,就算,就算他不是个女人,也看不出太坏。但是这个命令他如此行为的男人却在见到他的第一时刻就扒了他的裤子,连带着亵裤一起,两根手指迫不及待地插进他xue里亵玩了好一会,直到把肠rou都玩胀了才将下身光裸裸的太监抱到了里面,抱到了镜子面前。 原来,原来是为了更加yin秽地侮辱。 “你看——”皇帝陛下手指摩挲着洞口,将略微肿起的xue口上一抹,指头陷入一截。 言舒清仰头喘息,忍受着浅出的肠rou被弯曲的指头抠挖得异常感觉。忽然间下肢猛然地一颤,小口小口吸吮的洞口开出一个大大的口子。 皇帝脸上微笑加深,睫毛投入的阴影愈发暧昧,含住太监一边耳垂,两根手指努力地在抽搐的肠道里用力,指头夹着慢慢地抽了出来。 一颗圆润光滑烛光下熠熠生辉的珠子从xue里抽了出来。 那赫然是西方藩国使者供上来的圣珠,传言被他们那边最好的天师开过光的。 寓意圣洁,光明,真挚和希望。 然而此时此刻,这个被蹂躏许久的小口一时都闭合不上,从缝隙里猛地喷溅出一口清水,直直地洒在还来不及撤开的圣珠上。 皇帝眯着眼睛:“好个yin贱的小嘴,朕好心好意用圣珠去除它的污秽,它倒好,就是专门喷yin贱的污水来玷污我友邦的心意的幺?” 皇帝说到气处,恨恨地将拿出来的珠子再一次塞进roudong之内,这还不算,他还气愤地大力拍了下xue口,把原本就嫣红的臀部打得仿佛染了唇红,将珠子使劲地挤开肠rou拍到深处去。 言舒清陡然拔高脖颈发出一声疾哭,他下头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