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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带就像跟他作对一样,捣鼓半天系不上。 “我来。”庄灵直接坐到床边,扯起韩衡的衣袍,有条不紊地给他穿好。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几次贴到韩衡微微潮湿的皮肤,激起韩衡一阵接一阵的哆嗦。 “明天早上早些起来,早膳先不要用,等我过来看过以后,再吃早饭。”郎大夫道,恭恭敬敬朝庄灵行了个礼,就退了出去。 韩衡松了口气,肩膀耷拉下来。 “这么怕郎大夫?”庄灵食指勾弄着韩衡的下巴。 “过两天他在你脸上身上动刀子,你不怕?”韩衡没好气地把脚放下地,“给我穿鞋。” 话一出口韩衡就后悔了,他小心打量着庄灵的脸色。 庄灵真的就弯下腰去,把韩衡的脚放到膝上,给他穿鞋,把韩衡的脚掌塞进鞋子之前,他恶意地在他脚底勾了两下。 “哎!别弄了!很痒!”韩衡特别怕痒,让庄灵这么一弄,简直想滚到床上去。 “真的痒?”庄灵眨了眨眼。 没等韩衡说话,他的手果断脱下刚套上去的鞋袜,抓住韩衡的脚踝,目光甫一触到那光滑玉白的脚背,庄灵眼神黯了黯。 韩衡把脚往上抽了两下抽不出来,顿时反手撑着身后,想朝后退,冷不丁脚心传来过电一般麻酥酥的痒。 韩衡目瞪口呆地看着意犹未尽舔嘴角的庄灵,顿觉五雷轰顶,“你在做什么?”但接下去韩衡就说不出话来了,庄灵直接含住他的脚趾头,以柔软湿热的舌去纠缠脚趾。 “你你你……你住嘴……庄灵……别来了,痒!”韩衡膝盖一次次弯曲,挣扎着向后退。 庄灵却力大无穷,灵活的舌尖于小巧圆润的脚踝上绕圈,抓起韩衡的一条腿,密密匝匝的吻落在他线条优美的小腿上,响亮地啜了一声。 韩衡脖子后仰着像条虫子把被单拱得全是凌乱的皱褶,张大嘴好不容易喘上来气,就被庄灵压在身上,他大脑混乱地盯着嘴唇无比红润的庄灵,目光在他嘴上凝注片刻。 “大白天你发什么情。”韩衡深深喘了口气。 “我一直就想这么干。”庄灵勾唇一笑,低下头响亮地亲了一下韩衡的脸颊,手指抬起韩衡的脸,极轻地吻住他的嘴,片刻后唇分,他的额头抵住韩衡的额头,一只手不安分地抚摸韩衡的腰,哑声道:“味道如我想象中那么好。” “你傻逼啊,那是脚……”韩衡耳根通红,呼吸陡然变得急促。 他的脚丫子还湿漉漉的,那股诡异的凉意让他浑身都说不出的别扭。 “脚怎么了?你身上哪里我没吃过?”庄灵意有所指地隔着衣袍抓住韩衡的命根子,俊脸上挂着笑,露出白牙,“傻逼是什么?” “傻逼是你!”韩衡抬脚就踹,怒道:“你不要脸起来无人能敌。” “跟你在一块我要什么脸啊。”庄灵又亲了亲韩衡的额头,才坐起身给他穿鞋。 韩衡犹自心有余悸,不过这次庄灵真的只是给他穿鞋。 本来韩衡是要去听鸿楼,跟着庄灵腻歪这么多天,他也该去验收一下成果了。可他又不想让庄灵掺和进来,于是一整个上午都没出去,陪庄灵用完膳之后,庄灵还盯着他吃了药。 韩衡特别不爱吃中药,在现代一吃准吐,而且郎大夫说做脸之前要调理身体,每天要喝五大碗。 “你怎么还不走?”韩衡郁闷地盯着桌上那碗药,袅袅白烟已散尽,再不喝就要凉了。 庄灵理平袖口,“看着你把药吃了,我就走。” “你有事就走啊,我还能不吃药啊?”韩衡干巴巴道。 “这么催着我走,怎么,谁要来吗?” “胡说八道。”韩衡骂道,咬牙切齿地端起药碗,瞪了庄灵一眼。 庄灵嘴角噙着一丝不明显的笑,好整以暇地环胸看着韩衡。 中药的腥臭味让韩衡几乎立刻就要吐了,他看了看药汁,又看了看庄灵,一而再鼓起勇气,还没喝胃里已经开始翻腾。 “给我。”庄灵接过药碗。 韩衡目瞪口呆地看着庄灵低头喝了一口药。 庄灵没有把药咽下去,而是笑看了韩衡一眼,韩衡给他看得心底发毛,就想跑,哪知道后脖子被一把擒住,一个湿润的吻堵上他的嘴。 紧接着庄灵的舌头顶开了他的唇,在这个气息交缠的吻里,药汁渡了过来,韩衡没能全咽下去,一吻毕,韩衡的下巴上湿漉漉的沾了药汁。 庄灵眼神闪烁,低头啃了一口韩衡的下巴,沉声道:“还要我喂你?” 韩衡受了惊吓地一哆嗦,“我自己喝。” 乖乖吃完了药,庄灵喂韩衡吃下一块果脯,指腹轻轻擦去他嘴唇上的药渍,才换人来伺候。 看着庄灵意气风发的背影,韩衡嘴角瘪了又瘪,心里却泛起一层难言的温暖,他腮帮子都让果脯甜腻的味道充满,舌头往腮帮顶了顶,口腔里尽是甜蜜。 ~ 前脚庄灵离开薛园,后脚韩衡带着碧根跟宋三也出了门。 刚到听鸿楼门口,就见烫金匾额上拉着红绸,门外排起长龙,大门口摆着两张桌子在登记,其中一人是听鸿楼的舞娘,远远看见韩衡,就让身边一个小丫头进去通传,自己撂开笔,起身迎上来。 “韩公子今日怎么得空过来了?” “来看你们楼主,谈怎么分红。”韩衡笑揶揄道,他回头看了看排了数十米的人,点点手中折扇,“这是?” “楼主让先挑五十个根骨灵秀,样貌端正的,不拘男女,先练着。”舞娘抿了抿红润的嘴唇,带韩衡进门。 只见楼里一改韩衡初次登门时的清寂寥落,游园会用的那些彩绸彩灯虽然撤了,庭院显然也重新布置过,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韩衡来见木染,没有一次是在同一个地方,这一次,又是一间韩衡没去过的花厅,门外有四名卫兵把守。 “楼主有客?” 舞娘举袖掩唇,示意韩衡进门,“楼主的客人也想见见公子。” 韩衡一整衣袍,步入门内,就见上首坐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向着他咧嘴一笑:“想不到今儿能碰得上你,我是来巧了,岐书把你当宝贝似的藏着,谁也不让见,你回去可别说见到了我。” 木染歪在一边榻上叭叭地吸着水烟,斜乜韩衡,略一点头。 “三皇子殿下有礼,楼主有客,看来我今日来得不是时候。” “他一个小孩子,来玩的,不用理他。” 三皇子抗议地叫了起来,摇晃木染的胳膊,撒娇道:“怎么这么说我,我现在也算独当一面了好吗?父皇昨儿才夸我办差办得好。” “你办了什么差?”木染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是给你父皇献上哪个名家的画作,还是给你母后打了一枝特别精美的头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