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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我干什么?” 庄灵舔了舔嘴唇,一臂横过韩衡的身侧,撑在后面梳妆台上,欺身将一条腿横过韩衡的腰,隔着层层布料,暧昧地在韩衡大腿上蹭了两下。 看出庄灵深沉的双目里翻涌的渴望,韩衡陡然后脖子发麻,头皮拔凉地紧绷起来,推了一下庄灵。 “你这是十天半个月不露面,一露面就发情啊?” 庄灵捏住韩衡下巴往上抬。 韩衡顺势往上抬了一截,趁着庄灵没防备,低头就是一个猛子扎下去,狠狠叼住庄灵的一根手指,下嘴一点儿不留劲,直到舌尖尝到血腥味,牙关才松开些许。 谁知道庄灵右手食指刚得了点空,就翻过手背,指尖向下,顺着韩衡松开的牙关撬开,以手指按住藏在口中那灵活滑溜的柔软。 顿时韩衡浑身都软了。 庄灵又趁机将中指也挤进去,食中二指在韩衡嘴里搅弄不休。 他眼珠里那圈冷蓝色激动起来,左手握住了韩衡的脖子。 韩衡不由自主握紧椅子扶手,理智撕扯着让他赶紧撩腿踹飞这个流氓,身体却陷入难言的麻痹感之中,最囧的是,身后的某一处异常火热,涌出一股潮湿的液体。 ?????????韩衡不得不别扭地坐直身体,以他上辈子有限的生理健康知识,这他妈太不对劲了。 韩衡屁股在椅子上扭了两下,总觉得裤子好像湿了,这感觉像上了个紧箍在他脑门上,理智陡然回笼占据上风,一把把庄小王爷推了个趔趄。 舌尖还残存着庄灵手指上因为习武而带茧的粗糙触感,韩衡狠狠擦了把嘴角湿润的唾液,喘了口气,涨红着脸瞪着庄灵,“你他妈的……”想起韩风说庄灵怎么也要不够那些话,韩衡猛然一把拽住庄灵的衣领子,出手又快又急,一把将人反过来压在了椅子上。 庄灵握住韩衡拽他的手,眼神深邃,以湿润的手指搭上了韩衡的手背。 草,这是他自己的口水。 韩衡心头涌起一股无法言说的别扭,“你床上的宝贝差点惹了大祸,我在这儿等他过来,等我和他算完账,再找你算。” “我床上的……”庄灵脸色陡然一变,语气阴沉,“他在你面前说了什么?” 韩衡斜睨着庄灵,“没说什么,都不重要,就是小王爷在床上有多威猛。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么猛。”韩衡充满讽刺地说。 “你要是好奇,我随时乐意为你效劳。”这话小王爷说着特别别扭,一股陌生的兴奋感朝着下腹涌去,脑子里仍有一根筋在清晰地提醒他:这是个男人,对着个男人你居然可耻地硬了。 只见庄灵脸上红潮褪去,韩衡耳朵轻轻动了下,松开对庄灵的钳制,甚至弯下腰,为他整理衣袍。 “表演结束了。” “他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估计已经开溜了。”庄灵自然而然以食指指腹拭去韩衡没擦干净的口水。 紧接着,韩衡就眼睁睁看着庄灵将食指含进了他自己嘴里。 “……”坦诚点面对上辈子的裴加,他从来没见过比庄灵更加大胆放浪挑逗他的男人。这架势,让人十分招架不住,何况他本就被庄灵完美的容貌和身材所吸引。 韩衡就这么脑子混乱地被庄灵带着出去了,安排好的人已经在清场。 庄灵自带一股生人勿进的气场,经过他们身边的人也只敢偷偷看一眼,立刻就快步离开。 而韩衡心不在焉几次差点被人撞到,都被庄灵及时拽回来,必要时双臂不落痕迹地将韩衡和人流隔开。 看台直接与一间专卖供佛用品的商铺相连,作为散场通道,铺子陈放的货物都暂时归库。 庄灵推着韩衡上了一架马车。 韩衡伸脖子出去看,前方不少宝盖香车,他后脖子覆上了一只大掌,安抚猫科动物一般轻重合度地拿捏着他的后颈窝。 累了一天,韩衡索性闭上眼,抱着马车里一个香滑的锦缎枕头休息。 只是那只手,越捏越不像话,顺着后脖子伸到了锁骨上,不住揉搓。 “哎我说你。”韩衡乜一眼庄灵,一把拍开他的手,坐正身。 庄灵深深凝望着他,一句话不说。 韩衡最怕就是这家伙不说话,看得他心里发憷,总觉得自己那点小聪明瞬间就不顶用了。 “衡儿。” “……”韩衡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怎么了怎么了?这半个月哪儿去了?”他抬起两条腿,就往庄灵腿上摆,在庄灵湛蓝的蟒袍上印了俩脚印。 “宫里的天快变了。”庄灵迟疑道,“等不到中秋,我就要带兵出征。” 怪不得最近庄灵一直往宫里跑,三天两头还在宫中留宿。韩衡眼神游移,问:“那个大梁明帝,打到哪儿了?” “你知道明帝?”庄灵语气听上去有些紧张。 “能不知道吗?全天下都知道了。”韩衡撇撇嘴,“什么玩意儿,过点安生日子不行吗?宁为太平狗,不为乱世人,这个明帝什么玩意儿,仗着自己有点本事,就想挑事儿。” 庄灵表情顿时变得十分古怪。 “他很强,打着顺应天命的旗号。如今大梁国力最强,他又有天命在手,现在南楚已经归降,南楚大祭司还写了一封承天顺命的告罪书,历数天子罪状。” “这么牛?”韩衡瞪着眼,“南楚是祭司大还是皇帝大?” “双方几乎权力平分,在南楚,大祭司威望很高,有时比天子更得民心。三十二年前,南楚降了一场百年难遇的旱灾,祈雨成功之后,差点因绝食身亡的大祭司,一度差点被推上王位。登基前一日,人突然失踪了,这件事才被压下去。” “失踪?这么巧?” “当然不能这么巧,当时南楚朝廷中,王室还占据着绝对的话语权。” 也就是说,大祭司很可能是被皇帝下令收拾了,可能失踪,也可能当时已经丧命。 突然,韩衡微凉的手落入一只温暖宽厚的手掌,韩衡是第一次看见庄灵穿着这身象征尊贵王室身份的蟒袍,愈发衬得庄灵器宇轩昂,眉宇之中,仿佛藏着一柄利剑。 这份亟待出鞘的锐利,让韩衡不由自主生出齐头并进与狼共舞的念头。 “衡儿。” 当庄灵这么喊韩衡,他不由自主心里一软,虽然rou麻了点,但那语气中隐隐包含着珍视的意思,是韩衡两辈子都没体会过的。庄灵那双深邃的眼睛,就像要将人吸入溺毙的温柔里。他的冷酷使人闻风丧胆,他的温柔却是另一番充满引诱的危险。 “我说过,从前的事你想不起来没关系。” “本来我就想不起来。”就算想起来了也不能活回去,他现在是韩衡,壳子里装的是裴加,不管怎样,这具身体是他的了,他也失去了自己的壳子,不可能把这身体让